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在确认紧邻办公室的秘书不在的空档之际,却见司马求道踏罡步斗,手中掐住符箓结印相合,同时口中念咒:“九章律令,七星借法,北斗星君加持吾身。”
北斗罡步踏动而来,司马求道脚下都闪出光芒,左右穿插,快如穿花蝴蝶。
“啪!”周遭办公室中的物件书籍都莫名颤动起来,双足踩落之处,掌中掐的符箓无风自燃,等到他七步踏完,符箓一洒,纸灰烟散,便在地上那七步印记之上,隐然布出七个奇怪的符咒形状。
“疾!”司马求道并指捏成并五阴指,遥点此时尚且坐在座椅上待命的老年馆长。立时便有一股旋风自虚空中生出,围绕此人身边旋转不散,更将其头发尽皆吹起,连带办公桌上的物品也被刮的七零八落,纸张飞扬。
司马求道不敢怠慢,此番施法动静虽不及当初在给浅香亚美移魂时那般夸张,但也不小;不过那时是为了救助美女,扶弱济困伸张正义,而此刻却是为了灭口,要活抽其人生魂……
“拜请五阴神,五阴来降临,绳法来降下,寸尺起风云。结!”司马求道指决飞快转换,连结七星指,五阴指,再变天决指遥点呆坐中的老年馆长;
就在这一刻,屋内旋风突然莫名消散,各种杂物纷纷归于寂静;而在老年馆长的身体上,一个若隐若现虚幻不清的模糊影子从其须发尽皆竖立之天灵盖百汇穴中穿出,于空中盘旋几圈后却无法落下,似乎非常焦急的样子在身体周围飘飞不定。
此时司马求道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手掐剑指遥向其一点,同时口中清喝一声:“散~!”,却见那青蒙虚影仿佛瞬间遭到强猛冲击一般,一声飘忽哀嚎之间就四分五裂隐没不见,而此刻的老年馆长也仿佛失去意识一般向后仰倒依靠着坐椅背彻底昏阙过去了……
刚刚司马求道乃是活抽其人生魂,并以法力强力冲击震散了那离体生魂,致使其三魂七魄就此被强行肢解离散,短时间无法复合,哪怕因生魂恋肉身,能在七日之内重回躯壳保命不死,但是因为这场重击而虚弱破碎不堪,能不能全数回归都尤未可知,即使活过来也会变成痴呆再无恢复神智之望。
嗯,如此却也不算是造杀孽,司马求道满意地再次施法隐形离开办公室,赶往那个任务目标所在之外场村去也。至于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已然全都隐没于黑暗之中,谅那些霓虹警察想破头也不可能弄清楚了……
有了确切地址,又有了足够挥霍之金钱,司马求道非常顺利地与第二天上午抵达了外场村。眼前这个小村镇虽然不大,其实也并不破败;该有的水电气也是都通畅的。在村子后面的山坡顶上,还能看到承载电缆的钢铁骨架矗立,周围绿意盎然,植被茂盛。
作为一个很少有外人前来的闭塞山村,司马求道的到来果然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与窃窃私语。
只是此时司马求道打扮得衣着得体整洁,在配上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文气十足,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文质彬彬模样,倒也未曾引起众人反感。
毕竟,这外场村仅仅只是闭塞不常有外间人到来拜访罢了,与那种内藏邪教生怕被外人知晓曝光的邪教大本营不同。不会敌视与憎恨根本不曾露出过恶意的外乡人。
司马求道非常明白,此时最好尽快让这里的村民知道自己的“合法身份”,与前来之“合理目的”。如此才能阻止谣言与不负责的胡乱揣测,不能给其朝向不利局面倾斜之任何可能性。
故而,司马求道径直来到村镇中的杂货店,非常豪迈地购置了一批“贵重”礼物作为面见外场村村长的见面礼。
随后,司马求道提着这些“贵重”礼物很是招摇地拜访了此间村长,有了这些礼物开道,外加以所谓考察民俗为理由,非常顺利地获得村长的许可与好感。
之后,经由旁观者与村长亲口传扬,司马求道,一位东京都来的民俗学者,为了考证民俗而来之消息就很快传遍了整个外场村。
同时,也平息了各种针对自家的胡乱揣测。司马求道又经过村长介绍,以非常豪爽的价格于村中并不偏僻之地段租下了一间完整民居作暂时落脚的休息之所。
如此,东京都来的贵客,研究民俗的教授,出手大方的先生之名号已然传遍了外场村,可以说,此时司马求道于这个稍显排外的村镇内之声望已经由最初的冷淡变为友善了~!
到了第二天,司马求道又以游览周边景致之名义,向当地村民们提出准备雇佣几个村民作向导,到村镇周围地方及山中转转。
即使听说此事的村民劝说告诫道,这附近或许有袭击人畜的猛兽,似乎已经有三个在山中居住的老人死于非命了更兼发现过不少野兽的尸骨。
司马求道对此不屑一顾,当然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笑话,霓虹的山中能有什么猛兽~?熊都非常少见,最多有狼,而到了现代狼基本已经绝迹。有的只有妖怪抑或变成妖怪的“人”而已。
最后,在司马求道执意前往,并非常豪奢开出了高额酬金。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财帛动人心啊,很是有几个胆子大的人应聘。就这样,在这几个人的带路之下,司马求道把外场村周围环境看了个遍。
司马求道发现,这个外场村是一个被枞树环绕的村落,枞树在霓虹传统中是用来制成死者礼器的木材,绵延无际的枞树林就像是死者的国度,被死亡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