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城监狱里,能请得到“郝棍儿”亲自出手的,自然不是一般“战士”,今晚的老郝很是细心,他直盯盯地看着学校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
“郝叔,等谁呀?”
“一会就出来了,订好的。”
“我想去撒泡尿。”
“那你快去快回呀。”
“好累。”
学校周边,想找个方便的地点,还真是不太容易,由于人多,郭开新又不好意思随地大小便,他在大马路上奔跑着,左瞅瞅,右看看,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小角落,他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了,快速的脱下了自已的裤子,腹中浊气,也就顺着尿液排出体外了,小解完毕后,他明显轻松了许多,快步又往回跑。
待郭开新返回原来的地点时,‘郝棍儿’不见了踪影,这让郭开新心急如焚,没有老郝领着,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现在已经很晚了,他想回去,也进不了那监狱的大门。
就当郭开新着急地找着老郝之时,从远处走过来几个男学生,其中一人这样说道,“我还以为那老头穿的是警服呢,细看不是,还挺会唬人的。”
郭开新听到后,赶忙上前,“同学,你看到一个和我穿一样衣服的老人没有?”
那学生看了看郭开新,之后又看了看身边的同学,“哟,又来一个,我说你们都是哪的呀?”
“我问你看没看见一个老头,穿我这种衣服的?”
“看见了,在小树林那边呢,我估计,这会正挨打呢。”
一听男学生这么一说,郭开新的血脉直上头顶,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哪边小树林。”
一见郭开新变得凶狠起来,那学生对身后方向指了指,他没有再敢说话。
郭开新箭一样的速度。跑到了小树林,只见不远处有几个黑影。他不容分说,直接冲了进去。
在这几个人当中,就有老郝,此时大伙都没有动手,只听得老郝正在和一个男学生讲道理呢,郭开新见没有动手就好,他跑到了老郝身边。站定后,没有说话。
老郝看了看郭开新,之后又把头转向了那个男学生,“我说你们这帮小青年。没事不好好学习,非得处什么对象呀,你对得起你爸你妈吗,辛辛苦苦赚钱养活你们,白培养你们一回了。要是让他们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那男学生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听着,其他的几个男学生,光看着老郝和郭开新。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是“相当的不愤”。
“行了,以后离圆圆远一些,他爸是干啥的,你们也知道了,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自已合计去吧,可以走了。”
几个男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老郝则拉着郭开新,慢慢地走出了小树林,一边走,一边说着,“这帮学生,还算是些好孩子,听说就行,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郝叔,下回再遇到这事,你等等我,你一个人没了,我真不放心,万一出啥事咋办呀。”
老郝拍了拍郭开新的肩头,“你以为,我是来打架的呀,对待这几个毛孩子,我一个人就行。”
就当老郝和郭开新,快要走出小树林的时候,郭开新的耳朵,感觉到背后有强风袭来,他没有回头,而是推了老郝一把,差点把老郝给推倒了。
‘卡差。’一根粗壮的树杈,打到了地上,折成两段,好在郭开新推了老郝一把,要不然,‘郝棍儿’就让人给黑了。
“怎么回事?”老郝看了看袭击他的男学生,只见那男学生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目里露出异样的凶光。
郭开新上前一脚,踢到了那男学生的小腿上,那学生坚持不住,跪坐在了地上,他一言不发,看着‘郝棍儿’和郭开新。
“怎么回事,你干什么打我?”老郝又问了一遍。
那学生依旧不回话,他看着老郝的同时,牙咬得‘嘎嘎’三响,这时他的同伴也都跑了过来,他们想把他扶起来,可是他就不起来,依旧无言。
“问你话呢,哑巴呀?”郭开新上前用力的推了一下那男学生的头。
“还真是个哑巴。”郭开新又碰了他一下头,这学生还是没有说话。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老郝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同伴。
“大爷,他才是你要找的人。”刚才一直低头受老郝训的男学生开了口。
“哦,原来是你呀,早说呀,你大爷今天找你,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你离圆圆同学远点,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了,我爱她,你打死我吧,不打死我,我就爱她。”那学生突然起身,歇斯底里起来。
“郝叔,这孩子是不是病了,看起来还病得不轻呀。”
“行,算我刚才和你们说的话,是白说了,我不再重复了,咱们事上见,要是让我知道,你再纠缠她的话,我就废了你。”老郝恶狠狠的用手指着‘犯病的男生’。
也许是让老郝的气势给吓着了,几个男生没有再继续说话,老郝就带着郭开新走出了小树林,今天他们回去没有走路,老郝请郭开新打车回去,路上还买了好些的吃食。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a城作为全国有名的大型城市,首次引进了轿车“出租车”,看着车窗上贴着,一公里‘两元’的字样,郭开新十分心疼,这老郝的工资也不多,他平时也没有听说刘升给过他钱,实在坐不住了,冲着老郝说了话。
“郝叔,要不咱们下车吧,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