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刘亦可的目光落到了楚锦桌子上的那些课本上。
任她在怎么狡辩,一个人的字迹总不不会变的!
楚锦微微挑眉,忽然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语气淡淡的道,“这位同学,今天我心情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带着这些东西离开吧,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毕竟这刘亦可也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自己已经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这么做好像有点以大欺小了。
自己同个孩子置什么气?
可这话听在刘亦可的耳朵里,就变成另外一层意思。
刘亦可心里的那份恐惧感顿时就消失不见,越发的笃定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笑得非常得意,“怎么?你这是怕了?想当缩头乌龟,耍赖了?”
“可惜,晚了!”刘亦可双手抱胸,看了一眼围观的吃瓜群众,“这些同学可都是见证人呢!做人可不能言而无信!”
一个废物也想跟她斗!真是搞笑!
楚锦也乐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从她的嘴角晕染开来,整个人显得纯净无害,哪里还能看到一点点颓废懦弱的样子。
既然有人不识好歹,那就不能怪她不留情面了,楚锦笑道,“嗯,你说的对,做人不能言而无信,那么,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她的笑容很纯净,两边的脸颊露出浅浅的梨涡,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让人根本就移不开眼。
尤其是那些个男同学,看的都要痴了,心里在暗暗想着,这人长的也忒好看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刘亦可眼底浮现的是浓烈的不屑,果然,废物就是废物,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家看好了,”刘亦可直接拿起楚锦桌子上的一本练习册,朝着众人道,“现在我们就来对比下这练习册上的字迹,你们都靠近点看,别一会儿某些人输不起,还要诬陷我欺负人。”
闻言,众人都凑着脑袋往这边看。
刘亦可当着众人的面,不慌不忙的翻开了第一页。
嘴角洋溢着十分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楚锦不堪的未来了。
“哇,”人群中发出了一声低呼。
“这字真好看!”
“练了不少年吧!”
刘亦可嘴角的那抹笑意瞬间就僵硬了,唯恐自己看花了眼,抖着手揉了揉眼睛。
可,再次睁眼时,眼前的迹象仍旧是没有变。
只见映入眼帘是非常正规的小楷,笔迹清晰有力,点画周到,端庄匀称,方劲峻峭,柔美中又不失阳刚之气,颇有些大家风范。
这样的字迹,别说在2班了,就算是在整个南桥二中也是少有的。
和那情书上的字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楚锦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些都要归功于自己前世的功劳,前世作为一个文学大师,她的字当然不会难看。
为了这么一笔好看的字,她可是练了很长时间的。
刘亦可仍旧是不信邪,又连翻了好几本习题册,可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看见的。
“别看了!”苗欣然一把夺过刘亦可手上的习题册,笑道,“输了就是输了,跪下唱征服吧!”
围观的吃瓜群众也开始,吹口哨的吹口哨,起哄的起哄。
更有甚者,直接打起了拍子,一边拍手一边喊,“唱征服,唱征服!”
作为南桥二中校长唯一的女儿,刘亦可向来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平时走到哪都是趾高气昂的,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凌辱!
此刻,她恶狠狠的瞪着楚锦,那目光,仿佛是要将楚锦生吞活剥了!
嘴里还怒骂着一些难听的话语。
楚锦见她此刻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反而变本加厉,微微摇头。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就应该给点厉害的让她尝尝,要不然,她永远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楚锦抬眸看她,慢慢的开口,“既然接受了游戏,就要遵守游戏的规则。”语落,又道,“况且,我给过你机会的。”
“啊!贱人!”刘亦可已经完全的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看向众人,威胁道,“闭嘴!都给我闭嘴!知道我爸是谁吗?敢招惹我!我回家让我爸把你们都开除掉!”
语落,转身一把推开了站在她身后的一个柔弱女生,快速的跑出了教室。
楚锦!那个废物,居然让她丢了这么大的人!她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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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里。
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沙发上,一脸踌躇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犹豫不决的开口,“九哥,我怎么听说,你……”
微暗的灯光下,男人一身冷冽的坐在那里,指尖燃着半根香烟,袅袅升起的烟雾遮住了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朦胧感,禁欲中又透露着清冷。
让人望而心惊,触而不得。
这样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怎么就会跟一个恶毒的诅咒贴上边了呢?
若不是那个诅咒,他也不会来世俗界、更不会……
年轻男子有些惋惜的想着。
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莫之玄弹了弹指尖的烟灰,仍旧是那么一副淡漠疏离的样子,微微颔首,慢慢吐出了几个字,“嗯,没错。”
虽只有淡淡的三个字,也足够年轻男子消化好一会儿了。
原以为只是个传言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年轻男子有些惊讶的看他,“九哥,你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