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曾老,你怎么来了?”
蔡明有点惊喜地说道,“来来来,别站着了,里面坐着喝茶!”
宝丰居装潢得古香古色,占地面积也是不小,唐晨估摸着怎么都有三十多平方。在陈村这个批发市场,这样的铺面算不错的了。
蔡明领着众人,路过的时候顺手把店铺的灯光开了,只见在宽敞的空间之中,一件件东西摆放在透明的玻璃罩中,十分晶莹剔透,琳琅满目。
这些东西不仅有各种财神佛陀菩萨造像,也有民间比较传统的十二生肖、吉祥瑞兽摆件,大部分应该是铜质金属构造而成,在灯光下泛起了璀璨夺目的光华,给人金碧辉煌的感觉。
毫无疑问,不管是摆件,还是造像,都应该属于风水法器的范畴了。而且从表相来看,宝丰居走的应该是精品路线,东西不多,但是价格肯定比较昂贵。
在店铺的角落,就是熊贸招待客人的地方了。两尺方长的茶几旁边,摆放了几张红木沙发。另外在茶几底下,就是各种泡茶的器具。
茶几旁边,则是桶装水,连接着煮开水的电热壶。蔡明直接把茶具拿出来,再用热水泡洗一下,忙碌了两三分钟,一壶清香四溢的茶水就冲泡完成。
“来来来,喝茶,喝茶……”
将香茶奉上,蔡明脸上也有几分期盼之色,好像希望能够得到好评。
钱老喝了一口,仔细品了一下:“不错,泡茶功夫有长进。”
曾老哈哈大笑:“钱老,你要求得太严格了!不过,严师才能出高徒啊!对了,几年不见,这个小伙,不会是你的关门弟子吧?”
“嘿嘿,能有资格教小唐师傅的人,估计会有,但肯定不是我!”钱老放下了茶杯,很坦然地说道。
曾老一愣:“不会吧?”
唐晨苦笑道:“钱老,你严重了。长者为师,你足够做我师父了。”
钱老对这个马屁很受用,哈哈一笑,就此打住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潘州的唐晨唐师傅,这是大老板曾老。曾老是十几间家具厂、家具商场的老板,对风水也有研究的。别的不说,单单是他亲手做的手工家具,在市面上那是有价无市!嘿嘿,现在卖到几百万一套红木家具了吧?”
曾老叹道:“有钱也赚不了啊,这几年身子不好,很久没开工了……”
钱老叹了声:“人就是一年比一年老,身体一年比一年差。老伙计,你要多些锻炼锻炼啊!”
曾老说道:“是啊,我这就是出来散散步的,看到蔡明的铺子,心血来潮的想看一看他。没想到碰到了唐师傅,果真是后生可畏!”
唐晨连连摆手说道:“侥幸罢了,侥幸罢了。”
王东旭在一旁边喝茶边揶揄道:“唐师傅每次都是这么说,也不见我侥幸一次?”
唐晨被调侃得没话说了,只好闭嘴不语。
曾老却感慨地说道:“我来蔡师傅这铺子不下二十次,才算是看出点东西来。每次问蔡师傅,他都再三缄口。”
钱老突然说道:“小唐师傅看出来的,不止这些吧?”
王东旭、蔡明和曾老,一起看向了唐晨,把唐晨瞧得心里发毛:“是……看出了点东西来……”
“说出来吧!”钱老笑道,“反正没有外人在。”
“这……不太好啊,毕竟是蔡师傅的秘密……”唐晨有点忐忑。
蔡明苦笑道:“师父都首肯了,我阻拦有什么用?”
唐晨也笑了,起身走到宝丰居的门口旁的一个精妙的水磨坊,笑道:“这就是另一个风水局的关键了。”
钱老一惊:“你真的看出来了?”
王东旭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水磨坊不是很常见吗?”
“确实常见,用水带动风车,制成磨坊造型,算是一个普通的风水法器。但如果有人要买这个水磨坊,恐怕蔡师傅是绝对不肯的,对吧?”唐晨回头看了看蔡明,笑嘻嘻地说道。
蔡明垂头丧气地说道:“唐师傅果然厉害,我算是服了。”
曾老也是不明所以:“这和风水局又有什么关系了?”
唐晨指了指天花板:“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但天花板上面却有乌云,还有金日,还有一条行云布雨的隐龙,这就有关系了。王大师,你看看这天花板,像不像你家的手笔?”
王东旭仔细地盯着天花板看了看,因为上面有led灯泡,看得眼睛有点吃力。但王东旭还是瞧出来了:“不错,不错,是潮汕风水师的手笔!”
唐晨一愣:“潮汕风水师?”
钱老解释道:“潮汕那边的风水师,比较擅长这种阳宅布局。这些图案,都是贴片上去的,只有他们才有这个手艺。”
唐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曾老还是不明白:“这图案又有什么奥妙了?难道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唐晨笑道:“不是,而是栎阳雨金。”
“栎阳雨金?”王东旭和曾老异口同声地说道,“这又怎么解?”
唐晨笑道:“所谓栎阳雨金,原先是一个成语,栎阳是陕省一个地名,整个成语的意思是‘意外的恩赐’。这里喝形取义,当成太阳也不是不可。做法器生意的,成一单生意就好像天赐一样,这不是栎阳雨金是什么?”
“是这个道理!”曾老一愣,然后琢磨琢磨,认可了这个说法。
“当然,最妙的还喝形取义,虽然是栎阳雨金,但气场确实如同下雨一样,无声滋润着整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