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恪:中国之人,上诈下愚。
石原莞尔:中国之官乃贪官,中国之民乃刁民。
陈寅恪是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历史学家、古典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其才华可谓百年难得一见,石原莞尔则是日本军界里最出类拔萃的战略家、战略理论家,被称为“日本现代第一兵家”,两人都对中国人进行过评论,一个是以中国人的身份进行的评论,一个是以日本人的身份进行的评论,一个身在其中,一个旁观者清,但两人的看法几乎不谋而合:中国的高层、官员都是奸诈贪婪的,中国的基层、民众都是愚昧刁滑的。虽然这种说法略显以偏概全的武断,但毋庸置疑,陈寅恪在下达这个结论时是痛心疾首的,充满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痛苦和痛惜,至于石原莞尔,他在下达这个结论时内心并不完全是嘲讽、鄙夷、憎恶、庆幸,而是带有一丝微妙的失望。众所周知,石原莞尔是九一八事变的主要策划者和实施者,但他随后又坚定地反对日本继续侵华、全面侵华,前后其实不矛盾,因为石原莞尔思考问题非常长远,他认为“下一场世界大战”会是以日本为代表和核心的东方明与西方明的全面较量,对于中国,他并不想让日本去侵略,而是想让日本“提携中国、扶助中国”,中日并肩作战(日本是大哥,中国是小弟),一起对抗不断侵略东方世界的西方列强,日本如果继续侵华、全面侵华,必然会迫使中国全力抵抗日本,一来让中日国力都在“东方内战”中被消耗,二来中日就彻底反目成仇,无法团结起来对付西方列强了,所以,日本不能践踏中国的底线(全面侵华),逼得中国走投无路、背水一战,至于日本侵占中国东北,则出于两个原因,一是石原莞尔看透了张学良,知道他不会抵抗,同时看透了蒋介石,知道他可以容忍“暂时放弃”东北,二是东北堪称中国最富庶的宝地,这块好地方与其放在中国人手里任其荒废糟蹋,还不如由日本人“接手”并进行经营开发,从而让东北发挥出最大化的价值,充实日本国力,充实“东方大联盟”的整体实力。石原莞尔此时属于日本军界里的“和华派”,并且他一直都是“和华派”,从三十年前就是了,这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早年的石原莞尔对中国是抱有同情和希望的,9年月日,中国爆发辛亥革命,当时只是一个基层小军官的石原莞尔正在日军第63联队里任职,与整个联队驻扎在朝鲜,得知中国爆发革命,他激动地跑到联队驻扎地附近的一个山头上鸣枪高呼“支那革命万岁”,为什么他这么激动?因为他认为革命后的中国就是第二个日本,会走上富强道路,而中日都是东方黄种人,应该同仇敌忾、同气连枝,联合起来对付西方列强,然而,这种想法、这种对中国的同情和希望在他后来亲身来到中国后逐渐地冷却了,因为他看到了让他难以接受的“中国的黑暗和腐朽、中国人的低劣和丑恶”,最终失望地得出了“中国之官乃贪官,中国之民乃刁民”这个结论。
不好好地清洗掉国民思想里、精神里、思想里、骨髓里、血液里、灵魂里的那些沉渣污垢、沉珂恶疾,中国怎么能真正地强大兴盛起来?“新生活运动”以及“明宣传队”“明纠察队”的总部里,醒目地悬挂着陈寅恪和石原莞尔的那两句话,督促工作人员和队员们,知耻后勇、见贤思齐,坚定信念、狠下决心。
因为蒋纬国对历史的干涉和改变,中国这几年来可谓国土大增、国力大涨、国势大盛、国威大振,中央政府的威望和公信力也跟着水涨船高,民众的爱国热情同样节节攀升,所以,越来越多的有志青年加入三青团,使得三青团规模犹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总体而言,对于此时中国的年轻人而言,最热门的报国道路共有两条:一条是参军,一条是勤奋踏实地学习、工作,并且加入三青团。由蒋经国控制的三青团虽然并非军事组织,但它跟由蒋纬国控制的南京军确实关系紧密,两者在非常多的地方都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想报国,但又不是太想要当兵参军,就可以加入三青团,如果想当兵参军,但因为化水平较高,所以遭到军队婉拒,然后加入三青团,间接地为军队效力。南京军在前线打仗,三青团在后方组织各种活动支前,比如宣传南京军的英勇事迹,号召后方民众募捐或加班加点地生产军需品,组织艺工作者前去前线慰问劳军,建立战地服务队,帮助军队安置伤残官兵、退伍官兵,探望和抚恤烈士家属等等。目前,三青团的成员总数已经超过3万,分散在全国各地,受到三青团总部的直接管理,政治地位等于预备党员,也算是南京军的预备兵员,另外,参加三青团基本不会影响到成员生活,成员一方面是学生、工人、农民、社会各行各业,一方面是三青团的成员,需要为国出力时,他们就会被集合起来。三青团绝大部分成员的年龄都在岁至35岁之间,朝气蓬勃、血气方刚,并且化素质较高,即便化素质不高,在加入后也会受到化教育,同时,其成员都充满高度的爱国心,甚至拥有比较激进的“民族主义思想”,渴望祖国早日复兴、早日崛起、越来越强大兴盛,不过,三青团因为其政治必然原因也有着十分狂热的“领袖崇拜意识”,极度崇拜蒋介石、蒋经国、蒋纬国,因此被外界不少批评者讽刺为“三蒋团”。
蒋经国和蒋纬国一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