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啊,你们俩有什么仇,要用这沸腾的油去烫他的脚;还有,你赔我的油!”杨子千一看锅儿掉地上,就在心里祈祷着快快现报应,果然,菩萨就在上方,报应来得又快又准。
喜得她就差点跳起来了,不过,这会儿,还真跳起来,祸水东引,一边还卖萌让赔油。丫的,坏事做多了,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让你抢姐的油锅,抢啊,现在爽歪歪了,脚被烫熟了吧,自作自受,活该!
“四爷,四爷,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想要烫你,是那臭丫头,是那口锅、、、”毛子和刚才拦着桌子的两人都跑了过来,扶着许四。毛子害怕得连忙解释,越说越说不清楚。
“啪”的一声,虽然是坐在地上,毛子刚靠上前,许四一巴掌重重的打了过去“毛子,你个王八蛋,你要烫死老子啊!”这会儿听了杨子千的话,更是恨不得当场宰了那个混蛋。
“四爷,毛子也不是有意的,快,我们去医馆吧!”几人七手八脚的,将许四扯了胳膊扳了腿,抬了就往城里医馆跑。许四的嗷嗷惨叫声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了码头上。
“姑娘,你惹了许四,还是快些跑吧,小心下次就没这么好这会儿连忙上前好心提醒道。
“就是,快别在这儿卖了,这码头你都别来了!”有人连连点头,劝告道
“嗯,我不在这儿摆了,但是,我没惹他啊,是他自己的人报复他,我还要找他们赔油呢。”杨子千忍着心里的笑,懵懂的说。
“唉,这孩子,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旁人见劝不听,摇头叹息!
“丫头,你没事吧!”杨大年听得二妞三妞回屋说有人欺负四姑娘,在摊子前闹事,三两下跳下棚子,捏了一把砍刀就飞快跑过来了,他身后是了拿木棍、棒子、石头、菜刀的杨子林、罗虎、王三和郑和尚。黄顺子和几个兄弟一听有人闹事,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许四,往日可能还有些怕,这会儿,人多,壮胆,也操了家伙跟了过来。
“爹,没事,狼跑了!”杨子千看着身后的众人,眼圈都红了,却又破泣而笑。怕什么,姐身后,站着这么多护花使者,奶奶的,真打起来了,四个人,还不够他们的一盘菜!
哟,这是谁家,还有不怕许四的?看热闹的人又好奇不已,不过,把许四比喻成狼,倒是最恰当不过。无声笑笑,这世道,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看看,人多力量大,许四当真要为难这姑娘,到最后,还不知道谁强过了谁!
“妹妹,咱不卖这饼了!”杨子林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做加工厂,什么都是妹妹在操心,这会儿,妹妹想卖点饼暂时应应急,却要被坏人欺负。
“卖,怎么不卖,不在这个位置卖就是了!”杨子千吸了口气,擦了擦激动的泪花,朝着路人大喊道:“又香又脆的武大郎烧饼,杨家棚子门口有卖,只要两文钱,走过路过,机会不要错过。”
“这丫头!”杨大年鼻头也是泛酸。连忙捡了地上的锅,罗虎等人搬了桌子,收拾一下就把摊位移到了才搭建起的棚子面前。
杨子千回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来,在家门口卖,许四那个混蛋总不至于再来收保护费了吧。当然,这会儿,他的脚,估计都可以加点孜然当烧蹄花了!最好,让他在床上躺上一年。
小小杨子千坚毅的身后,跟着长长的一群人,有真正想买饼的,有来看稀罕的,什么时候,码头上,冒出了一个杨家棚子?还有,这杨家人,是什么来头,居然不怕许四?
其实,怕,也不抵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听黄顺子说了那许四是什么货色,要说真正只在码头摆摊设点,可能还真的躲着点这号人。但,这会儿,杨家是自己买了地,在自家地盘上经营,要闹事,除了没关系外,人有的是,谁怕谁!
杨家的武大郎烧饼好吃!杨家的棚子搭得好快!杨家,听说在搞什么木材加工;一道道小道小消息,从这个棚子面前衍生散布开来。
不到半个月,杨家伴随着杨子千折腾的饼,在河包县码头,已小有名气!
杨子林顺利的交付了六个书柜出去。书生是来料加工,收了他二十四两银子。按黄顺子说,他们现在在码头,一天最好时也就挣二十文。于是,将几个人的工钱结算了。
既管饭,还能拿高工钱,邱柱子几人,喜出望外!
“顺子,以后,有什么活,都把哥几个叫上!”临走时,拍了拍顺子的肩膀,在他们的眼中,顺子就是小包工头了。
“好!”顺子也高兴。看得出,四姑娘,是一个心善的主家。经老表介绍,自己就要留下来帮工了。真好,不用去和外面兄弟们抢活,更不用日晒雨淋看雇主脸色赔笑脸!
晚饭时分,大家坐在棚子里,吃着晚饭,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都在说,买了两亩地,搭棚子才用了上一点,这空了,不如多搭几个棚子。
“丫头,目前就只搭了这几个棚子起来,余下的地,咱们就只能空着了!”杨大年是庄稼人,想着这沙地乱石滩的,又不能种菜种粮,空着就心疼。
“没关系,爹,能搭这几个棚子已经不错了,暂时先用上。”杨子千盘算着,还得先把工开起来,才能财源滚滚来。这烧饼,每天卖的钱,刚好够当天的生活开支。但原材料也快没有了,要不,让爹回家去一趟!
“爹,我看,要不你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