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孙怀远今日刚一打的店门，被外面人山人海的盛况吓了一大跳，他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在心中纳闷道：“最没啥新产品推出啊？这些人来这儿是为了什么~？难道是爵爷那边弄出了什么新消息~？”
自从上次神仙镜、琉璃杯推出的那几天后的“客流量”一直都处于一个比较稳定的态势，今日却突然出现这种“客流量”暴增的情况，让孙怀远这掌柜非常不理解~！
“孙掌柜，你藏得好深呐~有卫生纸这等好东西，竟然不早点拿出来售卖，太不够意思了~！”
队伍前面的曹文东，见孙怀明出来，大声笑道。
家缠万贯的他，当然不需要每次都来排队，但为了跟李泽轩以及李泽轩周围的人打好关系，而且他也非常看重李泽轩身上的商机，所以每推出新产品时，总是能在抢购的队伍中，看到曹文东的身影。
“是啊~！孙老板你可太不够意思了，以的每样新东西，我李某人可都有光顾呢~！”
“对啊！要不是我听隔壁老王家的儿子说，还真不知居然有卫生纸这东西~！孙掌柜你可不能藏着掖着，有好东西得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才是，咱们又不是出不起钱，是吧~？”
“对对对~！只要东西好，价钱贵一点也没关系~！咱挣那么多钱，最后图的还不是享受~？”
这是两个貌似人傻钱多的家伙说的。
面对这番狂轰滥炸，孙怀远有些愣神，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拱手问道：“诸位贵客是从何处听有卫生纸出售？恕孙某直言，我这儿从未收到东家要出售卫生纸的消息~！”
“嗡~！”
孙怀远这一眼，就好像在热滚滚的油锅中，溅入了一滴水珠，辛辛苦苦排了好久队的人群，立马“炸开”了。
“啥~也不卖卫生纸~？我特娘的都在这儿排了快两刻钟的队了~！”
“你这算啥~？俺为了帮俺家少爷买卫生纸，已经在这儿等了半个时辰了！结果还没买到，这下完了，回去又得挨骂了~！”
两个戴着家丁帽的年轻人，听到孙怀远的话后，互相抱怨道。
“窝草~！孙掌柜，你可不能唬人啊~！谁不知道卫生纸是山长捣鼓出来的，你没有，谁信啊~！”
人群中，王猛揉着菊花，扯着嗓子吼道。
这货现在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居然帮着外人，坑害起了师长。
咳咳，主要是他在炎黄书院用惯了卫生纸，昨天回家后重新用回厕筹，有些不习惯，正巧也合该他倒霉，那根厕筹上有一根比较细也比较短的竹签，王猛的菊花顿时就被“刺伤”了！所以他一大早才急吼吼地这边碰运气，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英雄”，跟他所见略同！
王猛的嗓门儿是出了名的大，孙怀远隔得老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听罢后，他的老脸一黑，差点气得就要下去将王猛给揪出来狠狠揍一顿！因为他一听这句话就知道出声之人肯定是炎黄书院的学生，学生竟然坑起了山长，这样的学生不该揍，那谁该揍~？
“对啊~！孙掌柜，听你方才所言，貌似你早就知道卫生纸的存在，而貌似也有卫生纸，但你为何不主动拿出来售卖呢~？”
曹文东突然眼睛一亮，他找到了孙怀远刚刚话语中的矛盾之处，于是问道。
其他商人、家丁、学生、百姓纷纷安静下来，想看孙怀远怎么回答。
孙怀远苦笑道：“曹老板，孙某的确很早就知道了卫生纸的存在，但刚开始的时候，工坊生产卫生纸的产量有限（实际上是福伯不愿意浪费资源来生产这种毫无意义的卫生纸），生产出来的所有卫生纸，都全部送到了东家的府上。
再接下来，炎黄书院开学，而且工坊也在梅村那边开设了分坊，卫生纸的产量才逐渐提高了起来！但这时候卫生纸主要还是供应给炎黄书院的师生使用，东家并没有向外出售的意思~！”
周围群众顿时失言，遇到这种有钱也不想赚的任性“老板”，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欲哭无泪啊~！
“孙老板，如此好东西若是不能向外传售，实在太过于可惜，对这等不断给所有人生活带来乐趣和便利的商铺，曹某跟其余兄弟一向都非常喜欢，也非常支持，曹某希望孙掌柜跟爵爷能慎重考虑下，将卫生纸列入售卖货物的队列~！”
曹文东跟孙怀远很是煽情了一番，然后才一脸诚恳地请求道。
“是啊~！曹老板说的是~！我们一直都很支，希望李爵爷能考虑我们的需求~！”
“没错，就是一些卫生纸，想必李县男也不会在意这些啊~！”
眼见场中的气氛又被重新调动起来，为保稳妥，孙怀远只能无奈地答应道：“诸位稍安勿躁，你们的诉求我会亲手送到东家手上，最终，此事还得由东家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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