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其实只是一种学位的称号,泛指可以驱使某种神秘力量的人。
需要通达法理,能为人讲说的人,才能够将其称之为法师。
在佛教认知中,凡能演讲佛经的出家比丘,皆称为法师。
在华夏道教中,唯有精通经戒、主持斋仪,度人入道,堪为众范的道士叫法师。
在西方文学中,通常指能够操纵超自然力并以此为职业的人们,又称魔法师。
而在游戏中,常常将主要依靠智力输出或生存的角色称为法师。
至于葬河两人眼前的法师,则是一种职业,是隶属于日本政府灵异科的驱魔者,以捉鬼降妖为己任。
僧侣、神主、巫女以及阴阳师,是日本驱魔师中基数最多的存在。
僧侣以及神主、巫女,葬河都是有见过,之前的老和尚虽然是妖怪变化,但也代表了普遍僧侣的形象。
至于巫女,日暮戈薇身穿巫女服算半个,戈薇爷爷是神主,相当于祭司,而枫姥姥则是货真价实的巫女。
在日本战国时代,阴阳师并不吃香,皇权直线没落,武士阶级治世,阴阳师逐渐被迫从历史舞台消失。
直到德川家康开设江户幕府的时候,五行兴替的思想才再一次被般出来。
安倍家直系后裔土御门家再次兴旺,嗣子断绝的贺茂家也凭借支流的幸德井家再兴。
不过到了江户时代中期,两家的竞争日益白热化,土御门神道终于彻底击败了幸德井家,取得了全日本阴阳师的支配权。
所以说,现在的日本灵异科,其背后的影子也尽皆是土御门家族。
作为华夏外来的妖怪,虽然狐怜用心隐藏,但还是一直处在土御门家族的强力监视下。
至于会被注意到的原因,也许可以牵涉到东京某些妖怪首领嘴巴的严实性。
“喂!”
狐怜刚想要出声来质问对方,却是被葬河伸手给直接拦截了下来。
“这车厢里面还有普通人在场,我们两个待会就在下一站下车,他们肯定会跟上来。”
听了葬河的话,狐怜不由咬了咬银牙,接着美眸迅速扫视过周围虎视眈眈的众多灵异科成员,只能是无奈点头答应。
“我们暴露了吗?”
“是暴露了吧!”
“肯定暴露了。”
“都说让你别嚷嚷,蠢货。”
“我们两个是双胞胎,我是蠢货,那么你也是一个蠢货。”
“你......”
双子猪兄弟却是再一次陷入了争吵当中。
周围的其他灵异科成员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而普通人则是完全将这出当做闹剧来看。
......
等到下车的时候,葬河立刻蛮横地带着狐怜猛地冲出人群。
“还好挤出来了。”
葬河摸了摸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郁闷地叹了口气。
以后谁再让他乘坐地铁,上过一次当之后,他是绝对不会再去坐的。
“那两个胖子好像出不来。”
狐怜捂嘴忍俊不禁,纤指指向双子猪兄弟,满腹的积郁怒火顿时便是随之一笑而散。
没想到周围的其他灵异科人员竟然还想着要去拉双子猪兄弟俩出来。
但是架不住上车人的急切心理,有些本来已经出来的灵异科人员甚至又是被挤了回去。
“还要不要找他们谈话,我看再继续这样等下去的话,就算天黑,也不可能会等到他们下车。”
狐怜显露出一副心累的表情,内心根本不想去等待这些家伙出来。
“难道你不准备向他们要个答案?”
葬河随手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紧接着眼神诧异地看向狐怜。
“不用,等过会到了店长那里,我们自然就是能够知道了。”狐怜突然间语气变得意味深长道。
“哦!”
葬河表情若有所思,便也不再去胡乱左右狐怜的心思。
有些复杂无比的事情,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局外人,他无论清不清楚都是无所谓。
......
银座是日本东京最繁华最著名的大街。它不仅是日本商界的胜地,也是融古今中外各种文化的大花园,被称为东京的“心脏”。
茶房野の花,作为银座十分受人欢迎的一家精致咖啡厅,顺应时令采摘花草,活用食材,完美继承了日本传统意义上的“和”的思想。
葬河毅然违背了自己原本的初心,再一次在狐怜的半强迫政策下,与其一起乘坐下一班的地铁赶到了这里。
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高楼大厦魏然耸立,狐怜本以为葬河会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东张张,西望望。
但是葬河意料外的很适应,只是皱着眉头在四处仔细探索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
狐怜神色淡然,双手交叉托住胸口,轮廓饱满丰盈,呼之欲出,且夺人眼球。
“这地方有点过分了啊!妖气这么重。”葬河微眯着眼,嘴角浅笑道。
“这你都能感觉得到?”狐怜红唇半张开来,非常惊讶地打量着葬河。
银座街道的人流量特别大,人气的旺盛,彻底掩盖了妖气的感知。
日本政府灵异科也知道银座有妖怪据点,但是根本探测不到具体位置。
而且妖怪首领会议商要的地方,可不是随便一个妖怪就能够知道的。
狐怜是因为其青丘狐族身份的特殊性,所以能够获得具体位置。
再加上她浪费使用了重要的承诺,才得以带上葬河一起过去。
水杉区店长虽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