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之所以会如此的激动,那是因为他不仅是知道这块“和田籽玉”的悠久历史的,而且他更知道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只是传闻于古董界的这块玉佩已经销声匿迹了许多年而已,倘若他姨妈果真见过这块玉佩,倘若他再有幸把这块玉佩弄到手,那他郝强岂不是就能一夜暴富了吗?倘若他的手上果真能有那么一笔大钱,那么凭借他的超群的智慧,那还有他郝强办不成的事情吗?
周玲一见郝强好像不相信,她就再次“咯咯”地笑起来,“嗨,信不信由你,不过强啊,其实这块和田籽玉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因为长期佩带它的人都是得短命的,包括纪氏在内,还有后来清朝的几个妃子,听说她们都是因为长期佩带它而短命的!”
郝强则又假模假样地直点头,“有意思,有意思---”
周玲还是笑盈盈地讲述着,“当然了,尽管这块玉佩晦气太重,可是它又毕竟是价值连城的,据说早在十五年前,海外就有人把价码抬到了300万美金!”
郝强就又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啊,什么?它值300万美金?”
周玲现在已经越讲越得意了,“对啊,不瞒你说,十五年前我亲眼见到这块和田籽玉时,它的价码就已经被人哄抬到了300万美金!”
郝强终于亟不可待地追问起来,“那那,姨妈,那你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这块和田籽玉的啊?据我所知,早在大清王朝被推翻了时,这块和田籽玉就已经彻底地销声匿迹啦!”
如此一来,周玲则更是得意洋洋地讲述着,“嗨,销声匿迹啥啊?我就明告诉你吧,郝强,其实这么多年以来,这块和田籽玉一直是珍藏在我一个闺蜜家里的,由于她爸实在太喜欢她了,所以她爸后来就又把这块和田籽玉传给了她!”
郝强又使劲地挠挠头,他就追问了起来,“那那,姨妈,那你这个闺蜜她也是苏州人吗?还有啊,按道理说,她有这么重要的宝贝,她应该是不会轻易告诉给外人的吧?”
周玲不禁使劲地一拍大腿,“哎哟,强啊,这还真是让你说着了,不瞒你说,虽然我跟她同事了那么多年,而且我跟她的关系还特别好,可是她却真是一直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的,倘若不是有一次去她家,我意外地见到了这块和田籽玉,那她肯定还会继续对我保守这个秘密的!”
郝强再次挠了挠头,他就又斟字酌句地询问起来,“那那,姨妈,那你现在跟她还有往来吗?不瞒你说,我这些年对古董还是挺痴迷的,所以如果我能有幸见一见这块玉,那你就是让我现在就死,那我也死而无憾啦!”
周玲这才长长地叹一口气,“唉,我说强啊,你就别指望真能见到这块玉了啊,因为不瞒你说,虽然你姨夫当年也挺想见一见这块玉的,可是因为我那闺蜜太谨慎太抠门了,结果直到她们一家离开苏州而回了楚州,你姨夫都没有真的见过那块玉!”
郝强略微愣了一下,他就又问起来,“那那,姨妈,那你这个闺蜜她是楚州人吗?要不然他们干嘛要回楚州啊?”
周玲也就继续讲述着,“对,她的确就是楚州人,她是在十六岁时考进苏州艺校的,后来她进入我所在的那个艺术团后,她就找了一个苏州本地的老公!只可惜,十五年前,就在我刚刚见了那块和田籽玉后不久,她老公就因为出车祸而突然死掉了,结果当她们一家很快就返回楚州后,我跟她也就逐渐失去了联系!”
郝强不禁失落地喃喃了一句,“哦,原来是这样啊!”
周玲却又很激动地叫起来,“对了,强啊,你知道吗?我这个闺蜜她没儿子,就生了三个闺女,我记得她二闺女好像跟你一般大,可漂亮了。如果她二闺女到现在还没结婚那啥的,那你要是能找了她二闺女,那你以后还真有可能会见到那块和田籽玉哩!”
郝强虽然已经暗自激动起来了,可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心态,他却又装模作样地耸了耸肩,“哎哟,姨妈,你真逗死我了,你说我又根本不认识人家,我就是再想找她家二闺女,我又去哪里找啊?”
周玲则又使劲地一拍大腿,“嗨,看你说的,你要真的想去找她,那能有什么好难的啊?不瞒你说,我知道她家住哪里,她家就住在楚州的镇淮楼附近,你到那里随便一打听,你就肯定能找到她家了,她叫常湘思,而她大闺女则是叫董晴,好像她二闺女是叫董嫒吧?”
郝强因为还想掩饰自己的真实心态,他就立马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并还朝周玲直摆手,“哎哟,行了,行了,我说姨妈,你不会真想让我去找她家二闺女吧?这怎么可能呢?您千万别忘了,虽然我在南京的那个公司现在是破产了,但是不瞒您说,我这人还是有点志气的,我肯定是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的!”
周玲就也开心地笑起来,“嗯嗯,咱外甥有志气!其实话说回来,你就是真想找她二闺女,那你也未必就能找得成吧?因为人家跟你一般大,没准人家现在早就已经出嫁啦,不过我记得她小闺女倒是还小,估计今年应该能有二十二、三了吧?”
郝强因为越来越激动,他就不敢再深聊下去了,“哎哟,姨妈,咱们就别聊这个了啊,不瞒你说,虽然我也是从小地方出去的,但是我以后找媳妇却肯定不会找小地方女孩的,要找就找南京、sh、bj、广州这些地方的女孩!”
周玲则又开心地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