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还是看到你们老大被杀,想给他报仇?”
张舒曼眼睛利的很,一眼就瞅见了温通身上的异样。戏谑的勾唇邪笑,轻声询问。像是在问天气般自然,却让人感觉字字诛心。
这样漫不经心,杀人在谈笑间,这才是最可怕的心理考验。
有了一个例子,五人可以想象,若是回答一个不满意。那么,等待他们的恐怕就是同样惨死的下场。
想到这个可能,五人更是疯狂的直摇头,似要将脖子上的脑袋都给甩掉。
“不不不,我们没有这样想。老大不是好人,会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死有余辜,谢仙姑助老大超生,早日重新改过投胎。仙姑,我们愿意甘脑涂地,永生永世给仙姑效忠。”
瘦子虽然胆小,但却有一张巧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一番话说的是忠肝义胆,让人听的热血沸腾。
“你样子长的不怎么样,但却长了一张巧嘴。能说会道,饶你们一命也未尝不可,只是,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心还是假意。万一你们记恨于心,哪天趁我不备,背后再捅我一刀,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而且,跟着我,你们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我身边从不留无用的废物。”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张舒曼看的出来,这五人并不是在说假。而是真的被吓怕了,想到新买的宅子。这么的一间,若是没有几个合心意的家丁守着,平日总在药铺里。唐武也不是一个在家里呆的住的,留二丫跟三娃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哪放心的下。
看着这五人,想到九幽医诀中,似乎还有介绍到控制人的一门秘术。若能将这五人真心收服,留着看家,保护二丫跟三娃的安全也好。反正是送上门,不要钱的傻货,不收白不收。
正好,就当是废物利用。
“仙姑别杀我,我叫马永波,别看我不如猴子能说会道。不过我懂二招,以前认真拜师学过一段时间的武艺。跟在仙姑左右,不但可以随行保护仙姑,而且我还会做一手不错的饭菜,不比那酒楼里的大厨差到哪去。”
被唤老马的男人,看着三大五粗,没有想到还粗中有细。居然还懂厨艺,实在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就连张舒曼也有一瞬间的惊愕。
“仙姑,我叫杨海,小时候上过私塾,识得简单的字。”
几人中年纪最轻的少年缩了缩脖子,为了活命,还是踊跃的报出自己的长处。说到识字,脸忍不住红了红。是上过私塾,只是没有心听课,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没几天,因为太皮直接就赶回了家里瞎混。
“仙姑我叫侯元宝,会简单的数数。”侯元宝身材瘦瘦小小,眼珠子骨碌碌的直转,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人。就是胆子小了些,裤裆上一片湿淋,让人看着感觉好不滑稽。
“仙姑我叫小三,没有名字,仙姑别杀我,我会砍柴,而且还会吃饭。”
最后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左右,憨实的有些偏弱智。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才小小年纪便被家里遗弃,成了乞丐中的一员。长大成人,无一技之长,又长的又高又壮,再难讨到吃食被老黑头看中。招纳成了其中的一员,无所谓干的是什么,只要赏口饭吃便心满意足。
小三?
听到这雷人的自我介绍,张舒曼差点没忍住笑喷了。会吃饭也成了强项,实在让人听的错愕不已。
不过看着小三憨憨的表情,一脸认真的样子。张舒曼扫视了小三一眼,瞬间便看出了这小三脑子发育有异。是先天的智力不足,又想到这小三说没有名字,细想便可猜出,可能是小时候发现不对劲便被家里给遗弃了。连个名字都没给,也是个可怜之人。
“仙姑,小三脑子有点问题,别跟他一般见识。小三虽然不聪明,不过小三很听话,只要仙姑给口饱饭。小三什么都肯做,不会给仙姑惹麻烦。”
半响不见张舒曼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小三。马永波误以为张舒曼看不上眼小三,做为好兄弟,马永波忍不住好心的为小三辩解一句。
“行了,不用再说什么,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若是不满意,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耳尖听到不远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张舒曼目光沉了沉,意味不明的警告。
“人在哪里?”
身着藏青色官服的李捕头收到线报,带着四个兄弟,匆匆的赶紧。
“李捕头就在面前拐角,我看到老黑头带着几个人,似乎是在找张大夫的麻烦。李捕头赶紧去瞧瞧,万一出人命就糟了,那老黑头可不是个好东西。”领路的是个好心的老者,不巧正是曾在贺记药铺看过病的患者。
担忧着张大夫的安危,硬是拖着一把老骨头,匆匆的跑去衙门里报案。跑的气喘吁吁,就怕来迟了。只是老人绝不会想到,张舒曼连一根头发都没伤到,反倒是老黑头栽了跟头。
当看到恭敬的排排站在一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声不吭的马永波等人。不仅是赶去报案的老人,就是李捕头也是看的愣住了。不解眼前的一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老黑头在找张大夫麻烦吗?
怎么不见老黑头人,反倒是看到他的几个手下,在呆呆的傻站着。也不见有所行动,更未见这汪河镇唯一的女大夫有一丝受伤的异样。
不管怎么样,一对五的情况下,在李捕头的眼中看来。张舒曼都属于被欺负的弱者,而侯元宝五人却是前科累累。左看右看,都绝不是好人,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