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芹自打结婚后,对丈夫几乎是百依百顺。看着丈夫身上的多处疑点,她当然不能放松。只因为改革开放后,好多家庭也因为有了钱,要么就是地位的变化,随之离婚率也就升高了,陈淑芹调到京城工作之后,办公室的同事也会时不时的提及哪些人最近离了婚,她为了保卫自已难得的婚姻,她对郭开庆展开了跟踪。
某天,陈淑芹向处长提出要辆车私用一下午,处长没说什么就答应了,还对陈淑芹说,要是家里有事,可以多请上几天假,好好休休息息。
下午,郭开庆提前两个小时下了班,理由还是董碧君找他有事。当陈淑芹尾随郭开庆来到游戏厅后,她才发现丈夫是一个人来的,望着郭开庆打游戏,打得正酣的时候,陈淑芹暗自埋怨自已,是自已多心了。游戏厅里的气味很不好闻,不仅有浓烈的烟味,她仿佛也闻到了丈夫衣服上的女人香水味,一定是自已太敏感了,成年人,打打游戏没什么,陈淑芹想后来到了菜市场,买了好多的好菜,等待郭开庆的回来。
郭开庆对自已打游戏,也有了克制的态度,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游戏厅里好象是有魔咒一样,每逢下班,他第一时间对那个地方还会有所向往,两腿不由自主的把自行车骑向了“电子游戏厅。”
几天没见董碧君,郭开庆还是十分的想念,他也私下合计好多理由。最主要的理由是,有可能董小姐又回港地工作了,因为京城虽好,但和港地相比。这里还是十分的落后。
突然,当郭开庆正忙着手头的工作时,电话铃声响了。
“小郭,找你的,是个女的。”接电话的一位参谋,叫了同屋的郭开庆。
“谁呀?”
“我是碧君,最近想我没?”
“有点,有一小点。”
“我打电话就是问问你在不在单位,我一会就到,你等我啊。”
放下电话。郭开庆走到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之后拿着自已随身带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已的头型,还用手弄了一弄。看到没乱后,又把自已的军帽扣在了自已的脑袋上正了一正。
董碧君每次来,都会给郭开庆带来新的节目。今天他们去了“迪斯科”,看着满舞池的年轻人,郭开庆也脱下了自已的军装,学着众人的样子,摇头摆尾起来,如今他也变得大方了许多,把脸面这东西,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董碧君今天穿的是一身浅色长裙。她的裙摆,在五色的灯光照耀下,十分的显眼,上身胸部的位置上,若隐若现的胸围,更是让郭开庆看后,心中很是松软,他学坏了。
之后的好多天,董碧君天天找郭开庆,令他没有时间再去游戏厅了,董碧君也在他的面前,再也没有提及游戏厅。有美人陪伴,郭开庆也算戒掉了“电玩瘾”,他陶醉在“恋爱”之中。
有时郭开庆也发觉,董碧君不管是和他一起上班,下班,都是先把他送到军区大院,她自已从来没有说她在哪里工作,上回郭开庆看她军官证后,也想查一查董碧君的工作单位在哪里,可是怎么查,都是一无所获,他料想董碧君工作的一定是个保密单位,所以作为军区参谋的自已,不够级别,是根本查不到的。
董碧君和郭开庆,几乎用最短的时间内,逛了京城的所有名胜古迹,和当时最流行的东西。在公园里,他们留下了漫步的身影,在古迹旁,他们也拍了好多的相片,唯独没有亲热的镜头。郭开庆认为这很正常,就象妻子所说的,他只是董碧君,最要好的一个朋友罢了。
不过牵手还是有的,握着董碧君发热的小手,郭开庆也心潮澎湃着,他也联想到了许多,他没有打断自已的情绪,他十分享受现在的生活。
某周六下午,当他们玩过之后,董碧君言道,“我晚上还有点事,明天你不休息吗,要不明早八点,天-安-门楼前集合,不见不散,我有事和你说。”
“行,明天我爱人值班,我一个人在家,好,八点,不见不散。”
次日清早,待陈淑芹上班之后,郭开庆骑车来到约定的地点,可是不管他怎么等,都没有等到董碧君的到来。他没有走,而是在广场的摊前买了个面包,当作午餐,一等就等到下午五点钟,他见董碧君还没有来,料想一定是董碧君临时有事,就悻悻地骑车回家了。
华北军区二年一次的“基层蹲点”又开始了,不仅是全机关的人,都在谈论这个问题,就连军属之间,也把这件事放在日常的闲聊之中。这次上头对“基层蹲点”的人员,做了严格的条件要求,要同时满足多项条件,才能加入这个队伍。郭开庆见自已哪项都不符合,当然就立足本职岗位,不参与讨论了。
本办公室的一名副团职参谋,向上申请被选中了,为了这事,他特地买来了好多糖果,好象是他今天结婚一样,当把糖果放到郭开庆的手中时,郭开庆十分高兴的说,“大哥,终于有机会提拔了,恭喜呀。”
那人则回答道,“是啊,我都申请过好几回了,这回终于轮到我了。”
他所说的话是有原因的,这次对“基层蹲点”的干部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原则上低于副团职的干部,是不允许下去的,快转业的也不在其列,选中的当然是既年轻,又有上升空间的中层军官,并且提出,下去任职都是同级同职,干满两年后,直接提升,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呀,这就说明了,只要一个刚提为副团职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