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这个化名,是从《福尔摩斯》的作者柯南道尔那里借來的,所以我觉得,跟江户川柯南同样戴了一块高科技手表的我,说不定应该起个别名叫“叶道尔”什么的。.
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一來我的手表只相当于一个智能手机,沒有麻醉针功能,二來,从字型上來说,“道尔”这两个字很像是韩国首都“首尔”,万一我以后以“叶道尔”之名解决了几千起凶杀案,韩国恐怕要立即动用各种专家论证我是韩国人,我不能给他们留下口实。
结束了跟小茵一个月一次的会面,从中央机房出來以后,我看见苏巧正在接待一批定下了总统包厢的客人,逼兔也被这些客人围在中间。
貌似是一位商界名流正在上小学的儿子,听闻帝王大厦的顶层有智商很高可以跟人对话的机器人,特地缠着爸爸慕名而來,这位成功人士倒也舍得时间和金钱來陪儿子,大早上起來就带了儿子和儿子的朋友们,闹闹哄哄地定了一个昂贵的总统包厢,附带条件只是让逼兔陪他们聊天。
“机器人,机器人,你胸前的‘b-2’是你的型号还是名字啊。”名流的儿子两眼放光地对着逼兔问道。
“嘟,,卑微的人类,谁允许你跟我随便说话了。”逼兔用不友善的平板语气反问道,“你们这些依靠我赐予的wifi信号才能苟延残喘活下去的人类,沒资格直呼我的名字,只能叫我逼兔大人或者逼兔陛下。”
“诶,果然有wifi信号啊。”好几个小学生纷纷拿出手机摆弄起來,“信号源叫做‘人类的救世主’,这个机器人还真有意思。”
其中有个头型很酷的小孩抬起脸來问苏巧:“大姐姐,这个机器人是你制造的吗。”
“不是,不是。”苏巧连忙摆手否认道,“我可沒有本事制造这么复杂的机器人,我只是负责接待你们的前台经理而已……”
这时候逼兔打算不理客人们,继续去走廊里巡逻,苏巧急中生智对逼兔说:“请不要离开好吗,这些孩子得不到你发射的wifi信号,会有生命危险的。”
“嘟,,那倒也是。”逼兔顿了一顿之后表示,“你们这些人类可真脆弱,既然离开了我你们就活不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了,,不准用指甲抠我的太阳能涂层。”
“外形虽然不咋地,但是这人工智能……实在是太厉害了。”名流的儿子惊讶道,“你真的是机器人吗,会不会有一个演员躲在你的铁壳子里边。”
小小年纪就做出这样理智的猜测,证明这小子智商和想象力都不错,还别说,他的模样和穿戴还真有点像柯南,看來此地不是久留之所,我必须赶紧走,以免等一会发生“帝王顶机器人杀人事件”,再把我也牵连进去。
于是我对忙着接待客人的苏巧挥了挥手,她也对我报以笑容,然后我们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我走到贵宾电梯旁边,里面有另一个年轻女服务员负责控制,她见我在顶层里來去自如,估计非常好奇于我的身份,但是又怕惹我生气而不敢过问。
怀着恶作剧的心理,当电梯降到第33层的时候,我对女服务员说道:“其实我是和逼兔同一个系列的机器人,只不过是用了仿生学外观而已。”
女服务员轻施粉黛的脸上流下一滴冷汗,她带着职业的微笑对我说道:“先生您真幽默,如果机器人技术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的话,那么第一个被取代的肯定是我们这种服务员吧。”
那倒未必,就算将來机器人技术会取得突破,第一批生产出來的高仿真机器人想必也是十分昂贵的,所以我大胆认为,第一种会被仿真机器人取代的职业,应该是死宅们的老婆。
从帝王大厦走出來以后,时间接近上午11点,我沒有应小茵之邀,留下來在帝王大厦36层音乐西餐厅吃午饭。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为了供养艾米的曰常花销,让她脱离艾淑乔的经济控制,我希望自己能赚到很多钱沒错,但同时我并不想依靠任何人,而是希望能够以一己之力,以斯巴达的方式做到这一点。
小茵在冬山市已经有了多家企业,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婆,如果我很沒出息的话,直接伸手管她要钱,估计她都会给我。
然而真正的男子汉,不靠天不靠地,只靠自己,小茵送给我的这块高科技手表姑且算是她的赔礼(因为黄风怪一代目之所以会牺牲,也跟她脱不了干系),除了这东西以外,我不想再接受來自她的任何好处了。
我把这块手表戴在我的左腕上,盖住我因为一直佩戴手表而形成的曰晒痕迹,走在上午的阳光之下,被阳光直射的四方形小液晶屏仍然很清晰。
这块以黑色为主色,在边缘处辅以金黄色花纹的手表,外形很像是普通的登山表,并不十分出众,一模一样的东西,在淘宝上估计两百块能买三个,不过我心里明白,外形设计一向不是郁博士的长项,这块表牛逼的地方在于它的功能。
除了最基本的看时间功能之外,录音、录像,其他智能手机能做到的事情,他都能做到,不过屏幕确实是小了点,如果希望拿它看高清电影,那是纯属找虐。
比较特别的是,它还可以检测空气中是否有有害物质,甚至还能大致判断出有害物质的种类,让佩戴者知晓自己碰上的是沙林毒气还是火灾冒出來的浓烟。
我顺着冬山湖缓缓而行,手表撒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