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两人当然准许,多出两人就是yín_luàn下贱,不为我道门大家所容!”那长老也是血性之人,当下一脚踢开了王沧海的门。
众人一起往里面看!
丘芳的得意上升到顶点!
但是——
什么情况,里面根本就是两个人啊!
只见王沧海和黑白正端坐蒲团之上,手掌对手掌,正在交换气机,突然被飞开的门吓了一跳,神情惊愕地看着破门而入的众人呢!
丘芳傻眼了,长老们傻眼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男人呢,另外两个男人呢?!
“不知道弟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王沧海又惊讶又谦虚地问道,“不然大家这是来抓我的吗?”她看向那四分五裂的门,暗想,这可是铁木啊,长老一脚就能揣飞,果然实力强悍。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破碎的门,表情都变得十分奇怪。
那踢门的李春长老也可爱,见她房里并没什么多余的人,又见她正在修炼,反而自己鲁莽了,立时掏出一块聚灵玉放到桌上,说道:“继续修炼,修仙一途就是要点滴时间不漏地抓住啊,做得好。这块玉石是老夫踢破你房门的补偿,放心,很快就有人过来修补房门。”
说完沉下脸来,瞪了眼丘芳:“你诬陷同门弟子,居心叵测,还有什么话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倾轧同门的败类。
丘芳脸色大苦,求救地望向长老中的某一人,大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房间里有男人,真的有,一定被她藏起来了!”造谣生事,诬陷同门,极有可能让她受到重责,甚至连内门弟子的地位都保不住。
“李长老少安毋躁。”丘处长老上前一步说道,“丘芳肯定不会造谣生事,还请多查一查,以免放过奸佞之辈。”
王沧海听言,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这丘处长老,只见他倒也有些威风,却脑袋尖削,眼为三角,又见他和丘芳交换了下眼神,已经有了计较,原来这丘芳还有靠山呢。
查也就查了,她最不怕的就是查,她敢保证,毛也查不出来。
但对丘芳这么不长记性,便有了打算,好么,既然是唱戏,不配合配合,使之高潮迭起,怎么能行?
她立即躬了一恭,说道:“还请李长老还我一个公道,我身为十灵根,以和表哥黑白双修同进同退,才得以开光,本就受到众人辱骂嘲笑。我早已不怕骂名,但是要是有人污蔑我藏了男人,做了对不起伴侣的事,那是对我的亵渎,对我爱人的亵渎,我绝对会——誓死抗争!”
她这一番说辞,情深意切,合情合理,有人便低下头,暗暗悔恨自己也曾骂过她。
黑白眼眸中孕育着众人看不到的星辰光辉,他走过去牵住了王沧海的手,更证实了她所说之话。
丘芳气得乱抖,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你就装吧!一定要搜!”
丘处长老暗恼丘芳没脑子,可她又是丘家唯一进昆仑的独苗儿,保她是一定的。
王沧海侧了侧身,让了条道,摆明了态度,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被冤枉诬陷的愤怒。
“沧海放心,要是没搜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李春长老真是越看她越顺眼,资质差了些不要紧,重要的是这份心性啊。
几个长老指挥着人将大床倒过来,翻了柜子,查了卫生间,撅了地板,敲了墙壁,所有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过了,真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李长老明白了,果然是奸诈小人使恶,大怒道:“将丘芳罪状禀告峰主,拉入刑堂!”
“且慢!”丘处长老站出来,一指王沧海说道:“搜她身上,或许有藏人纳物的灵宝!”
“丘长老,你太过分了!”李春长老大吼,这搜身一事,是乃一忌!
王沧海也冷冷地动怒了,当真是权大一级压死人,心里愤怒宛如烈火燎原,同样强大的冷静却占据上风,该逞一时之勇图个痛快,还是彻底打消众人疑虑打开方便之门,她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但是,效果要做足!
她双眼噙着泪花,脸上是被诬陷以及逼迫侮辱的耻辱和愤怒,她指着丘处大骂:“你是个什么长老,你就是个残害弟子的混蛋,老毒鬼!好,你要查,我就让你查,查不出来,我要去掌门那里申诉!”
丘处脸色铁青,他还从没被人这么骂过,而且这种情况下骂了他也是白骂,事后也无法追究责任。
是人都会愤怒不是么,大家都理解。
事情到这地步,不继续下去也不行了,他叫出一男一女两名弟子,男查黑白,女查沧海。
黑白身上空无一物,而沧海身上,则搜出个带血的次元袋,打开后,里面倒出一个碧绿戒指,一本书。
王沧海宛若雷击,一下子呆了,紧紧盯住那次元袋!
思绪如潮,又将她带入那夜,血红四散,师父抛过来的袋子,她那时一直沉浸在紧张焦虑中,胡乱抓了袋子放入怀里,事后又陷入悲哀,后来刻意忘记这事,一直没有查看师父给她的到底是什么。
如今这个袋子以及袋子里面的物品倒出来,她只觉自己的心生疼生疼,疼得厉害。
亏得黑白一直在她身边,牢牢握住她的手,传递气息给她,才叫她生生忍住。
眼睛,却盯住那书,那戒指不放了。
丘处走过来查看了戒指一下,戒指样式古老,隐隐有丝灵气,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