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暗,我们在明。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但是引蛇出洞,岂不是柳暗花明了?
……
这一边,所有的事情蠢蠢欲动,就等着到临界点的时候一触即发。
在这边,距离他们几百公里的索马里边境的海域,浩瀚的大海波涛起伏,一艘挂着海盗船的船只出现在那里。
一曲斗志昂扬的国际歌从海上飘来。
船只上,依稀能看见不久前战斗过的痕迹,船上的水手正在有条不紊地收拾惨剧。
“哈,还什么索马里海盗,也就不过如此嘛,我们还不是一上去就把别人打得人仰马翻?”
一个身穿着水手服的猥琐男拿起一个水桶,一边收拾一边和身边的人说道。
“嘘,你别说了,要不是mafia那一帮人之前趁我们不备袭击我们,我们要的着抢劫海盗船?”另一个脸型很长的香蕉脸义愤填膺地说道。
上次他们趁其不备炸了人家的鬼区,军药库,本来万无一失,谁知道那个杰里夫根本就是没骨气的,一下子就把他们的落脚掉暴露出来,还得他们连自己的船都不要了,如今……
“那是我们老大大气,不恨他们计较,不然早就把他们吞的连鸡骨头都不剩了……你看,老大还有心情喝红酒呢,”
“……”
说话间,猥琐男看到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从船舱里出来,立马意识香蕉脸守住口,转过身继续忙碌起来。
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瞧了他们一眼,也没有去理会,脚步沉稳地走向海盗船甲板上。
甲板上,男人手拿一杯红酒,一脸懒散地靠在栏杆上,尽两米的个头抵着一米左右的围栏,远远看去,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从上面掉到海里。
他拿起酒杯,大海的日光充足,红色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闪过他那双诡异的眼睛,有些分辨不清。
一想到前段时间被maefia那帮家伙被堵得无处可逃,狼狈至极。那双浸透着股嗜血的味道,浸透着无情的狠意。
“很好。”
“很好。”
他连说了两遍,说的很轻,却是宛如冬日的寒冰。
“哒哒哒——”
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到他身边,略微恭敬地弯下身,道:“老大,离索马里还有八十海里……估计再过不久,就能上岸了。”
闻言,陆爵嘴角勾起一丝若隐若现的弧度,他将手中的红酒慢慢倾倒在身后的大海里,红色的液体在大海的侵蚀下,顺便无隐无踪。
那双邪气的眼睛带着嗜血的气息,宛如暗藏在黑暗深处的吸血鬼,一点点吞噬着光明:
“索马里,我来了……”
——【我是默默和小七的分割线】——
肯尼亚的海边别墅。
“姓白的,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
“你以为拿我做实验就可以拿到解药吗?你想都别想……”
“……”
“哈哈,那个女人就算是死了,也是和别的男人死在一起,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哈哈……”
“……”
日复一日,一连过了三天,可能是在处理什么事情,黑衣人并没有找扶颜的麻烦,反而是那个女人,每天隔一段时间就被人送出去三次,期间,还会出现几个身穿白色消毒服的医务人员,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原本丰盈的女人在几天的折磨下,迅速地消瘦,扶颜甚至能在她被架进来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的骨架,皮包骨头的一层膜,枯黄枯黄的,宛如行将就木的木乃伊。
而那个疯女人一天比一天的歇斯底里,然后开始意识不清。
就连一向艺高人胆大的扶颜看了也觉得有些恶心,像他这样身心健康的男人,身边多了一个疯女人,难免会不爽,尤其是那个女人一到晚上就开始发疯,可能是每到晚上那些黑衣人给她注射的药物开始产生作用了,他甚至能听到那个女人用指甲磨混凝土的声音,吱吱呀呀,宛如咒怨里那个女鬼走动时骨骼磨动的声音。
还在扶颜什么都不怕,最不怕便是这种阴暗面,要不然,那个女人不奔溃,他也早就精神奔溃了。
幸好他的美人不在这里,不然就是毒搽了他那双美丽的眼睛。
解药?那个女人?
扶颜拿着一颗小石子在地上划出一条线,眼里若有所思。地上拼出了一个“正”字,再加上旁边一个,预示着他已经这个地方足足有十天。
思索间,黑衣人已经将女人关进隔壁的房间,大概是已经注射好药物,几个身穿白色的医务人员拿着手中的仪器看了几眼,走了出来,扶颜依稀能听见他们几个故意压低声音的讨论:
“各身体机能已经开始衰败,马特隆这次方向错误了,加深了进一步的退化……”
“这抗体的抗性太强,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
然后他就听见隔壁那个女人像疯狗一样的乱叫乱喊,许久,声音慢慢变小,变弱,然后又开始用指甲磨着墙壁,似乎是在忍受痛苦,之前注射的厌恶又开始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