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个事情看来办的并不干净。”季献迎冷哼一声,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活着!”男人听见了季献迎的冷哼声,当即腿软,跪倒在地上,身子颤粟,手撑在地上,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遏制住,快要不能说话和呼吸了。
“就算是还活着,他这辈子也只能是个残废了,您不必担心。”地上的男人紧接着开口。
“你告诉我,不要担心?”季献迎一只脚直接踩在了男人的手掌上,用力的碾着,季献迎脸上露出笑容,带着杀意与决断,仿佛心中的决定很难改变。
“啊……”跪在地上的男人发出闷哼声,疼的脸色扭曲,但是偏偏也不敢把手从季献迎的脚下抽离。
“只要他还活在世界上一天,我就不安心,这个孩子,注定会毁掉我们季家的。”季献迎看着窗外,眼中冷色,瞳孔映着窗外的清冷月色,唇角勾起,随即开口道。
“要么他死,要么你死,你自己选择一个。”季献迎移开脚,凝视着地上的男人。
“明白吗?”
地上的男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手掌早就已经红肿一片了,他捂着手掌,点头。
“我明白了。”
季献迎重新的躺在椅子上,冲着这个男人挥了挥手,示意着他可以离开了。
“地址我会发给你,我只要满意的结果。”
听着季献迎的话,这个男人起身离开了季献迎的房间。
……
颜白基本上和白墨两个人要在医院躺上大半个月了,温若钰的家产都被温又晨给继承了,因为他的年纪还小,所以尚且不能动用太多,不过给颜白还有白墨请请护工什么的是没有问题的。
白墨躺在床上,瞧着自己打着石膏被吊的很高的脚,柔软的黑发贴在额头上,他闭上眼睛,伸展了一下双手,随即开口道。
“冉冉,我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梦里有冉冉陪着我,可是如果这真的是梦怎么办,我醒了,是不是冉冉就会不见了。”
颜白比白墨伤的轻,她可以下床走动,颜白起身走到了白墨的床旁,直接抓起了白墨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尽全力,直接在白墨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甚至有些地方破皮流血了。
白墨因为疼痛,眉头微微皱起一下,手依旧是让颜白抓着,没有收回来。
“疼吗?”颜白开口道。
“很疼。”白墨开口,他眼睛亮了亮,温顺乖巧极了,像个小奶狗,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看向了颜白,继续道。
“所以这是真的。”
白墨的这句话落下之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温又晨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像个小大人,穿着一身剪裁齐整的西装,目光游离在白墨与颜白的身上,开口。
“咳咳咳……我是不是应该在门口等等。”
温又晨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身子还是很自觉的走进来了,他走到了白墨的床旁,脸上神色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