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我解决后面来人。”黑衣少女暗暗切齿道,似乎有些不甘,可那眉目在一转之间,似乎隐藏了心思。
“好!”慕容俊看向胡宗道,“胡宗,迸发出你最快的速度,带上我们三人逃,只需逃离那人三里之外。”
胡宗皱眉,“以我的猜测,后面来人实力应该以我相当,若是要带上你们与来人拉开三里,怕是到了之后,我便后续无力,连出手都做不到,当真要如此?”每次在紧急关头,眼前的少年总是语出惊人,做那让人料想不到之事,可每次却有意外之喜。
慕容俊点头,白子须在一旁嘀咕,“又来耍新招了。”心中暗暗期待。
胡宗不再犹豫,两手一提一个,慕容俊一跃到了他的背上,霎时脚下青筋暴动,一股滂湃的血脉之力坏绕在双脚之上,砰的一声,脚下迸发出巨大力量,粗壮的树枝在这一蹬之下应声而爆。
胡宗似乎化成一道飞箭,疾飞而出,那般速度,带起的厉风吹到脸上,隐隐生疼,几下狂飙之下,瞬间便是去到甚远之处,一盏茶时间过去,胡宗气喘吁吁停在粗壮的树枝上,放下三人,显然已是极限。
“落地!”慕容俊一手搂住黑衣少女的腰间,一股柔软之感触手而来,芊芊细腰,不盈一握,引得他心中微微一荡。
慕容俊突然的动作让黑衣少女一惊,细腰被搂,唔得出声,便已被带着跃进了草丛之间。
黑衣少女刚要开声大骂,却见慕容俊在四人落在一起之时,双手手掌涌出一股暗黑色的能量薄衣,一阵蔓延之后,把四人笼罩在其内,形成了暗黑的小型空间。
“这是什么?”三人诧异张望,似乎无从发现识别眼前这不大的黑暗空间到底是何物。
慕容俊此刻盘坐在地,不再理会三人疑惑,闭上眼睛之间,心底暗自运行起藏行功,将这黑暗空间隐藏了起来。从外面看,他们四人所在之处与环境融为了一体。
慕容俊使出的这下手段,便是那黑暗果实的暗之衣,此前他便发现,被暗之衣所包围起来的野兽尸体,在他的感应之下,根本毫无气息泄漏出来,这让他心生诡异,就想到若是将暗之衣包裹自己,在结合藏行功的运行,是否可以瞒天过海。
时间过了许久,在藏行功的感应之下,后边的树林之中传来脚步声,树叶悉率率作响,登时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妇人出现在眼前,此人身穿绿色奇异纹路长袍,手持一把拂尘当作武器。
来到慕容俊等人藏身不远之处,便停下了脚步,皱眉四处张望了起来。余下三人听到外面传来动静,都是知道那人已经追来,不敢稍动出声。
慕容俊心想,在此大陆之上,还有人拿那拂尘当作武器的?难道这儿也有道教佛宗之类?思而不解之时,那老妇人在询查不到三人之后,便是找一方向纵身跃去,直到出了慕容俊的藏行功感应范围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那人已经走远。”慕容俊收回暗之衣,黑暗空间消散,气喘吁吁了起来,心想,实力实在是太低,各种招数都不能久用。
“慕容俊,你果然是事事能都在我料想之外啊,此等隐藏招数,可真厉害,即使我实力比你高,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各种奇异手段。”白子须佩服道,不论是在困兽场解开血玄铁锁,还是稍无声息打开血玄铁门,到通道中的爆炸。
这种种手段,非常人能所及,他望这眼前的少年,心中有一定论,此子无论心智还是手段,将来必非池中之物。
“佩服!”胡宗笑道。
黑衣少女听闻白胡两人之言,心中似乎对慕容俊有所改观,方才她只是以为此人虽是身份不凡,得以两大强者跟随身边,定是那跋扈子弟;可如今看来,此人手段非凡,余下两人看似随从,却更似朋友。
四人待在草丛中过了一会,见那老妇人根本没有回头寻找,终是落下心中大石,慕容俊道:“那人说不定几时会回来,赶紧走。”
忽然黑衣少女口吐一口鲜血,面色苍白更甚,一双玉手指甲已成青紫之色。三人诧异看去,知道她此时毒气攻心,不能稍动,莫说逃离安全之处,若是此时身内剧毒不解,下刻即会香消玉殒。
“怎么样?”慕容俊一下握住她的玉手,一阵探究,但他其实并不会解毒一道,又如何能探究个什么来。白胡二人只是皱眉干看着,他们根本不懂医解剧毒,只认为全靠慕容俊了。
见黑衣少女疼苦的无暇回应,慕容俊又道:“你若是答应与我结下夫妻血契,那么即刻我便救你。”
黑衣少女心想,此人看来不似那跋扈子弟,但又有如此龌龊之心,真是该死,若在平时,此种人早已一刀杀之;可如今命悬一线,生死在他人之手,又能如何?
想到这,黑衣少女不禁一阵悲愤,她本是天心教圣女,没想到被竹马之交的同门师姐所害,为了圣女一位,丧心病狂的要置自己于死地,人心叵测,今日若是一死,岂不是让那魔女得逞,抢走属于我的一切,真是休想。
如今只能先行答应他,待到日后,血契一事,把此三人都杀了便是。
黑衣少女忍住苦楚,艰难的想慕容俊点头,慕容俊见状心喜,食指点上眉心,一点嫣红出现在指尖之上,正是那血契之约,把那点嫣红抹在嘴唇中,对着黑衣少女便是一吻而下,两唇相接,似如触电,柔软冰冷,此时他生平第一次吻一女子,不敢久吻,一触即分。
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