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开庆找到敌人存放炸药的地点后,当天夜里,张文治带领着部队倾巢而出,对这个敌人大院进行了进攻。
看守这座炸药仓库的y国士兵大约有三十多人,大致和张文治所带的人数差不多,然而他们的大院之中,灯火明亮,这也就给了张文治狙击手们,迎来了用武之地,趴在不远处的山梁之上,一连排的狙击手扳机一响,立时十来个y国士兵应声而倒,就在他们组织集合的时候,又是一阵远处枪响,又倒了七八个人。
在以“柱子”为首的战士们跃过院墙之后,余下的y国士兵全都让缴了械,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到结束,也就不超过五六分钟。
“还那样啊,用背包带给他们捆好!”‘柱子’挨个地用手去掀这些俘虏的军帽,直到最后一名的帽子被他打翻在地。
张文治和郭开庆是最后进院子的,安排了几名战士在门口把守后,他们也走到了俘虏的中间。
“tnt在哪个库房?”七哥抓起了一个年纪大的俘虏的脖领子。
那人摇了摇头,“你们是干什么的?”他反倒问了七哥一句。
“啪”的一记耳光,七哥打得自已的手掌都疼了,“吗了个b的,副排,还是你来吧,我说话,他听不懂。”
副排长这会慢慢悠悠地走上前来,用y国话说了好长时间,之后那人用手指了指,“那边。”
打开了tnt的库房,一箱一箱的‘肥皂’乐得七哥不停地蹦跳,“快搬,往车上搬。”
“我去那边看看啊,”‘柱子’仿佛把自已也当成了干部,他走到一间库房的门口后,取过来撬棍,生生地把门锁给别坏了。
“大哥。二哥,这里头有爆破筒还有地雷!”‘柱子’的叫声很大,说的还都是中文,蹲在地下的那几个俘虏也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咱们不需要这些。搬完tnt就走,”张文治大声地吩咐着进行搬运的战士们,不出十几分钟,多箱的tnt炸药也就搬上军用卡车了。
“二哥,他们怎么办?”七哥走到了郭开庆的身边。
“全杀了呗,他们都认出来咱们的样子了,”副排长认为他是经常要出来打探情报了,他的面容,敌人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问二哥呢,没问你。抢什么话啊,”七哥觉得枪杀俘虏,不是军人干的事。
郭开庆把头转向了张文治,“大哥,你说呢。”
“我看还是算了吧。走,上车,”张文治没说杀,也没说不让杀,他的莫能两可,迫使着七哥也上了军用卡车。
就当郭开庆冲着山梁上一摆手,想让狙击手都撤下来时。院子里的枪就响了。
“叭叭叭,”副排长手里拿着冲锋枪首先开了火,山梁上的狙击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为郭开庆冲他们摆手,是要看看他们的枪法呢,接下来这些狙击手也就远距离地开了枪。只见他们个个击中了正在蹲着的俘虏,最后才从山梁上走了下来。
七哥忍不可忍的走下了军用卡车,上前推了一把副排长,把他推了个屁堆儿,“你手咋这么欠呢。大哥不说了嘛,没让杀啊。”
“大哥也没说不杀啊,他们留着对咱们也没什么好处,干脆解决拉倒,”副排长好象已有些不服不愤,手中的冲锋枪来回乱抖。
两人的表现都已经看在郭开庆的眼里,他上前拉开了七哥,“杀都杀了,我看副排长做的没什么不对,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再从炸药仓库里摆点炸药出来,把这仓库全炸了吧。”
把这个装有炸药的大院炸了,又浪费了二十多分钟,当众人开着军车往回走时,迎面开来了三四辆军用卡车,这些卡车不停地对着张文治他们鸣笛。
‘大哥怎么办?’军用吉普车开车的‘柱子’,冲着张文治大喊。
“不管他,全速前进。”
“好!”‘柱子’也狠狠地冲着迎面的军用卡车进行着鸣笛,之后穿身而过,他后头的七哥也开着军用卡车快速地赶了上来。
“这回好了吧,二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为啥总想杀人呢。”
“你说谁,副排长吗?”
“就是他,他上回背着大哥把诊所大夫给干掉了,我没好意思告诉你们,这回又私自开枪杀俘虏,你说,他想干什么呀,”七哥边开着车子,边向郭开庆诉苦。
“你好好开车,有事回去说。”
回去的路上,不断能遇到敌军军车,他们都冲着‘柱子’开的车进行鸣笛,经过的多了,这回‘柱子’也学奸了,凡是遇到敌人的卡车,他都会主动的进行鸣笛,那样敌人的喇叭声也就小的多了。
返回‘大本营’后,七哥提议先行召开干部会议,再休息,张文治和郭开庆同意了。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这时副排长好象是感觉到了自已的错误在哪里,主动做了自我批评,把原本七哥想说说他的事情给盖过去了,七哥也就无话可说了。
y军的‘通信总站’位于翱山顶上,次日清晨,张文治在安排了两名战士看家之后,所有人员又一次开进了翱山,到了山下,把车停好,众人直行上了翱山。
一路上凡是遇到了接收信号的设施,郭开庆都一一做了记录,tnt炸药是众人随身携带的,分散开来,装满了战士们的挎包。
火箭筒是今天的主要武器,持有火箭筒的战士,自已也背着‘背具’,里头有二枚火箭弹,他的身边是一名背着两支冲锋枪的战友,只要是遇到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