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美军,竟然也有不怕死的家伙,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但我更没想到的是,指挥这支敌军的指挥官,智商已经达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此时此刻他的士兵仿佛二战德国的国民冲锋队,正顶着联军猛烈而精确的火力冲锋着。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又踩着他们肮脏的尸体,继续向前冲来。
“你们情况怎么样?”我接通了西门防御部队的无线对讲机问。
“报告政委同志!敌人还在冲锋,但我们有绝对的信心挡住!”
对我而言,前半句是废话,后半句才是重点,不过也无所谓了。
“加强火力,绝不能让一个盟军冲进来!我向指挥官同志要求增援。”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然后联系了其他个方向防御的部队。
可是当其他几扇门的防御部队纷纷做出回应的时候,我又默默地摘下了蓝牙耳机,关掉了通讯。
因为我看见,监控探头上,一个看起来像是少校的盟军军官,抓住了一个部下的衣领,仿佛在狂叫着什么。等一通怒火发泄完毕,对方抓起一支自动步枪,跳上公路,带头向火舌四射的五角大楼冲来!
疯子!疯子!难道这家伙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既没有回来送死的必要,也没有取胜的可能性吗!
他在干什么啊?冲锋那么久,除了让士兵大批大批地倒在血泊当中,难道他指望,会有别的进展?
更令人震撼的一幕发生了。其他几个盟军军官商量了一阵,看着已经跑向冲锋部队的指挥官,其中一个突然拔出手枪,扣动了扳机。
他们……杀了自己的指挥官……
有人在敲门,是美国国防部长的秘书。此刻她瑟瑟发抖地拿着一台手提电话,看了一眼马卡洛夫,颤抖着对我说:“您的电话……”
“我是索菲亚少尉,请讲?”
“我是五角大楼警备部队的代理营长,戴维·法尔克上尉。我代表五角大楼警备部队107人,向联军投降。我要求贵部队按照《日内瓦公约》条款,保证战俘的……”
“谢谢,我想我非常清楚你要表达的意思,”听到这里,我发出了一声冷笑,“不过不好意思,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不留俘虏。想投降……去找你们后面的联军吧。”
我挂掉了无线电话,从监控里看着他们惊慌失措地逃跑。但是没跑多远,猛烈的枪炮声随之响起。
坦克!是联军的坦克!那履带的轰鸣,是最悦耳的军队进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