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提当年勇,尽管关建国日日习武,仍然不如十七八岁那会,但凡事只要是坚持,必定能到达终点,当孙旺带着一行人,走到关建国所干的壕沟前时,他指了指关建国所干的活计。
“怎么着,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b团特务连出来的兵,个个能干,就算是提干当了营长,也不输给任何一个人。”孙旺说的算是好意,他在自已那头也才干完了活,也不比别人少干,他这是让手下连长们看看,自已还是以b团出来的人,而引以骄傲的。
“孙旺营长好!”营部通讯员喊的很是大声,生怕沟里的关建国不知道。
“他说什么?”孙旺觉得这通讯员问的好很是刺耳,又不知哪个地方不对,之后他又向身边的一个连长认证了一下。
“五号,他说孙旺营长好。”
“嘿,这兵可真皮呀,孙旺就得了呗,后头还给我加了个营长,小子!你告诉我,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我们营长说叫您得姓名加职务,您叫孙旺,又是营长,当然就得叫‘孙旺营长’了。”营部通讯员阵阵有词,摇头晃脑,整得沟里的关建国也笑出声来了。
“好小子,你给老子上来,是不是背后没少编排我呀。”
关建国跳上了壕沟,他并没有用手伏,而是直上直下的纵了上来,这就是‘关氏轻功’的要领所在,多年来,关建国挖坑练轻功的功夫一直没有落下,只不过最近可能是待得太安逸了,肚上有点沉,上来有点费劲,好在挖的沟还不太深,他就这么一跃而起了。
“看着没?都看着没?你们谁能跟建国相比呀,都学着点。”孙旺也很佩服关建国的‘轻功’,但他还是认为关建国不如他,必竟自已的才是‘童子功’,多年前他能轻而易举地把关建国打趴下。现在还是可以,他就是真正的‘战神’。
孙旺身边的几个连长,也不是一般货色,他们都对关建国这轻功不屑一顾,不管外边的人,把关建国吹成什么样,那只是个传说,要是真比试起来,鹿死谁手还都不一定呢。
“老排长,看我干的活怎么样?”关建国用毛巾擦了擦脸。之后又向自已部队那边看去,此时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干着呢,刘镖划的‘白道’没有白划,从沟中翻出来的泥土都是比直的,一眼看去。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垄坛。
“不错,不错,都干得很卖力,不过比我们还差点,”孙旺知道,上午的活计,b团一营和他们差了很多。之所以吃过午饭后,孙旺没有马上命令开工,为的也是给b团一营这边留点面子,让他们往前赶一赶。
“孙参谋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不着急赶上你们。没听说过龟兔赛跑吗,先让你们跑出一百米能咋的,”六号的壕沟和关建国的只隔了一个营部通讯员的区域,尽管他腰有伤,可是还是让刘镖给他分了一块地界。他见对手来了这么多人,并没有跳出沟来,而是直接在沟里喊话了。
“哟,我当是谁呢,怎么着,老伙计,你怎么也亲自上阵了,看不出来呀,”孙旺和六号一向不睦,当年在b团时,二人都是排长,根本就是战略竞争关系。
“我听人说,你孙老哥都上场了,我比你还年轻点,我能不下来嘛,中午是不是汽水喝多了,来咱们这里煞气来了呀,”六号的话说得很损,话里话外之意,就是孙旺来这里说废话,犹如在‘发屁’。
见有人说自已,孙旺的脸色自然是不好看了,他没有再废话,回头冲着手下的连长们说道,“都给老子回去干活,本来还想让让他们,现在看来,不必了,每人下午一人八米,不干完活,不允许休息。”
“是。”孙旺的军规很严,手下的连长们对《条令》规定也理解很透,接到命令后,立马立正回答。
看着对手离去,营部通讯员冲着关建国言道,“营长,我刚才说错了吗?”
“没错,以后就这么继续说,”。
“好累。”营部通讯员是关建国后从连排调上来的,原来的太过于软弱,让他下放到基层锻炼了,新来的这个原来是个副班长,和关建国身高差不多,有这样的兵跟在身后,那才叫有面子呢。
孙旺营“反击”的速度太快了,他们以连为单位快速开进,有的连长别出心材,把全连所有的镐集中在一起,进行对硬土层突击,后面的人就用大锹跟进,这一场突击下来,不仅赶上了b团一营这边,还超出了百十米。
“啊,这帮b养的是不是人啊,就是一群畜生。”刘镖有些累了,他站在壕沟土坛之上,眼见对方暴力推进,这哪里是在干活啊,简直就是一排排推土机在进行推土。
“完了完了,看来人家真的是有本事,咱们今天输定了。”一连长见对手这气势,也没有了底气,他看了看自已手中刚打的水泡,他没信心了。
“干吧,干吧,”刘镖又一次跳下了壕沟,他手中的香烟还没有掐,在嘴里叼着,干几下活,他用手拔出一下子香烟,吸上几口,当作解乏。
军前线协调组的安参谋,此时正在和地方上的同志闲聊,他见两支部队干得是生龙活虎,心里自然高兴,不停的夸赞自已的部队,是军里最好的,都是‘前锋营’。
“真行啊,不愧是解放军,就是有战斗力。”负责在场工程指挥的领导,也是头一回见这场面,他也是不停的夸奖,军人就是有吃苦耐劳的作风。
“领导,部队同志的晚饭,是在这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