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睡醒的时候,正好看见舒哲站在我的床旁边,两只手做yu伸未伸状,好像是为了报复我昨天晚上捏他的u`尖,而要对我也如法炮制。
当然,最后他沒敢下手,反倒因为我威胁的目光而倒退了一步。
和穿着睡衣的舒哲不一样,我不论冬夏向來是进被窝之前只穿一条四角裤,我穿着拖鞋下了床,暴露在外的肌肉无情地嘲笑着舒哲的孱弱。
“叶麟哥,你起來了啊。”舒哲把两只手背到身后,慌忙掩饰道,“我是看你的被单要掉下來了,所以要给你盖被的。”
“……”
“真、真的,而且叶麟哥你早上刚起床的时候,显得比平时好看不少啊,以前沒有人跟你说过吗。”
这倒也不光是舒哲无耻的奉承,很早以前我就发现,我刚从床上爬起來的3分钟以内,眼睛处于半睁不睁的状态下的时候,我会从单眼皮变成双眼皮,此时的我的确比平时好看一些,但是大多数人无缘见到而已。
“哼,别以为我沒看见。”我去洗手间撒了泡尿之后回來对舒哲说,“你想趁着我沒睡醒,报复一下昨天晚上我对你做的事情吧,我现在就在这,有本事你正面來啊。”
只穿着四角裤和拖鞋的我,站在舒哲面前拍着斯巴达的强壮胸膛说道。
舒哲被我吓怕了,反身往自己的床上一坐,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叶麟哥你穿点衣服吧,只穿条内裤來回走,也太……”
“也太什么。”我蛮横道,“这是男生寝室,理论上我不穿衣服也天经地义,你不服的话,完全也可以像我一样穿得这么凉快啊。”
“我……我不行的。”舒哲幽怨道,“叶麟哥你明明知道我不行的。”
实际上我也就口头上说说而已,舒哲这种只露上半身会被误认为女孩的体质,如果像我一样只穿一条内裤來回晃荡,反倒对我的身心健康很不利。
“总之,这样唐江应该就不会再來寻找小红了吧,你总算是少了一件麻烦。”我说,“不过他可记恨我了,我这算是代你受过,这份恩情你给我好好记着知道吗。”
“恩情。”舒哲很不满地在床上向我回过头來,“叶麟哥你捏得我差点疼死过去,还逼着我说了很多难为情的话,手瘾也过了,嘴瘾也过了,替我消除点麻烦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住口。”我喝道,“你以为我愿意做那种事吗,我是逼不得已才对你动手的,谁愿意碰你伪娘的身体啊,不管你要医药费就算便宜你了。”
“叶麟哥你真过分。”舒哲气愤得提高了音量,“如果我让樊川或者叔叔捏,他们至少会给我买新手机的。”
“那你就让他们去捏啊。”我的声音比舒哲更大,“顺便把菊花也让他们爆了得了,反正我是不会给你买新手机的,我自己用的还是小芹的旧手机咧。”
舒哲吵不过我只好闭了嘴,这时小芹和班长先后打电话过來,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早饭,因为我和小芹的学园卡还沒办好,所以沒有去餐厅,仍然到班长的园丁小屋去吃昨晚的剩菜,也带上了舒哲。
“昨晚上还睡的习惯吗。”班长在饭桌上问我,“你和小哲在一起沒有什么不适应的吧。”
“我睡得挺踏实。”我照实回答,“舒哲他睡着了还算是蛮安静的。”
“叶麟哥可沒那么安静。”舒哲抱怨道,“他半夜磨牙,还yin恻恻地笑了一阵,谁知道做了什么怪梦……”
舒哲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昨晚我貌似做了一个自己变成了狼人的梦,而艾米变成了吸血鬼,我们两个正在大肆破坏世界哩。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八点半,艾米仍然在赖床,她似乎是要补足当初身在演艺圈中天天睡眠不足的缺憾,如今每天不睡到10点绝不起床。
“维尼晚上也磨牙。”小芹不是太有jing神地说道,“好像屋子里有一只大老鼠似的。”
“谁是大老鼠啊。”维尼拍桌道,“我只是做梦梦见了很多好吃的而已,不赶快吃的话,沒吃完就睡醒了该怎么办。”
舒哲食yu不振,只吃了一点就不动筷子了,他吐槽道:“既然叶麟哥和维尼姐你们都磨牙,干脆你们睡一间寝室好了……”
话音未落,舒哲发现自己遭受了小芹、班长、维尼和宫彩彩同时投过來的严肃目光,吓得他一哆嗦,险些把筷子碰掉在地上。
“怎么了啊,开句玩笑嘛,干嘛这么认真啊。”舒哲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題。
倒是维尼及时转移了话題。
“你们知道吗,半年前就有人说,在学校后山上见过华南虎啊。”
我差点把一口菠菜蛋花汤喷出來。
“喂,咱们是北方城市,就算有老虎也不可能是华南虎啊,是谁说见过华南虎的,又一个周正龙。”
“附近的农户说的。”维尼拄着下巴回忆道,“据说不止一人见过,咱们最好小心点,尤其是班长的园丁小屋距离后山这么近,可要千万注意别被老虎叼了去。”
班长还沒说什么,一旁的宫彩彩惊慌道:“老、老虎,,后山真的有老虎吗,为什么不把它放在动物园里啊,万一它下山來吃掉我和班长该怎么办。”
小芹摇了摇头,“不会有这种好事……不,我是说这种事发生的几率非常低,我不会做这种期待的。”
“老虎不会轻易进入人的领地的。”班长冷静地说,“后山虽然有一些很深的密林,但是关于老虎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