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看得纪安一头雾水：“？？？”
周楚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停止运转。她昨天才第一次做直播，而一线主播，她想都没有想过，特别是卓君那句“今年收入保底500万”，周楚只觉得脑袋里“咣当”一声巨响，别说500万，就算50万对她来说都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
见周楚呆住，卓君“推”了她一把：“还犹豫什么？机会错过可就没有了。”
周楚无措道：“我……我……”
卓君叹了口气：“是个傻妹子啊……”随便换个女生，机灵点的会讨价还价，哪怕笨一点的，也知道要赶紧抱住纪安的粗腿，可这个周楚却成了一根木头，整个人僵住。
暂时不理周楚，卓君对纪安道：“让她自己想吧，估计得要一会才能消化过来，我去吃饭了，等她什么时候想通了，给我发消息。”
纪安：“哦，？不是，你先站住，不许挂断！”他本来想给这妖精灌杯醋的，结果妖精一通眼花缭乱的妖术砸过来，不光周楚懵，纪安也有点懵。
想想觉得不痛快，纪大老爷教训道：“到底是你包养还是我包养？我都没说话，怎么她就成了我的人了？你去哪？你给我站住，我还没说完呢！”
卓君把手机搁办公桌上，也没挂断，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对纪安道：“那你接着说，什么时候说痛快了，自己挂断，我吃饭去了。”
纪安：“你不许走，给我回来！？无法无天了你还？信不信我马上飞到琼城老纪家家法伺候！？特么……”
他听到了办公室关门声音。
纪安咬牙：“grrrrrr……”
卓君走了，多人视频里就剩下纪安和周楚。大概是少了女王气场镇压，周楚大脑渐渐回复运转：“纪……纪安，你说我签不签？”
纪安抚额：“我是老板啊，你问我要不要签，我当然说要签。”
“哦……纪安，我想先考虑下可以吗？”
纪老板：“可以啊，反正我暂时又不缺钱，你慢慢考虑好了。”
沉默片刻，周楚：“那今天晚上还查房吗？还有，我的衣服，老师也没说合不合适。”
纪安：“之前已经说好了，当然查，衣服么……你转向镜子，手机对准，我看看。”
周楚照做。
汉服襦裙不像唐裙那么豪放，相对宽松，可即便宽松依然掩盖不了那对车头灯。
纪安又不懂汉服，别说汉服，女生穿在外面的衣服他压根不了解，只是对那对车头灯很满意，想了想，他搬出小军师：“琪琪，你觉得怎么样？”
小军师看向屏幕里，周楚长得不难看，身材更有加分，一席淡雅白衬绿衣，腰身被系带略微收紧的改良汉服穿在身上，配上她自己的披肩长发，很有点古代女子的温婉气质。
小军师有模有样品鉴一会，道：“姐姐，你转个身我看看。”
这周楚也不介意琪琪才多大，手上手机左右手交换，对准落地镜，听话转了个身。
琪琪点了点头，道：“嗯！很漂亮。姐姐，你平时都吃什么？”
纪安不解眨眼看向小丫头，周楚回道：“吃饭啊。”
琪琪：“我是说，除了饭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菜？”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菜，通常家里或者学校食堂有什么我吃什么，我妈都说我好养活得很。”说完，大胸楚还傻笑了一下。
琪琪撇了撇小嘴，心里浮现与卓君相同的评价，是个傻妹子，而且看起来营养都没进脑，琪琪道：“姐姐衣服很好看。”
既然小军师都点头了，纪安：“那好，记得晚上八点，先挂了。”
“等一下，”周楚道：“纪安，我会的古筝曲目不多，今天想换两首节奏慢一点的，你有没有什么想听的？”
纪安连昨天的《将军令》都没听，对古筝更是一窍不通，不过，想起自己给周楚定的矜持仙女人设，他脑海里小仙女自然而然蹦出了凤九，青丘白凤九的形象，说：“《凉凉》你会吗？”
周楚犹豫了一下，她没弹过《凉凉》，但和普通年轻人一样，知道大概旋律，难度不大，重复的段落也多，加上这么多年的基本功在，尽管不是古琴，可乐理是相通的，她有一下午时间可以练习，到时候面前再放个曲谱，应该能弹下来，便点头道：“可以，晚上我试下。”
视频通话断开，纪安和琪琪继续准备他们的午饭，周楚换回衣服，浑浑噩噩走出。
周楚抱着衣服去和老板结账，圆脸妹董有意跑更衣间里看了一眼。
不一会，两人走出汉服店，周楚道：“我们回去吧，我想再借你古筝用一下。”
董：“好啊，不过，有一个问题要先问你，你的手机在身上吗？”
周楚：“在啊。”她下意识摸向口袋，一怔：“我忘更衣间里了，你等我下，我去拿。”
已经转过身的周楚被董拽住裤腰，拖回来后，将她的手机递上，无奈道：“楚楚啊，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一个寝室三年，你自己说你弄丢几部手机了？”
大胸楚吐了下舌头，接过手机收好。
…………
四方山里，纪安和琪琪吃饱后谁都不想动弹，坐在湖边发呆。
“贱哥哥，再这样吃下去，我会变成大禹的。”琪琪捧着肚皮道。
纪安：“那不刚好，基地又能多一只小熊猫了。”他递去一根竹子，道：“来，先从吃竹子开始练起。”
琪琪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