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王叶鼻头一酸,转身便将种照容搂入怀中,狠狠的亲了过来。且喜房中并无外人,种照容自是热烈回应。
过得半晌,二人这才分开,种照容喘着粗气,偎依在王叶怀中道:“夫郎既去,待到父亲大人出狱,奴奴自当随父亲大人返回清涧城。到时夫郎在辽国得意,可别忘了奴奴尚在清涧城苦等。”说完此话,种照容又指着桌上红纸开口道:“若是夫郎一年不来,奴奴等夫郎一年;十年不来,奴奴等夫郎十年;一百年不来,此便为奴奴归身之处,到时夫郎自可于此处寻我。”
听得此语,王叶已是双目含泪,紧紧将种照容搂入怀中,一瞬间甚至有了陪同种照容归隐之意。
过得良久,又想起若是自己就此归隐,不能混一宇内,再造中华,一百年后当有蒙人崛起,遂有崖山之后再无中华之痛。王叶便也不得不狠心将种照容扶于一旁,复来到桌前,和着眼泪于红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上“王门种氏之神位。”
见得王叶书写已毕,种照容便走上前来,将此染满泪渍的红纸珍而重之的藏如怀内。二人又是一番痴缠,这才依依惜别。
王叶出得种照容小院,复前往童贯处通报了一声。童贯正要使其往来沟通,自不会阻拦。
见着天色渐暗,王叶便领着韩德出得雄州,复往辽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