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信的话逗笑了在场的所有参加聊天室聊天的数学家们,不过大家也都表示理解,毕竟经历了近乎一整天的高强度思考,又怎么会不感觉到疲倦?此时的君信明显的已经有点眼神暗淡,脸色苍白。如果不是为了维护东道主和报告会主人的身份,君信发誓一定会好不犹豫,先回到宿舍里面解决自己的睡眠问题再说。
事实也确实如此,君信只不过呆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就和现场的数学家们打了个招呼便告辞离开了讨论室。
不过虽然君信离开了这个讨论室,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大家的讨论热情。已经消化完了君信白天报告会的内容和问题的人成为了主角,他们开始和其他的尚未弄明白今天报告会的内容或者尚有疑问的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这场讨论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结束,这让普林斯顿的校方工作人员不得不又去准备宵夜,等到这群“嘴炮”和“吃货”的数学家们回到宾馆休息下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十二点钟了。
报告会的第二天,按照原定的计划,首先开始做报告的自然是来自于高等研究所的法尔廷斯教授。由于时间的问题,法尔廷斯教授可享受不到君信的待遇,所以仅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来阐述他的报告内容和回答提问者的问题。
不过法尔廷斯教授准备的报告内容还是让君信的眼前一亮,法尔廷斯教授并没有从莫德尔猜想切入,而是不同寻常的从雅可比簇的角度进行了深层次的探索和研究,从而带动了莫德尔猜想证明过程中的一些细微处的理解,确实不愧它天才数学家的美誉。
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后,则是来自于哈佛大学的巴里-梅休尔教授,梅休尔教授的做法和法尔廷斯教授又有点不同,他先是花了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讲述了莫德尔猜想中一些推论的发散性问题,然后重点讲述了这些发散性问题的相关应用,它将重点放在了莫德尔猜想的应用上。
如果说法尔廷斯教授的做法是对莫德尔猜想的一种补充,那么梅休尔教授的做法则是对莫德尔猜想的一种延伸解读。两人用各自不同的方法,从不同的角度来解释莫德尔猜想,对君信而言,都有很大的启发。
这一次的交流报告会的主题到这里就结束了,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交流报告会就结束了。事实上这一次邀请的几乎是全美国的数学家,所有美国能够叫的出名字并且有数学系的大学,各个数学研究所,各个研究所的数学小组,除了所必须的留守人员以外,其他的全部都赶到了普林斯顿。所以自然不会是专门来听君信汇报莫德尔猜想的证明的,尽管这个证明近乎改变了整个数学界的认知,但君信还没有自大的认为自己的证明已经达到了他的普林斯顿的前辈哥德尔的那个不完备定理的地步。
事实上,这一次君信准备演讲汇报的莫德尔猜想只不过是一个纽带,用来召集美国的数学界的精英们聚集在一起的一个手段引子而已。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才是重头戏。
不过虽然召集的是全美国的数学家,但是很多其他国家的在美国任教的教授们或者正在美国访问的数学家们却并没有缺席,就算是君信在完成了自己的报告后,也同样被留了下来,作为一个编外人员参与进来。
上午的报告会结束之后,下午和晚上又是自由讨论的时间,不过眼尖的君信发现在这些人之中,并不包含陈教授、米尔诺教授等一批美国数学界中的高层学者,也不知道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讨论什么去了。
不过君信也只是在心里面好奇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便被那些热情的人们包围住了,然后一个接着一个问题便向着君信抛了过来,再然后,君信所有的想法也都没有了,乖乖的去回答着这些教授们的问题来。
虽然对铺天盖地而来的问题君信着实有点敬谢不敏,不过说实话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倒不是说君信有多么喜欢被人围着成为焦点,他并不是明星,对这个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想法,相反甚至还有一点讨厌。不过他却很喜欢对着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讲述自己的一些想法,倾诉一些自己也没有完全弄清楚的课题和研究。
国内刚刚走出阴霾,在科学的研究上近乎于全面的落后于西方,这一点君信不得不承认。所以在国内的时候每次遇到问题想要讨论,却发现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使得他就算是有一些好的想法,也因为无人能够理解,最后不得不暂时放在心里面。
然而现在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在这样的交流会上,无论君信有什么样的想法,也无论有什么数学分支的问题提出,总能有人跟上他的思路,并且平等的和君信进行探讨。在这样的环境下,君信过的如鱼得水。
不过秉承着他的一贯作风,就算是提出什么问题,也一定是和他研究相关的问题。就比如说现在,因为瑟斯顿教授、丘成桐教授等等拓扑学领域的的大拿都不在(其他的学科分支也一样),所以君信正在和一位拓扑学领域的专家正在交流。
实际上这并不是君信主动找上这位名叫哈密尔顿的教授,相反是哈密尔顿教授主动的找到了君信。哈密尔顿教授是哈佛大学数学系的教授,在数学上自然有很深的造诣。不过哈密尔顿教授最擅长的学科是拓扑学,他曾多次与丘成桐教授交流成果,并且在丘教授的要求下还很爽快的带了两名中国的研究生和他一起学习ricci流,这是哈密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