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候这是?”瞥了一眼杨硕,张既疑惑的问道。
不等杜畿开口,杨硕盯着张既率先拱手很是爽朗的道:“可是张既张得容?”
“某正是,不知足下是?”张既微微拱手,心中的疑惑更甚。
杜畿抢先一步解释道:“此乃伯候之主,镇西将军、司隶校尉、平阳候!”
张既猛地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早闻杨硕少年英雄,弱冠之龄,可是等见到本人的时候心中的惊异更甚,实在是太年轻了,而且为人随和丝毫没有一丝上位者的架势。
“怎么?张德容不信?”杨硕嬉笑道,因为年龄的问题让很多人惊讶,杨硕已经见怪不怪了。
“拜见杨镇西!”其他人张既可以不相信,但是自己的好友张既又如何能不相信。
互相见过之后,又客套了几句,三人分宾主就坐。
“听伯候说,德容欲劝我派兵进军长安!”相互敬了几杯后,杨硕开口。
张既放下酒樽,长辑到底,“疯癫之语,还望将军莫怪伯候!”
杨硕呵呵一笑,“若非德容疯癫之语,某如何又能碰到德容!”
疯癫之语与见他有何关系?张既正纳闷着如何开口呢,杜畿笑着道:“德容不必自责,主公肚能撑船是不会计较这件小事的,主公今日主要的目地就是见德容!”
见我?张既再一次傻眼了,他初举孝廉,后举茂才,更是拒绝了曹操的征召,但是面对杨硕这种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来说还无法做到那么淡定,杨硕亲自见他似乎有些不合道理。
“德容大才乃国之良臣,某早有耳闻,只是无缘相见,今日听伯候提及,心痒难耐特来拜会!”杨硕道。
“不过世之虚名尔,劳费将军大驾,某之罪也!”张既谦虚的拱拱手。
虚名?贤明?还能逃得过系统的法眼?“系统给我查下张既各项数据!”杨硕在脑海中命令系统。
“叮咚,武将张既字德容,势力无,统率70,武力44,智力73,政治93。”
其他不说,单单那93的政治就绝对能让他大放异彩,不愧是史书誉为民政才能曹魏重臣。
“德容何必自谦,汝之才名早已名扬三辅!”说罢杨硕躬身一辑郑重的道:“还望德容能够留在弘农,与某同舟共济,为天下百姓敬一份微薄之力!”
杨硕的话很直白了,以张既的才能很快就明白杨硕这是在招揽他,但是看着杨硕那威严之中隐藏着些许稚嫩就让张既一阵担忧,杨硕有才能敢用人,这都不假,他身边的杜畿就是一个很好的名典,俗话说,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但杨硕发展速度之快,时间之短,超乎天下人的想象,根本无法让人认清杨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既犹豫了,他有一个利国利民的心,有着满腔的热血,可他不想将这满腔的热血交给一个不靠谱的人,对!杨硕的年龄就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张既迟疑了,杜畿却急了,杨硕如何他心里最清楚,他既不想让主公错失一员大才,又不想让好友满身的才华埋没在滚滚人流中,且他明白张既心中的忧虑,急忙道:“江东孙策年少,彭城二张尚且辅佐之,而我主杨德方英明神武更胜之,德容有何可忧虑的呢?”
“德容执着了!”张既的反应在他考虑中,杨硕不以为意道:“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不能被年龄所困扰,德容看年岁也不过二十出头,为何如此在意年岁,岂不知五十步者笑百步!”
五十步者笑百步!看看杨硕的年龄再看看自己的年龄,张既羞得无地自容,自己在其他人眼中何尝又不是那个不靠谱的人呢!
张既忽的坐直身子,“听将军一言胜读十年诗书,某愿为将军效劳,但某有一言还请将军解惑!”
见张既松口,杨硕也是喜上眉梢,“德容但说无妨!”在看到张既那高达93的政治属性的时候,杨硕就眼馋了,斩杀90以上的武将可是会有一次专属抽奖的,他不怕张既不投入他麾下,怕的是斩杀张既伤了杜畿的心。
就像后世所说,当今天下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此刻同样适用,只要张既开口,杨硕就有很多种办法让他心悦诚服。
张既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很是郑重的道:“德容只望将军能够尽快收复长安,还长安百姓一个安宁!”
原来如此,杨硕心里一阵狂笑,他下一步的目标就是长安,“这个还请德容放心,不管如何,我保证年底让长安的百姓过上稳定的日子!”
杨硕说的斩钉截铁,张既心中安定不少,长辑在地,“德容拜见主公!”
有一个政治上了90的大才,杨硕乐呵呵的离开主位搀扶起张既,“德容能来,吾心甚慰!今日就认命尔为河南尹如何?”
“万万使不得啊!主公!”张既连忙拒绝道,一上来就是一郡之首,可知杨硕治下仅三郡之地。
“公之才华担任河南尹绰绰有余,有何使不得?”杨硕道。主父偃是最早跟随杨硕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杨硕麾下智力最高和政治最高的人,可以说是又当爹又当妈,之后陆续招募了杜畿、贾逵、刘基等人主父偃才算了轻松了下来。
再之后虎口夺食从曹操手中夺取洛阳,主父偃除了是司隶校尉府的二把手还兼任着河南尹的郡守,主父偃思想跳脱是个不安分的主,多次请求杨硕重新任命河南尹,但考虑到麾下无人可用一直没有同意,今日张既到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