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一旁的司马求道这回真的看清了女忍者(绯雨凛花)的战斗方式,原来她背后背着的那把连鞘太刀根本是摆设,真正用于战斗的反而是从大腿及膝护甲靴旁抽出的两把带尖刺指虎的短刀!
只见女忍者(绯雨凛花)双手双持尖刺指虎短刀,身形飘忽如同一股青烟,让人捉摸不定捕之不着,于一干肌肉壮汉合围上来之前就虚不受力般闪过数人的围堵,手中利刃更是如同妙曼玉指相仿轻柔抚慰过几人的咽喉脖颈,待得其暂停身形重整旗鼓之时,身后数人却都静立不动,突然间“呲~!呲~!”响声四起如同轮胎漏气,暖瓶溢水,飙飞的血色,断去的韧带肌肉,切实地带走了这些个倒霉蛋的战力与生命。
“杀阵!”一旁观战的司马求道见此情景不由的想到这个名称,但是对此种技法司马求道也是十窍通了九窍,只一窍不通的不明觉厉。同时也觉得倘若自家与之相怼,首先必定要想方设法绊缚住对方的行动力,绝不能放任其这么随意地施展自己最拿手的技艺。
如此景象并不能令那些嗑药到三无的肌肉莽夫们畏惧不前,这些人形机器仍旧悍不畏死地狂野包抄上来,更麻烦的是,似乎手持邪神魔剑的金发巨汉调整了之前的命令,让那些嗑药三无暴徒们组成较为严密的阵型围上来。司马求道对女忍者(绯雨凛花)即将面临的挑战并不关心,反而是偷偷潜行从外围靠近那个金发巨汉,不过,因为对其手里持有的邪神剑心存疑虑,未敢过分逼近生怕其有所察觉。
这个地方算起来真正具有价值能吸引司马求道的,只有那把中式古剑——因火蟠龙剑。如此宝贝貌似就这么随意地放置于金发巨汉身后的处置桌上,真是叫人生出一种明珠暗投之感。如果此剑有口能言的话,很可能就是来一句——吾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一旁看的眼热心焦的司马求道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真正吸引金发巨汉即使不是全部注意力也得是大部分心神的事情,这样才能有机会盗取那把令自己心痒难搔的宝贝。
还好,这个契机并没有让司马求道苦候多久。女忍者(绯雨凛花)见场内所剩的嗑药三无暴徒们几乎全都紧密围拢过来,并不断挥舞手中武器,意图不让自己再次有机会发动如之前的“杀阵”。即便他们虽然行动笨拙但仍旧防住了上三路和有效地庇护了中三路,那纷乱挥舞的武器虽然杂乱不成章法,但是胜在足够势大力沉,以女忍(绯雨凛花)的身板被扫到了直接可以截肢了。
这不是游戏,没有血条也没有肢体保护,那些磕了药的暴徒,单凭一把斧头能一下就斩断一头成年公牛,正常人当然做不到,但是在毒品刺激下解放了人身全部的保护性束缚后,不计后果的透支潜能做到这一点根本不难。哪怕你全身披甲就算是哥特板甲也是一刀两段干净利落。
但是这些还是难不倒经历过真实杀戮与严酷训练的女忍者(绯雨凛花)。其双刀一别一分,摆出了大武流忍法——fēng_liú华轮斩!的起手式。下一刻招式发动,女忍者(绯雨凛花)旋身发动,整个身体完全浮空,双臂伸展开,双手持虎刺短刃于两侧,双腿也分开,以这样的姿势急速旋转起来,双手所持的虎刺短刃如同风轮的边缘利齿一般,扫过前方一众嗑药三无暴徒们的膝盖抑或小腿。
因为旋转飞行的位置足够低,躲开了那些挥舞的兵器,同时也切断了几乎所有人的小腿;这下,暴徒们都变成了废人,几乎只能任其揉捏处置了。不过这也是双方距离很近,几个动作就能完成从出招到攻击再到收招的过程。否则如果距离再远点,以女忍(绯雨凛花)出招起始的位置之低,根本就转不到那里就得跌落地面。
说穿了这招式还是利用离心力的物理法则为主的体术,而非昨晚那种附加灵力于大量苦无上的术法。此招止凶险不仅对于接招者,对出招的人也是一样。如果目标在还未中招时就用兵器对抗,单单是防御招架还好,倘若是对攻不计后果地猛砍狂剁,那么很有可能双方都会被彼此的兵刃削去肢体,大家一起倒霉。
反正这种抱着与敌皆亡,没受伤的话就赚大发了的拼命三郎招式,司马求道是绝对不敢尝试的,他宁可不敌对手而转进跑路也不想这么死拼去赌那概率很小的无伤机会。所以,司马求道天生就只适合做个诵咒施法远程偷袭的法师类角色,近战搏命他是敬谢不敏退避三舍的。就算是学剑用武器,也最多不过注重防御招架躲闪罢了,为的还是配合远程施法而准备。
即使现在把这群打手暴徒的双腿都给废了,但是女忍(绯雨凛花)仍不敢掉以轻心。要知道磕了天使尘这种毒品,只要不死就会一直都拥有战斗力,面前的家伙少了半截腿不能站立了,但是还能爬啊,这爬着照样能挥舞兵器,威胁并非为零。另一面金发巨汉一见自己的小弟们全都扑街了,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出附有邪神力量的八十枉津日太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可是还未等这对峙双方相逢交锋呢,原本被压制到场地边角墙边的阴灵鬼潮在外面聚阴锁魂阵源源不断地补充下再次恢复了气势,更由于那一票嗑药三无暴徒们集体被废了双腿成了满地爬行的伤残。不仅战斗力狂降,更是因被切断的双腿血浆喷涌,生机气血亦随之大量流失。
被这满地血腥气刺激和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