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娘们!你以为跑到外面来,这样就能打赢我了吗?你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阿葛眼神阴毒地看着静静地站在树下等待她到来的椎名由夜,冷冷地笑了起来,别开玩笑了,在里面看不见,这里也是一样的,而且外面的空间还更大了,位置辨别起来更加的困难。
“既然如此,你就过来看看啊!”椎名由夜依旧没有抬头,她此时已经闭上了双眼,争取要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真的吗?那老娘就成全你……如你所愿把你给宰了!”阿葛笑意阴森,她才不会被这么轻易就被骗了,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阿葛说着抬起了头,她先是把手中的绳索凭空甩了甩,然后扔向椎名由夜身后的大树,挂住后轻轻地拽了拽试试效果,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很牢固。
“哼,你大概以为在安静的郊外就能知道我的位置吧,不过这种事,可不是只有你能想得到哦!”
阿葛在心里默默地想道,她看着椎名由夜,嘴角扯出一道冰冷的笑意,另一只手从胸衣内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刀,刃尖锋利无比。
使劲一拽绳索,阿葛借着树干上挂着的绳索荡起的力道从原地飞起,她一脸阴冷地举着短刀扑向了站在原地的椎名由夜。
“去了那个世界再好好地反省你的愚蠢吧!”
阿葛在心里对似乎还毫无察觉的椎名由夜冷笑着说道,真是痛快啊,这一刀下去一切就结束了,再没有人敢在这个扒手街忤逆她阿葛姐了!
“由……由夜姑娘!快躲开啊!”
这个时候,从门内走出来的京四郎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他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慌失措,赶忙提醒道。
阿葛脸上阴森的笑意更深了,现在提醒已经晚了,那个臭娘们是觉得躲不过自己这一击的,可是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在阿葛的视线内,原本应该什么都看不见的椎名由夜竟然扭过脸来,她虽然依然是闭着眼睛,但是嘴角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刻椎名由夜的手枪已经举了起来,枪口牢牢地指着阿葛的脑袋,似乎只要阿葛有任何移动,她就会立刻扣动扳机。
“咦?为何你能知道我在哪?”
阿葛怎么也想不通她的脑袋为什么会被枪口指着,她明明已经消匿了身形,甚至为了不发出一丝一毫的脚步声还是靠着绳索荡到了椎名由夜的面前。
“是香水,是京四郎给我的香水起了作用,装香水的瓶子破裂后,那栋房子里面充满着香味,所以我无法辨别你的位置,但是在外面的话,香水就会很轻易地传达你的地点,因为那味道太奇怪来了!(也亏得京四郎才能制造出这么奇特的‘香水’……)”椎名由夜解释道。
“请……请你原谅我!我只是稍微有点得意忘形,那是常有的事嘛,我也不是真的想杀你……所……所以,请你饶命!”
阿葛忽然察觉到椎名由夜的食指已经勾住了扳机,她急忙战战兢兢地恳求道,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有什么话下地狱再说吧!”
吃一堑长一智,椎名由夜已经没有兴趣再听阿葛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了,她手中的左轮枪又往前直接顶住了阿葛的额头,神色冷厉地说道。
“由夜姑娘……!不可以杀人!”在一旁的京四郎见状,大惊失色地喊叫起来,他伸出手想要阻止由夜姑娘痛下杀手。
树林中一瞬间变得寂静了起来,阿葛紧紧地闭着眼睛,面色凄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只等待那一枪的来临。
椎名由夜把枪口从阿葛的额头上放了下来,枪口处冒着白烟,很显然她已经扣动了扳机。
“啊……”旁边的京四郎失声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运气真好!刚好我的子弹用光了!”椎名由夜双手举着手枪,把枪口朝上散去那些白烟,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因为极度的害怕而昏迷过去的阿葛,没好气地说道。
“呼~”京四郎闻言松了一口气,他脸上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又重新换上了舒缓的笑容,由夜姑娘没有杀人,真是太好了!
……
村头起的草坡上有一座小茅草屋,这里就是甲太和小阿妙的家,每当甲太不去街上做扒手的时候,他们就待在这里。
“所有的坏蛋都已经逮捕交送给官府了,再也不会有事了!我想你们今后的日子虽然会困苦一点,但是要振作喔,小男子汉!”
椎名由夜看了一眼在远处的草坪上和阿妙玩耍的京四郎,会心地一笑,然后扭过头来嘱咐甲太说道。
“那……那种事情跟你没关系吧!”甲太还是一副别捏的样子,他扭过脸去,嗤之以鼻地说道,就算是椎名由夜救了他,要他突然就亲热起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咦?”甲太突然感觉到脸上一软,一只温暖而纤细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椎名由夜似乎丝毫也不在意甲太满不在乎的态度,她蹲下身子摸着甲太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循循善诱地说道:“为了活下去而向人低头,这一点也不困难,能退让的事情,不管是志气或者是别的什么,全部退让都无所谓!”
“不过你要记住,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总有一天,在那决不能退让的时刻来临的时候,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能妥协!以一个独立的男人的身份去面对!”
“嗯……好的,知……知道了。”甲太实在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