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郭开庆坐上了郭开维的面包车,两人在车上商量着。如何去抓那人。
每个人,都想过平静的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更是改革开放之后农村人的向往生活,师付老朱在时。众人都认为那人的品格很好,很受大家拥戴,可是老朱刚走,他就象换了一个人,他也想象老朱那样,“授课得钱”,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人,只要交钱,都可以成为他的‘弟子’。
红颜祸水。一点不假,才有几个钱的那人,就想讨个漂亮的老婆了,由于附近村镇,都是知根知底,都知他家很穷。老大不小的了,又没有姑娘爱和他一起受苦,这下好了。他也就托人,去偏远的山区,找了个‘如画美人’,作了‘婆姨’。
女人过门后,那人生活就更美了,一边收着徒弟们的‘孝敬’,一边坠入了温柔乡不能自拔。
师付不好好授课,按理来说,徒弟就会渐渐少了,但不全是这样子。日子久了,徒弟反倒是多了起来,大多是些村子里的‘二溜子’。打着来学拳的幌子,趁着师付不在的时候,和师娘‘交交心’的目的,这五块钱的学费,如今每家都能拿得出来,就当作来‘逛公园了’。
那人早就察觉到这些来路不纯的徒弟,可是他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动手,随便,要是敢向自已的婆姨动手,非得打死他龟孙子的。
不光徒弟们看着眼谗,平时很少来往的师兄弟们,也成了这里的‘常客’,他们都会装成来交流的样子,顺便闻闻那女子的‘香气’,这更让那人很是不爽,无奈,在这些人里,有他能打过的,也有不能打过的,要是翻起脸来,反倒是自已吃亏,还是那句话,“只要不动手,随便,要是敢向自已的婆姨动手,非得打死他个龟孙子的。”
就在郭开庆和小伙伴们喝酒胡聊的当晚,‘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借着酒劲,翻到了老朱家的院子,在厕所里,霸占了那女人。
那女人是个外乡人,对坏人是谁也不太了解,她并没有马上告诉丈夫,隔了好几天,才说了这事。
那人从妻子口中得知,坏人是自已的师兄弟,也就埋下心来,进行暗访,很巧,得了便宜的‘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又来了,这回让那人打伤了后腚,猖狂而逃。
一连几天,那人都托徒弟来看看‘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回没回家,得到的答案是,“好几天没回家了。”
这时有人又带来了郭开庆的口信,说让他去郭家一谈,本想他是想来看郭开庆的,就在路过‘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家院子时,听到了他妻子和婆婆的对话,说是那小子是半夜回家的,此时正在家中睡觉。
爱练武术的人,院中都有家伙,那人装作前来拜访师兄弟,那小子的家人也就没有警觉,很快,‘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就让那人给废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回到家中,那人自知罪责难逃,就想杀妻之后,一了白了,就当他把刀架在妻子的脖子上时,妻子说‘她有了’,令他饶了那女人一命。
郭开维带着大队人马开进了老朱家的附近,郭开维从司机处,接过来一把手枪,“老五,你先拿着这个。”
“大哥,我用不着,那人我知道,他手上没有枪,我要枪来作甚。”
“你都多长时间没回来了,你不知道,这种人家里都有家伙,你先拿着,防身也好呀。”
“不用了,真不用。”郭开庆还真没有把那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也就是老朱父子,算是英雄,关建国和他能打个平手,其他人,包括刘镖,他都不在话下。
当郭开维带着队友,准备进攻时,院中那女人走了出来,“我男人就在屋里呢,他想见见郭开庆。”
“郭开庆不在这。”郭开维很是郁闷,五弟又不是干警,那人怎么会提出要见他。
“那麻烦你们帮忙找找,谢谢了。”那女人的眼神果然会‘勾魂’,郭开庆只看了一眼,心就慌了。
“不用找了,我就是郭开庆,你男人想跟我说什么呀?”
“哦,他要你进屋说话。”
郭开维还想拦阻兄弟,可是郭开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知,你放心吧,他根本就不想跑,要不然,也不会说要见我。”
郭开维想了想,的确如此,别说上午那人有机会逃跑,就说刚才,这么一大阵的警笛声,他都没有跑,就说明了,他想留在家里了。
郭开庆大步走进了院子,几个出口全让刑警队员把守得严严实实,专等郭开维的命令后,一拥而进。
推开房门,郭开庆并没有和那人搭话,他看了看屋子里的陈设,又看了看房梁,“你怎么不跑呀?”
“跑有用吗?”
“你怎么不去我家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去?”
“他真的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我本不想杀他,可是他说就算我放了他,他还要上我家来,他是逼我杀他。”
“唉,他的魂,真的让人给勾走了。”
那人感到十分诧异,他不知道郭开庆说的是什么,“啥意思。”
“没啥意思,人都没了,说别的有用吗,你找我来啥事吧?”
“你是师付最喜欢的徒弟,我想把师付的东西交给你,等他老人家回来了,你还给他。”那人从炕柜里,拿出来好多东西,他用自家的单子包了包,还系了个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