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独自左右晃着自己的头部,满脸尽是无奈,心中暗自感叹,自己是不是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了。
“或许我真的要被这个时代所埋没了嘛。”自己四处看看这电玩城内的一切,除了认识这写个房梁还有那床榻和案板,其余的东西,好像都是新的一样,就连那凳子的设计,都与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自己望着陈乐,发现其依旧没有动笔,心中暗道:“莫非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喜欢先提笔想一想的?然后思考结束以后,在去将自己所思考的内容完完全全的书写上去,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这个样子既不会浪费纸张,也不会使自己的书写不得体,一举多得。”张辽的脑洞也是够可以的,想的东西就是挺多。
一只手握着拳头,然后用力砸在另只手的掌心上,“恩,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张辽在这里默默的脑补陈乐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何。
虽然古人的确是很倡导三星而后行,但是这三思和后行,好像和张辽的年代不怎么接轨的吧。
其实如果他弯下腰,仔细看看陈乐的一举一动的话,就可以确切的知道陈乐为何会这个样子了。
“呼~呼~~”小呼噜声跟那小喇叭似的,在这里滴答作响。
下巴不受自己头部控制,在这里轻轻的套动着,实在是因为自己困的不行,已经在这街机前打起了瞌睡。
听到陈乐打鼾的声音,张辽不禁好是无语,自己脑补了那么多东西,竟然全都是错的,心里则也有点碎碎念的抱怨着。
“都这么瞌睡了,怎么还这么逞能啊。”对于陈乐这种强行逞能的人,张辽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而且这还是自己的主公,自己也不怎么好说教他。
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吧,还不太像,说是身坚智残吧,但是好像身体也挺完整的,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只不过就是熬夜加个班罢了,没有他想的那么夸张。
“主公醒醒,主公,主公。”张辽催促的陈乐,使其快点苏醒,这个样子也好赶紧干完活好休息,在这里瞎逞什么能啊。
“你要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不知道得死多少次了。”望着陈乐有点熟睡的侧脸,张辽在心中暗自说道,“真的是不理解,到底是什么东西促使你强行死撑在这。”
可能等翌日开门营业的时候,陈乐那张不会撒谎的面容就会将自己内心的所有真实想法都尽数出卖了,只不过这张辽入伙比较晚,还不清楚自己家主公的那些个情史。
浪荡不羁,没有。
fēng_liú倜傥,也没有。
只有着不知道是单相思,还是说暗恋的那种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啊。
与周公再次重逢的陈乐,正在那桃花树下与周公把酒吟诗,两人彼此望着对方熟悉的面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相见了,所以都是老熟人了,也就看起来都挺顺眼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陈乐正在那拿起酒杯,对着月空急性吟诗一首。
桃花被那晚风吹得莎莎作响,几片粉红色的桃花瓣也随风摇摇欲坠,最后落到了陈乐的酒杯之中,将那满是酒水的酒杯点缀了一番。
而那一名身穿麻衣,留着白色胡须的老者,则一直咯咯的笑道,双手也好是捧场的鼓着掌,捧场王在此,好像对陈乐所吟之诗倍感兴趣。
待张辽呼唤陈乐片刻之后,突然,在他的梦中,月空不知为何突然间被一大片乌云所覆盖,如同月食一样,整个地面只有无尽的黑暗,望也望不到边。
密密麻麻的小黑点从那*乌云之中飞了出来,跟他合金弹头中看到的苍蝇大军好是相似。
正欣赏明月当空照的陈乐,看到这苍蝇大军又岂能不眼熟,又岂会没有阴影,虽然已经将他们给全部消灭了,但其实也是自己运气比较好,过去了片刻,那阴霾依旧在心中,至今还未散去,这可也算是他在合金弹头中算是恶梦的一个景象。
被人家当初追杀的穷寇潦倒,跟亡命徒一样四处逃窜,又是跟只偷奶酪的老鼠般躲在小屋里迟迟不敢出来,生怕被门口的捕鼠夹以及奶酪的主人给抓个线性,只能苟且的躲在角落里,跟个囚犯似的将食物吞咽于体内。
就算是将他们彻底击败了,但是心中对他们曾经的恐惧以及恶梦还是依然存在的。
苍蝇大军飞行的速度好是迅猛,不一会就尽数出现在天空之中,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个感觉。
漂浮的不明飞行物跟一个大圆盘一样在空中晃悠着,又将那套心理战术原封不动的照搬出来。
“这这怎么还有这等东西。”陈乐手中的酒杯都被那苍蝇大军的突然来到给吓得轻微颤抖了一下,少数的酒水滴答在地面上,顺着土地最后流淌到桃花树下。
陈乐盯着那周公,只见其依旧笑嘻嘻的望着他,满是皱纹的双手也从衣袖中伸了出来,冲着他一直在挥手,似乎是在跟他告别。
他本人却浑然不知与他把酒言欢之人竟然在跟他挥手告别,所有的注意力又一次的集中在那空中的苍蝇大军身上,将自己曾经与其作战的那股劲,又原封不动的照搬了出来。
苍蝇大军嗡嗡嗡的声响跟午夜的钟声一般,好像下一秒,死神就会从地狱降临,将其性命夺走,令人听得好是难受,本来之前就对这个东西很是反感的陈乐,现在更加是难受至极。
“我的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