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下鸭嘴兽号所有的探照灯都聚焦在这块甲板和已经分别站在各个高点观察的海警,心里头倒是有点焦急了,恩格尔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福克斯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先生。”
“碰上他们了?”福克斯看着微微喘气的恩格尔,扬了扬下巴指了指那些站在高点的海警。
“是啊,他们倒是有两下子。”恩格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苦笑道。
“事情是这样的……”恩格尔开始说着他和那些警卫捉迷藏的事情,福克斯听了后也是点了点头:“分了两队人啊,原来你是碰上那队偷偷上船的了,难怪呢。”
“是啊,得亏我耳朵灵光了些,听出那些脚步是有些不一样的,提早闪人了,不然可能就被抓住了……”
“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说着恩格尔示意了一下对方手里拿着的汤普森冲锋枪:“先生你可真的很看好他们啊,都是装备汤普森的,我当初那支mp18上交之后就没拿到过冲锋枪了。”
福克斯听出了恩格尔口中的那股酸劲,安慰道:“可不止你一个没有,大家都是没有的,说实话那种家伙有些太招摇了,那天西澳的军权上交之后,确实不适合有那么多人拿着那么招摇的东西跟着我走来走去。”
恩格尔无奈地说道:“只是抱怨下,你知道的,那支mp18跟我好久了,我也一直在保养她,她的状态也一直很好,就这么没了真的很可惜……”
福克斯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还有机会的,现在澳洲那边我们还是要做做样子……”
“嘿,你们俩个,证件。”两人说话的功夫,就有个海警的人拿着个小手电照着两人的脸颊,照了两下子后他发现福克斯好像有点面熟,但不好当着那么多乘客的面去问,他只好一边要求福克斯出示证件,一边琢磨琢磨。
在这个海警琢磨着眼前这货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时候,福克斯和恩格尔顺便递上了他们各自的护照。
由于澳大利亚去往英联邦国家地区都是免签的,看到两人都是澳大利亚的护照,他就没打算看签证页,直接摊开了福克斯姓名的那一页,在手电的照射下,他看清了福克斯的名字,于是他有些不确定的对比了几下,才问道:“你是叫简-福克斯吗?”
“是的,警官。”福克斯回道。
“唔,你稍等一下吧。”警员说着就打算回头找自己的长官问问,不想就有几个乘客围了上来,他们都有些紧张地问道:“警官,这位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吗?我们都可以担保这位先生的,他刚才帮助我们避免了被凶徒的袭击……”
“好的,我知道了,但我要去找一下我的长官,各位少安毋躁好嘛?”
在警员的安慰下,乘客们才让出一条路来,然后纷纷围在福克斯身旁,七嘴八舌地和福克斯说着要给他辩护,甚至刚好有个做律师的客人拍着胸脯要给福克斯当律师,福克斯耐不住这些热情的乘客,只好有些尬笑地回应着他们。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刚才的警员去而复返,凑到福克斯耳边邀请福克斯去他长官那一边,说是他长官要找他过去聊一聊。
围在福克斯周围的客人看见那警员很客气地请福克斯离开就也没有拦住问个明明白白,这倒是让福克斯和那名警员暗地里松了口气,这人有时候太热情也很难办啊。
在福克斯过去那边以后,就看到一个警官模样的人在和福克斯一直要找的克莱尔蒙特号的船长交谈,而那个警官也是看到了过来的福克斯,他顿时兴冲冲地走了过去要和福克斯握手:“福克斯先生,很荣幸见到您!”
不怪这些海警对福克斯尊敬有加,福克斯每年划给海警过百吨的新船就有上百艘之多,其中不乏像鸭嘴兽号这种过千吨的大玩具,还几乎一力承担了海警的日常消耗,这可是比亲妈还要亲啊。
所以福克斯每次出海什么的,几乎都有海警的船的伴随左右一路护航,当然坐飞机就是例外了。
这回福克斯因为临时决定要走,日程表都没有变,海警那边也是不知道的,要不是恩格尔拍的那封电报,海警部门估计还是该干嘛干嘛呢。
克莱尔蒙特号的船长满脸的大胡子倒是修剪地有些整齐,他一脸疑惑地问起对方:“舰长,这位是……”
鸭嘴兽号的舰长正想给老船长介绍福克斯,倒是福克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然后自己说道:“船长您好,叫我福克斯就行,我想知道船上的那位警卫队长是你们公司正规招聘来的吗?”
“啊?这个……”虽然刚才他也表达了对那个肥宅队长的不满,倒是现在可不是拆自己台的时候,毕竟当时也是收了大副的好处的,想着就打算含糊过去。
不想他刚抬起来头来想胡说两句,就看到了那鸭嘴兽号舰长有些凌厉的目光,顿时有些心虚起来,于是便说了实话:“是船上的大副介绍过来的,我收了大副点好处,就给他做了担保,让他做船上的警卫队长。”
笑话,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他船上那些机枪面前说胡话,都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些机枪噼里啪啦地扫射一通,作为一艘经常有贵客的邮轮的船长,他可是知道不少事情的,包括前不久那场西澳与东部的军事冲突……
“难怪……”福克斯沉吟了一下,就把他的所见所闻告知了在一旁的鸭嘴兽号舰长,鸭嘴兽号的舰长停稳后破口大骂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