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超过了!”
内元勃发,儒风鼓动,一股蓬勃气势油然而生,缓而坚决迫上应无骞之身。但受突来压力,应无骞虽退半步,仍是不改镇定沉静,淡然一摆手道:“安心吧。远沧溟的价值,不必吾多提。会绑架他的人,怎有可能让他现在出事?”
“明说你的用意。”
身为万堺当事人之一,若非清楚应无骞之言非虚,墨倾池岂会忍耐至此。而纵如此,儒门圣司亦无心与应无骞机锋相对。正御眼神一动,随之说道:“欲界如今的状况,你可已有充分了解?”
“吾无兴趣干涉。”
“呵,吾知你虽倦怠世情,实则仍存淑世之心。圣司啊圣司,吾之所为虽有私心,终归是为儒门大业。但要巩固近来所得,光凭各自为政的儒门各脉,着实捉襟见肘。”
墨倾池冷漠反问道:“有波旬在,你还担心什么?”
“让儒门向前迈出一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闻人然一死、六庭馆变相边缘之后,以世外书香为首的诸脉虽未退出,却也不似往昔主动,并不利于儒门掌控。”
知晓一再敷衍,只会激起为远沧溟失踪而焦虑在心的墨倾池不耐,应无骞索性长话短说,径直挑明心中所想。
“不管是重新联络紧密儒门各脉,抑或为可能失去波旬的将来未雨绸缪,圣司都是关键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