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不然你会生不如死,我保证。”张洪已经拆开了纱布,露出那个子弹射击过后的血洞。
托卡心里极度害怕,他知道张洪要做什么,他很怕了,怎么办呢?
张洪左手慢慢的移动到伤口处,由于刚刚的按压已经在流血了。
张洪轻轻的拨开伤口上的血说道:“还是不准备说吗?”
托卡现在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有疼痛出的,更多的是心里慢慢加大的压力和无边的恐惧。
其实往往就是这样,ròu_tǐ上的痛苦有些人是可以承受的,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与压迫往往会让人坚定的心打开缺口,就好像有些人心里压力过大,他会直接选择的自杀,可是你打他试试看,身体上再疼他也不会想着自杀,但是心理上受不了就自杀了……
“我说!但是我求你,救救我的家人,我死不足惜,但是请你们一定救我家人,现在我知道你们不是一般的华夏商人,求你们”托卡心里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当他说出这些话,像是卸掉了什么一样
张洪没有再继续了,因为他知道托卡会说了,因为一个人精神压力过大时,如果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哪怕是泄露了一点点,就立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张洪并不担心,他知道托卡会告诉他全部他知道得。
“呵呵,说实话,我不能保证,但是,我想他们是没有机会动你家人的,因为当我知道了他们得行踪,他们自顾不暇”张洪笑着说道
托卡听张洪不能保证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失望,并且他有了死意,但当听到他们自顾不暇得时候托卡眼睛一亮,他丝毫不怀疑张洪说的话的真实性,因为他有这个资格!于是托卡也慢慢放心了,就如被拦截的洪水突然找到宣泄口一样,托卡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之间,张洪再次替托卡包扎了起来,因为他觉得托卡这种小人物,没必要,同时托卡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还在担心家人,他也很想家人,这让他有些触动,托卡看着重新包扎的伤口一时泪如雨下,感激的看你一眼张洪,不管怎么说,张洪针对的并不是他,不过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只是声音带着哭腔。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在受到极大的身体和心灵的折磨之后,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可能让他心里充满感激,张洪现在并不知道,就因为他一时起的善心,或者说触动的善心,让他做梦也想不到,托卡会在之后成为他的在金三角的朋友,不像博尔特朗和赵简言的关系,而是真的成了朋友,这是后话……
张洪和赵简言了解到,确实,两天前季先生来到了高田,而且季先生在寻找雷卡,从托卡说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季先生为什么寻找雷卡,只是他将季先生让他们注意雷卡的人行踪并且随时报告,张洪便知道了季先生在找雷卡。这有些难办了,没想到季先生也在找雷卡,那么雷卡究竟躲藏到哪里去了呢?
托卡说他们这次的货是存货,基本再要也没有了,所以季先生让他想办法和张洪他们达成合作,入股参与,他们也想分食华夏这个蛋糕。
托卡说,季先生收下不止他一个负责毒品交易的,还有三个人,他们同样负责这一块,托卡告诉了张洪其他三人负责的地方,一个在缅国,一个再挝国,还有一个一直跟在季先生身边,负责调度货源。
托卡说,雷卡只负责和季先生联系,这条网络里雷卡不负责外围情况,一切交给季先生,而季先生交给他们,只是每次接收货物得时候,都是雷卡派人送来的,那个人托卡只知道他叫扎西卡,但是托卡并不知道他在雷卡集团里的职务和关系,他只是知道,每次货运过来都是扎西卡负责。
这条消息让张洪和赵简言眼里同时一亮,雷卡儿子,负责外围交易的扎西卡浮出水面了……
托卡一口气全部说完,然后他彻底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宣泄,说不出的畅快,只是由于刚刚精神过度紧绷,这时一放松下来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张洪让赵简言通知博尔特朗,让他派人过来给托卡治疗,因为托卡给了他一些很有用的信息,他觉得托卡还有些用。
两人回到了之前准备去t国之前的房间,两人也都有些累了,毕竟昨天夜里时赶着时间坐船回来的,这时两人也都默契的没有说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两人都心照不宣得洗了澡,直接睡觉。张洪谁沙发,而赵简言睡床……
第二天两人起床吃了早餐,然后两人便开始说起了后面的计划
赵简言说道:“还是和之前计划一样?”
张洪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这样,我们分两路,去解决季先生的爪牙,这次不就活口,并且捣毁掉他们得仓库,不管是什么”
“引蛇出洞?”
“恐怕难了,现在季先生肯定开始防备了,我说下第二点,我们在解决爪牙的同时,调查季先生的踪迹,一旦遇到,立刻抓住,也不废话,直接打晕带回来,虽然雷卡的位置他不知道,可是我们可以了解一些情况”
“好”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待解决了他们之后,想办法和扎西卡那边搭上线,你这边有没有办法?”
“应该没有吧?不过托卡他们有没有?昨天说完情况就晕了,我们也没问他有没有扎西卡的联络方式,或者是扎西卡在乎的东西或人,这种靠贩毒的谁知道呢”
“嗯,那行,我去问问托卡,你去问问博尔特朗看看有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