阿牧的手很凉。
阿牧的身体却很温暖。
鼻间流淌着淡淡的处子肉香味,让李汝鱼的心越发荡漾。
热血青年,再坚强的毅力也阻止不了肉身的反应,何况是这种情况下的阿牧,任何男人都难以拒绝这种诱惑。
阿牧感觉到了李汝鱼的异状。
她能感觉到,左侧臀部处,有枪坚硬如铁,炽热如火。
她看见了李汝鱼眼眸里那极北寒冰也无法融化的火焰,她听到了李汝鱼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她感觉到李汝鱼搂住自己的手的轻微颤抖……
她知道李汝鱼即将陷入男人都会陷入的状态。
她在等待。
然而她什么也没等到。
李汝鱼的眸子渐渐清明,虽然身体依然处于那种状态,但李汝鱼的眼眸里,已没有**。
阿牧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女人的幸福,还是得依靠自己去争取。
于是温柔的喃语:“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许下一次心伤发作就会再也站不起来了,那多遗憾啊,多好的一次重来的人生,看清楚了一些人,也看见了你,可惜会不见的呢。”
也许有一天,说不见就不见了。
华姓圣手说过,自己真的可能会在某一天忽然死去。
心脏两次被剑气所伤,能活下已是奇迹。
阿牧很害怕。
她忽然觉得,在死前若是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夜,这一生也不虚度。
自己的喜欢的人……
是李汝鱼啊!
李汝鱼溺爱的叱道:“别瞎说。”
阿牧温婉一笑,一只手勾住李汝鱼的脖子,一只手柔弱无骨的嫩手从李汝鱼脖子上落下来,漫过李汝鱼的肩头,拂在李汝鱼的胸口,最后落在自己的衣襟上。
拈手如花,衣襟半开。
露出一些粉然,以及那足以葬尽天下英雄的雪白滑腻深沟,浓郁的处子肉香,如山洪暴发,席卷了整个房间。
阿牧一脸迷乱,双脸酡红,眼神迷蒙,仰首望着李汝鱼,一脸柔情,声音如那天音仙谛,曼妙无双:“我花开已有年,何人可来怜?”
捧心的女子浑身舒展,将自己呈现在青年眼前。
一览无遗。
如花悄然盛开,静待人采摘。
春意盎然。
世间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捧心西子的诱惑,如果有,那么就绝对没有人能拒绝阿牧全身心的盛开下的诱惑。
那是何等旷世绝俗的美好。
李汝鱼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