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兄。那王沧海虽说才元婴一层,长相却比我还要盛几分,着实是个大美女。她呀,还带着两个鼎炉呢,一个是普通人类,一个是妖。”廖秋云按住曹利,口吐如兰地说道。
哼,不要怪她廖秋云心狠手辣,一切能利用的,她都会去利用!
“哦?长得竟比秋儿还好看?”曹利色心大起,想得心痒难耐,“可此刻秋儿在我眼中是最美的,让师兄先尝尝。”
说着,便将廖秋云往躺椅上按,不多会,yin声浪语不断,听得其他人脸憋得通红。
廖秋云一边承受着在众人面前羞辱的欢好,一边运用心法,同那曹利阴阳双修,心中则鄙弃不已,明明已经色心大动,还装什么!
她聪明地不去点破。
半响,廖秋云衣衫不整地离开,曹利整整衣冠,挥手道:“把王沧海给我叫过来。”
旁人所说的话未必能全信,他要亲自试探试探。
毒蛇已经亮出獠牙!
王沧海沉入修炼,在仙田中已是几个来回,忽听门外有急速敲门之声,立刻脱离仙田回到现实,而黑白、星镰、斯奇也一并回来。
“进!”
姜美和阿郎慌忙进入,神色焦灼:“沧海大人,曹利大人宣见。”
“见就见,你们怎么如此慌张?”
姜美和阿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决绝之光。
“沧海大人,先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曹利大人的吩咐。”阿郎低头说道。
“你们现在背叛他,就不怕他发觉?他可是粉黛山的主人。”王沧海眯着眼睛。
“沧海大人,他所行也并非针对您一个人,所有进入粉黛山的,都会遭受这样的对待,扛不住的,都会依附于他,抗得住的,又会想出百般方法折磨,他是要永久地坐实一山之主。而我们,辛苦千年,已经看不到前路了,我们不甘,也不想只呆在粉黛山做奴仆!”阿郎道,这些话,藏在心中已千年。
“你们心意真假,我会查明。你们的选择,也定然不会错。好,为何惊慌失措?”
王沧海声音平淡,听不出起伏,更加让两人觉得神秘莫测。
“曹利大人好颜色,我们怕——”
不言而喻。
王沧海眉头轻轻一挑,说道:“我命令你们,在外人面前,你们要拿出你们的跋扈态度,狠狠欺压于我,可明白?”
两人大惊,急忙道:“我们不敢!”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我还要你们做什么?你们不如赶紧回家卖红薯。”
两人面面相觑,虽不知“红薯”是什么东西,但他们已经很明白王沧海的意思。
“是!”
王沧海微微一笑,便走出大楼,正好有两位师兄在等她,放起纸鹤,便很快到了曹利所在的大殿。
王沧海淡定地走入大殿内。
入目,她就看到一男子,中等身材,如帝王一般地,左拥右抱着,两边站着两排师兄师姐。那男子长相可说还算不错,穿着也很合体,但是那一双眼睛,却yin秽下流不堪,看到她时,奇光大亮。
“师妹真是让师兄久等,不过师妹如此美貌,师兄等得再久也是值得的。”
曹利暗暗打着小算盘,这个女人,着实相当够味,世外域最不缺美女,缺的确是有个性的女人!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王沧海夺了身心,而后狠狠摧残,以给公羊月和千本少爷一个交代!
这么漂亮的人,他还真是有些可惜。
斯奇见曹利这样的喽啰,狗屎,居然敢如此狗胆地看他的心上人,恨不得立即把他送入万妖大典,各种酷刑一万个来回,把他凌虐凌虐再凌虐!可他又很清楚,大婶自己会有主张,便把那小虎牙,咬得嘎嘣响。
星镰瞅着这灰灰一样的东西居然敢觊觎他的所有物,千轮眼死死瞪着曹利,脑海中已经想了亿万种惨不忍睹的死法。如不是他同王沧海因无极球的缘故懂得她心中所思,否则现在就要罔顾覆灭空间地灭掉他!
黑白沉沉地,那双大狗般温润的眼睛,已经如同无尽宇宙,酝酿着无比恐怖的风暴!
他视为神灵,视为一切,视为整个世界的,岂容人亵渎!
这个人——等他再也无法磨练沧海了,看他怎么收拾!
曹利乍然感到阵阵寒气,似有无底深渊朝他招手,深渊之中,是无尽地狱!
他浑身一抖,幻觉消失。
他孤疑地看着王沧海等人,可他们都平常得很!
“是么,可师兄却让我觉得恶心!”王沧海道,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对这种人,她不会掩藏自己的好恶。
曹利被乍然一吓,又听王沧海言语,火气全被挑起。
脸上冷得跟冰一样。
“看来你在你那个小地方嚣张惯了,不知天高地厚!”他浑身威压大盛!
王沧海哀哀叫一声,吐着血被振得飞出好几百米,落到地上,滚了几滚。
黑白、星镰、黑白明知是假的,也心疼得不行,连忙跑过去扶起她。
“真是垃圾!你的符箓呢,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打败了鲤鱼精吗?”曹利轻蔑地注视着王沧海,她气息紊乱,伤得不轻。
王沧海冷漠无言地瞪着他。
曹利想起公羊月和千本的话,里面可没有要求杀她,他也不敢乱作决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