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喜魔理沙不胜酒意,说完得此语后,便轰然到于桌上,杯中美酒流于桌面犹自未觉。
王叶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有得萧后如此绝色相诱,再加之其萧后的身份,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感,王叶又不是圣人,若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虽则如此,却只能强行压制着。
实在面前着女子不好下手。
先为辽国皇后,现为辽国明德太后。
若果自己今夜下手将其睡了,一旦事泄,必然掀起轰然大波。
魔理沙得知此事,又当如何面对?
耶律大石得知此事,只怕拼将辽国灭亡也会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这三国弄出点模样来,又岂肯因一女子而败坏?
你今日能睡辽国皇后,明日便能睡宋国皇后,即便赵官家闻听此事,只怕亦必将自己杀之而后快,如此自己又如何回宋国坑蒙拐骗?
且喜魔理沙已醉,王叶便正色道:“娘娘若有要事,但请说来!无需如此!”
萧后见得魔理沙已醉,心下也是大喜,便朝旁边侍女稍稍示意。
凭借萧后身份同手段,将数名侍女拉拢为死忠自是不难。
侍女会意,悄悄退了出去。
萧后便伸出玉手取过桌上酒杯,又将另外一杯捧于王叶唇边,将身子贴了过来,于王叶耳边娇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等闲事也!王郎又何以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果王郎有意,且同饮此杯。”
听得耳边"j"细细,闻得身边香气袭来,王叶也不由得心动起来。
只此事关乎自己大计,王叶便只能强行按下心中的冲动,将萧后稍稍推开,开口道:“娘娘请自重!”
萧后却也不恼!复将身子靠来,娇声道:“王郎可是嫌弃玉容!且不瞒郎君,玉容如今尚且完璧。”
王叶闻言倒是吃了一惊,不是有天赐帝么?
萧后却又开口道:“宫中寂寞,玉容已经空守二十年,又岂肯韶华空逝,红颜渐老?王郎饱读诗书,自当知‘得行乐时且行乐’之语?”
听得萧后此直白之语,王叶心中又猛然一阵冲动。
深知若是任由萧后继续**下去,自己必然把持不住,王叶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便起身开口道:“娘娘厚意,外臣实不敢受。且手中正有要事,先请告辞!”
萧后犹自引诱道:“正所谓一刻值千金,又有何要事比得过此时?”
王叶也不言语,便转身朝外行去。
萧后便赶紧开口喝道:“且住!”
王叶也不回头,只稍稍停住,背着身子道:“未知娘娘尚有何指教?”
萧后收起狐媚语气,正色开口道:“玉容酒醉,失礼了!只今日之事……?”
王叶心领神会,便开口:“今日娘娘召外臣饮酒,宾主相得,兴尽而返。未曾闻有他事!”
萧后便装出放心地情形来,开口道:“即是如此,先生饮完方才三杯罚酒,便可离去。”
王叶见得萧后正经起来,便也放下心来,此时正欲要早早离去,又岂肯于此小事纠缠?便返回桌前,饮完三杯罚酒,复朝萧后稍一行礼,便欲要离去。
见得王叶饮下酒去,萧后心中大喜,复正色道:“先生且放心安坐!玉容酒醉失礼,且去净面一番,以去酒意。稍后当有正事相商。”
王叶却不肯久留,开口道:“只不知是何正事?”
萧后浅浅一笑,便开口道:“正为幼娘之事。此次请先生前来,只为幼娘相求本宫,正有喜事与先生相商。”
王叶闻言便已经会过意来,既然于幼娘相关,又是喜事,自是自己同魔理沙的婚事。
魔理沙父母皆已不在,萧后既为其姨母,又为辽国太后,自能替其做主。
只自己辅助得耶律大石自立,奠定三国之势后,自当离辽归宋,短日内必然不能返辽,却也不便携魔理沙一同归宋。故此便当趁此时机先给魔理沙一个名分,且将亲事先行商定下来。
当下王叶便开口道:“姨母且请自便。小侄自当于此恭候。”
萧后朝王叶稍稍点头为礼,便退入了后帐。
萧后既去,王叶便放松了下来。且此时夜色将深,腹中着实饥饿不已,王叶便取过桌上双箸,自饮自吃起来。
谁料得萧后这一去便是半个时辰,迟迟未曾露面。
半个时辰已过,王叶吃喝已足,眼见着萧后久久不至,自不肯再等,将魔理沙安置好便要退去。
谁料得这才起身,王叶便觉得下腹处数股热气直冲大脑,六点钟直接变成了十二点。
此时帷幕一响,便见得萧后已经去了大衣,但以蝉翼般的小衣着身,分花拂柳般走了出来。
王叶如今正宝药发作,春情上脑,见得萧后这身打扮,顿时便是看呆了。
前面便已经说过,以萧后的地位同手段,早已收服得数名侍女为死忠。这些侍女却又是宗室权贵家女儿,宝药这种东西又是宗室权贵家中必备之物。
萧后令下,自有侍女于其父兄处窃来此药,便为萧后下至酒中。
唯有魔理沙也在场,故此萧后才以言相挑,使得魔理沙另饮烈酒。
只魔理沙这傻白甜一心喝醉,闻听得玉楼春不甚醉人,顿时便中了萧后的计谋。
宫中原本有八宝鸳鸯壶,一只壶内可以倒出两种美酒,萧后却不敢用。
一则王叶心细,萧后恐此物为王叶看破。二则又恐自己事到临头反悔,萧后便只得将自己也算计进去,便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