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丁宇给老廖打电话。
“哈哈哈”老廖上来就是一顿标志性的笑容,“丁宇啊,你可真是大忙人,听说你最近在忙广告专题的事。”
丁宇称是,老廖也不绕弯子了,“我有一个好友在花河很有能量,最近遇到点困难,我呢,毕竟就是一个教书匠,给他出不了什么建议,就还想请你给他把把脉,出出主意!”
“那不敢当,就当跟老师您多见见世面。”丁宇客气了一句。
“嗯,就欣赏你这有能力还谦逊的劲头!这样,咱们九点去他的保龄球馆见一面。”
九点不到,丁宇到了老廖指定的地点。这家保龄球馆丁宇见过,当时在花河算是数一数二了。
进了大厅,丁宇按照廖毕生的交待,直接来到保龄球大厅,人很少,里面的vip球道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略微发福,肤色略黑的中年男子梳着大背头。
廖毕生正双手持着一只红色保龄球,几个垫步,一滑步,将球送入球道,接着划愣几声,九个瓶子击落,剩下一个。
廖毕生摇摇头,“三局一个全中没有,退步喽!”
正说话间,看见丁宇走了过来,“正好,丁宇到了。”
“来,丁宇。介绍一下,这是容和容老板!”
“容和,这是丁宇,我给你介绍的能人。”
今天丁宇穿着休闲棉服来的,那是他妈妈入冬的时候新买的,绝对的青春款式。
容和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丁宇,又转过脸对廖毕生道:“老廖,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廖毕生摇摇头,“我跟你说容和,我没提前告诉你,就怕你知道他年龄小,会先入为主。”
容和看来跟老廖关系不错,一点客气话没有。
丁宇站在一旁像是看相声表演一样,笑呵呵地不说话,心想:要是没重生过,遇到你这号人,老子转头就走,毕竟世态炎凉,人生冷暖丁宇都见识过的。
“那也不行啊,你说的那个节目我信,这小老弟也可能在这方面有专长,我的事,他帮不来。”
廖毕生眯着眼睛,“我可是又给你占卜了的,这次我弄的龟甲!”
丁宇一听,没忍住,乐了!
“你看看,他都不信!”容和指着丁宇,也没憋住乐。
廖毕生煞有介事地板起脸来,“容和,老哥我没跟你红过脸,这次你要是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哥哥呀,你这是迷信嘛,咱俩九二年炒股发财那阵子你不是说谁也不信嘛?”容和无奈地坐下来,身体往椅背上重重地靠了一下,这时候他想起招待丁宇了,“对不住啊,小兄弟,请坐!”
廖毕生还认真上了,“那时候我在香江的同学领我去见了一个人,我也跟你说过,人家不是给咱祈福了嘛?说咱俩合在一起投资没问题!要不回来咱俩敢卖房子卖地去炒股?”
丁宇心中一凛,老廖说的这个人是谁,这么厉害!九二年炒股发财一般人能知道?要是能解决他现在的心理困扰,还真值得去拜访一下。
老廖越说越激动,“说我迷信,我老廖一个大学老师还真不太信这个,可我这次就迷信了,我老廖就迷信他小丁了!”
丁宇顿时心里一暖,老廖算上是他重生回来的贵人了,现在手里折腾来的这一万块钱,都是他带来的。
容和一愣,他和廖毕生当年在花河结识,九二年一起发了财,老廖调到松江省松江大学任教,他则在花河做生意,摊子越来越大,这期间他还真没见老廖红过脸。
“好,那我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容和握了握拳。
得,又一个把自己当死马的。
“兽医”丁宇看了下手机,尽管这种行为在后世很土,但当时被一些人看作是炫耀的表现。
时间不早了,还有事呢,抓紧说吧。
原来容和和老廖二人炒股各赚了三百万,之后融合投资开饭店,建保龄球馆,一直顺风顺水,生意越做越大。
老廖则买了一百万股票守长线,剩下两百万吃老本。
到了去年容和的身家已经上千万,98年在花河都得是数得上的富豪。
容和在生意中结识了不少朋友,亚洲金融风暴席卷全球,为了抄底,容和听了朋友的建议,在金融中心香江买了三套小公寓,一共六百万。
这已经是容和能拿出来的所有现金了,哪想到不到三个月,房价一直往下跌,拥有灵敏商业嗅觉的容和觉得事态不好,决定割肉四百万往外卖公寓。
可是已经无人问津了,两个月前,一家做进出口生意的公司的老板相中了容和的房产,并开价五百万。
容和高兴地赶快卖,结果人家不出现金,拿进出口公司的食品部和音像部的一年经营权换。
容和又找朋友打听,听说进出口贸易权很值钱,一年流水只要上千万,这五百万就不亏!
容和脑袋一热就答应了,一个月过去了,金融风暴愈演愈烈,香江的房产越来越不值钱,可怎么说那也是个物件在那里摆设着。
容和的进出口权啥也没看,再过十个月过期了。
“这个进出口权很珍贵?一般人弄不了?”丁宇问到。
“当然,要在国家的调控下进行,就拿音像制品来说,你弄个200本可以。200以上就得有这样资质的授权单位来处理了。”
容和叹了口气,“其实,如果资金充裕,看准市场,我可以收购产品卖出去,或者引进来卖国内市场。”
可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