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龙火之术!”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轲林一方并没有坐以待毙,一道大量查克拉,高度压缩后形成炎龙的形态的火遁术,丝毫不怯的向鼹鼠撞去。虽然经过鼬的调控,术的范围不算很大,只是堪堪能包裹住持刀的鼹鼠而已。不过这样的火遁高温的炙烤下,想必对方也不好受。
轰!!!
剑术和忍术的对撞,两人都没有留余地,尽己所能的攻击,都是以抱着杀死对方的态度。火遁被眼前的剑术所切割,鼹鼠使劲挥发的气流,却恰巧成了炎龙的助兴剂。
火借风势,不断与之纠缠,不多时,水桶粗细的炎龙顷刻胀大了一倍,火龙表面散发的温度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哼~~~”
感受着高温的炙烤,鼹鼠闷哼一声,硬是将火焰先头灭掉,双手化的漆黑,猛然一劈,一道道裂隙蔓延在火龙的身躯之上,片刻后,骤然消散。
“不惜以身受暗伤的条件,强行接下火焰的攻击,选择用最劣势的方法破开火焰,这就是你所捍卫的正义吗?”鼬身躯猛然向后爆退,手掌再次化为“寅”,嘴巴微微鼓起,眼中的三颗勾玉猛然一凝,找了个最刁钻的位置,又pēn_shè出几条火龙。
出身宇智波一族的鼬,对这招火遁自然聊熟于心,豪龙火的延伸利用,用起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那么这些火龙你又打算怎么应付呢?”鼬森然一笑。手上掐着的印式不放,自由控制着炎龙攻击临空的鼹鼠。如此一来,有了人为的干预,威力和精确性都提升数倍!!!
“咳~~~”
面对突然出现的三道攻势,还有即将到身前炸落,鼹鼠见势不妙,不顾着违背人体机能的逆转,脚下猛蹬,发出一声利落的破空气流声,借助着月步的推力,整个人弹射而起,向不远处的岸边跌落...
“哦,不敢再硬接了?”鼬眉目一挑,透过写轮眼,他自然能观察到后者在逆向使用月步的后遗症,那在小腿处崩断的肌肉,滋味恐怕也不好受。
......
短短的两招交锋,让这位暴怒的本部中将发出一声闷哼,鼹鼠一脸震怒的看着鼬,小腿筋腱传来的痛楚,连勉强站立都困难。手中利刃重重刺在土地上,也幸亏狩血的长度足够,靠着夜色,倒也能掩饰住身体的不适感。
岸边站着的吃瓜群众,满脸惊讶的望向两人,大家都没想到这为看似平平无奇的黑发青年,竟然能和本部的中将战平,那火龙中蕴含的威势,可瞒不过刀口舔血的海贼众,炽热的高温下,其中的凶险大家都知晓。
雷利也被当场震住,他知道两家伙都没有那么简单,可未曾想到,连中将鼹鼠竟然吃了那么大个亏。
即使对方掩饰的很好,可这却瞒不过眼光毒辣的雷利,刚刚那家伙持刀插入地下的地下的动作,分明是为了遮掩腿部的异样。
而对面的鼬,人家连衣物都没有弄乱,呼吸依旧源远流长。只需稍稍对比,当即高下立判。
本部的海军中将,和伟大航路前半段的那些野路子中将可不一样,况且眼前这位,更是师从泽法,精通剑术,六式,霸气。还常年与新世界的亡命之徒厮杀历练,这样的男人,不仅没能在鼬身上讨到任何的便宜,简单的交战中,还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
“叛忍...。”雷利忘记手中的美酒和肉串,惊愕的看着眼下场景,“回去要找夏琪打听打听,看着家伙的模样,年龄绝对不会超过25岁,却有着这等实力,大海上什么时候出现如此强悍的忍者?!”
......
“鼹鼠中将,您没事吧!!!”见状,军舰立刻也靠岸,心急的手下连忙赶来,抱团围住鼹鼠,担忧的问道。同时好几人持枪挡在鼹鼠身前,将其牢牢护住。
“没...,没事!”鼹鼠将插地的狩血拿起,多次生命归还下,小腿处的那股痛楚,正缓缓退散,虽然还未恢复,可起码不会再表露出明显异样。
鼹鼠心中的惊骇,轲林可不关心。如今军舰一靠岸,正是猎杀的好时机。一个眼色过后,轲林一方所有人员都投入到战斗中...
除了海贼船上必要的白绝守卫,其他人马不顾余力的望军舰上冲刺。
刹那间,海兵们如遭大难,奇奇怪怪的忍术,潜行在暗处的一击必杀手段,都让这些海兵们应接不暇。
整片海岸,顿时变得一片混乱,火光照耀下的不法地带,充满了嘶喊和怒吼声。
只有暗处的轲林,在辉夜的提醒下,带着玄间不断奔波在众人之间,“军舰的船舱内部,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
“火遁·素烧之术!”一股无名火,不是从施术者口中发出,而是直接在目标点上燃烧,和天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唯一遗憾的,就是威力远不及天照。
这股毫无征兆的烈火,一下子点燃了停泊岸边的军舰,瞬间,甲板各处,只要是能被燃烧的东西,立刻被点燃,大蛇丸衣袍在暴风中乱舞,每一次发力之下,那翻腾的火苗越加兴奋,冲天的大火,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其他分区的行人也能看到照耀的火光。
“轲林,立刻让你的手下停手!”鼹鼠横刀抵挡住鼬的苦无,一边焦急的怒喝道。
手上猛地发力,使劲弹开鼬的攻击,刚欲出手营救属下,一道散发着阴风的蛇口,闪电般袭咬而来,在鼹鼠没能察觉之时,沾染剧毒的獠牙已经撕咬住整支臂膀,见状,手掌化为蛇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