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村子这是怎么了?!!”看着那蓬头垢面,疯癫邋遢的张百忍,张五爷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浊气,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不由的想起了三天前,那伙突然到访的土匪,抬手间就伤了村子里最强的命泉修士,王耀,而今,就剩下一个张恒,偏偏这个时候,张友人又疯了,一个抢源,一个需要源来治病,这么大的支出,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如他们这般,毫无势力的采源人,每年的产量都是有数的,但是今年不知为何,这么不顺。
张恒仅是命泉初期而已,在实力,远不及命泉中期的王耀,就连王耀都败给了那个名叫陈大胡子的土匪,他又能做些什么。
看到自己的长子疯疯癫癫的可怜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五爷,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在去外面寻些源来,陈大胡子那边的一斤纯源,如果到期不给的话,恐怕会出生出什么祸事来。”张恒愁苦道。
“唉,也只能如此了。”张五爷叹了一口气,道:“看上回的样子,百忍这孩子也需要源来治病,你去通知一下吧,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采掘到更好的源种。”
“实在不行,就任其自生自灭吧!”张恒一叹,神色落寞的说道。
“行啦,你去吧。”张五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金刀铁马,就算是这么一个小石寨,在出行寻源的时候也是一番戎装,生怕遇上土匪与流寇。
这时,张百忍冒了出来,疯疯癫癫的要跟着一起去,但是不知怎么得,有大哭着离开了,躲在角落旁瑟瑟发抖,抱着头露出一脸的痛苦神情,看的辛酸。
“唉,出发吧。”张五爷说着,便骑着马,带领着数十人离开了寨子,前去寻源。
然而,他们离开的第二天,那伙土匪便如一股旋风,激起冲天烟尘,眨眼便到了眼前。
这些人的坐骑不是凡马,皆鞯光闪闪,身高体长,这是龙鳞马,形体似马,身覆青鲸,日行四五千里,不知疲倦。
为首一人名副其实,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凶相毕露,匪气十足,其他十几人皆以他为首,各个都是一方恶棍,修有功法。
这样一伙势力,来无影,去无踪,在这片地带很是猖獗,就是他们,打伤了村子的高手王耀,逼得张五爷为其材源,如果不交,不是强女人,就是杀生。
由于村子内的好手都随着张五爷去采源了,故而,留下了的人们上百名家眷齐涌出来,无论男女,有一个算一个,个个手持兵刃,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风俗如此彪悍,可见一斑。
石寨中的人们堵在门口,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外面,陈大胡子等土匪露出一股不屑,开口喝道:“张老头呢,让他出来。”
张五爷不在,村子内就只剩了张恒与王耀两位命泉之境的高手来主持大局,此时王耀上回受的伤还没好,不变发言,不然露了低,那可就不好了。
张恒看着陈大胡子,虽然恨的是牙根痒痒,但也很无奈,对其喊道:“五爷出去为你们寻源去了,不在寨子,时间未到,你们兴师动众到此,所为何事?”
“一斤纯源太少,所以,我觉得应该再加一斤,七天后,我要二斤纯源。。。”陈大胡子抚了抚脸上的鬃毛,大笑道。
“你,,,,”张恒怒极,当即就要跟他拼命,七天,怎么可能寻到二斤纯源,那么大的数量。
“怎么,不服气?!“陈大胡子虎目一瞪,一股杀气顿时涌现了出来,势不可挡的气势让人胆寒,道:”信不信老子屠了你们这个破寨子!!”
“那个小媳妇不错,我很中意,作为人质,如果七天后拿不到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陈大胡子yín_dàng的看向村子内,一个双十年华的妇人,同时,对着张恒等人威胁道。
“嗯?!”陈大胡子说完,翻身下马,便要拿人,却是突然神情一变,惊疑不定的转身看去。
凭空而现,自那封闭的寨门内,不知如何冒出来的,却是一个蓬头垢面的邋遢疯子,对方就这么一顺不顺的盯着他腰间挂着的玉佩,呆呆出神。
“百忍,快回来.......。”张恒也是吓了一跳,心中一急,没喊他的真名,却是将外号叫了出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翻出去的,寨门明明未开啊?
“他是一个痴儿,你们别对他出手,饶他一命!!!”王耀急火攻心,一口血当即喷了出来,如果不是身边人们搀扶,恐怕就要跪在寨门前了。
“哈哈,你原来没好,再硬撑?!!!”陈大胡子大笑了起来,这么一走神儿的功夫,腰间的玉佩却被那个呆呆出神的张百忍撤了下去,十分疼爱的捧在手里,用满是污垢的脸去蹭,爱不释手的嘀咕道:“静,静,静............。”
“妈的,一个疯子而已,也敢抢老子的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吧!!!”说着,陈大胡子抬手就对着他拍去。
一个神桥初期的高手,即便不是什么特殊的体质,这一巴掌足下去,也足可以拍碎一块顽石,就更不要说从未修炼过得张百忍了。
这一刻,很多人都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张恒想飞出去救人,却都不赶不上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一巴掌并未拍在张百忍的身上,被他平凡无奇的躲了过去,转身,呆呆的向着石寨走去。
陈大胡子这一张落空,自己都是一阵差异,就更不要说寨子里的村民了。
虽然是平凡无奇的一个转身动作,但是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