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头早就坐了七八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燕陶他们进去的时候,里头吆五喝六地玩得好不开心。
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个血气凛然的男人,赫然是上次燕陶见过的简易。
不过这次简易是绑着绑带的,胸前隐隐约约还有些血迹,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番生死,身上的煞气都没褪下去。
简易指尖叼着根烟,他旁边坐了个白裙女孩儿,很是乖巧的样子,有些局促不安得抓着简易的衣角,一句话也不说。
秦纵微微扬了扬眉头,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燕陶笑眯眯地坐到秦纵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右手边挨着那乖巧的女孩子。
柳无还惦记着自己的‘‘婚事”呢,勉强回过神来,开始上蹿下跳徳讨好燕陶。
‘‘姐夫,吃水果。”
‘‘姐夫,喝红酒。”
‘‘姐夫,最好的蟹,刚运过来的,您趁着热吃。”
柳无这家伙把那几个纨绔子弟跟前的好东西都端走了,惹得他们一个个地骂娘,‘‘柳无你个王八蛋,干嘛呢!tm 的光你吃,老子不用吃?”
柳无躲过狐朋狗友的打骂,一本正经脸,‘‘你们这群王八蛋能吃出什么好来,不如给我姐夫。”
“去你娘的,你哪儿来的姐姐!”
简易弹去手指上的烟灰,顿了顿,亦是开口询问,‘‘你姐在哪儿?”
柳无把燕陶跟前的盘子摆得满满当当,冲着秦纵的方向怒了努嘴,‘‘这不,我姐。”
然后他又嘿嘿一笑,恭恭敬敬地指着燕陶,“我姐夫。”
简易……
柳无这小子,是明显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看了秦纵一眼,“他疯了?”
连秦纵都得罪上也要讨好别人。
明显得有事。
秦纵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一起,俊美修长的身影透出来几分散漫慵懒,他淡声道,“他被鬼下了聘礼,人家今晚上就要迎娶他过门呢。”
简易给猝不及防的这么一句话听得愣了下,觉得有些好笑,“冥婚?”
“你才冥婚呢!”
柳无炸着毛:“老子大好人生还没开始呢,给鬼弄死了算咋回事。”
他们正说着话,秦纵蓦地冷眉扬起,冷飕飕地扔出来一句,“再撩,老子剁了你手指头。”
就瞧见燕陶正笑眯眯地跟小姐姐套近乎,手在女孩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捏着呢。
“纵纵,别吃醋嘛。”
燕陶肆意一笑,素白修长的手指**地冲他勾起,唇角扬起轻佻的弧度,“要么,你给我摸摸?”
少女的声音不高,但也不低。
清清浅浅的,落下时候,整个包厢玩闹的声音都没了。
那边的纨绔子弟安静如鸡,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靠靠靠!
他们听到了什么?
哪家小姐这么大胆子,连三爷都敢调戏。
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呐!
他们顺着看,只瞧见沙发上的少女容颜似玉,笑意如那三月春水,勾人又fēng_liú。
他们一瞧人就知道,这小姑娘瞧着不太好惹啊。
不过,说实话,还是他、妈的好看,漂亮到了极点。
单纯的说容貌也好看,五官精致,美的不染红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