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匪那干脆就不叫车了,在明月看来这个钱肯定得她出是不是,他还真就没有那么想过,他身上没有什么现金,但现在手机支付这么方便,他不可能让明月去花这个钱,在他的观念里面就是这样,除非他真的没有,即便是没有,他肯定会想些办法,哪怕是去卖,别想多了,不是卖身,他卖才华行不行。
因为是明月不让坐出租车的,所以吴有匪也没有打算帮明月一把,你自己愿意的,他本来是要叫车减轻负担来着,谁叫你心疼钱了。
不是他不心疼女朋友来着,是的,两个人睡都一起睡了,那就是男女朋友关系,他不会不负责任,他也心疼女朋友,是她自己不心疼自己,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认为钱比自己重要。
明月跟在吴有匪后面上的公交车,她也不说什么,就是寻思着那个吴有匪为什么都不帮她一把,是身体太差?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下了公交车也是这样。
“你要是搬不动了,干脆就扔这里,肯定会有人要的,不会被当成垃圾扔掉。”吴有匪认为呢,这个东西可能不会在你这里体现价值,在别人那里也可以体现价值,那么就是一样的,钱是从社会上挣的,再贡献到社会上来。
明月咬牙坚持着,她都搬火车站来了,不要,怎么可能,她搬得动的。
火车站人多,看见的人也多,他们也许不会说,用眼神猜测着,这背着东西这个女的是男的保姆吧,可长成这样的保姆也有点少见,要真是保姆,得花多少钱去请呀?
吴有匪自己走自己的,因为腿长,他时不时的放慢脚步,最后干脆还是一起算了,最后搂着她的腰,明目张胆的,光天化日之下的谈恋爱,合法的搂抱。
“真的很累?”这是明月问的吴有匪,不然呢,不然怎么走路都走不动了,得扶着她走才行吗?
吴有匪这么聪明一个人当时还没懂,又走了那么几步反应过来了,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呢,她的心思就是侮辱他男性的尊严,他累吗?那只眼睛看出来累了,他那里都不累。
“你如果要我证明给你看的话,现在咱们还可以开一个房……”
明月站住不动,她的惊恐来得可能慢一点,脑子不是很好使的人就是这样,突然一句话,她没有转过弯,转过弯来之后就是这个状态。
“你能不能小声点。”这里这么多人,有些话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还不好意思说,何况是现在。
“你确定别人就在听你说话?”周围都是闹哄哄的,别人要想听清楚他说了什么除非在一米以内。
她不确定,她也不肯定。
电话这个时候就响了起来,电话总是会在某个需要的时候响起来,明月放下手上的东西,手掌勒了一个红印,刚才那只手提的是砂锅。
眼神里面有些抱怨,如果吴有匪不买那个鸡汤,或者说买那个鸡汤的时候不带着砂锅,她可能现在就不会提着这个砂锅。
“你不接电话。”
哦,原来她是准备接电话。
“白先生,你是不是没有工作呀?”不然为什么就那么闲呢?大过年的,你可以不用工作,假期很长吗,还是说朋友很少,富二代的朋友不是应该很多吗?
明月决定和白玉皎保持一定的距离,何况她现在面前还站着吴有匪,她要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现在已经不是单身的,不可能还像一个花痴女一样对白玉皎的来电表示兴奋。
白玉皎看着手机。
“大过年的吃了太多辣椒?”不然语气怎么就那么辣呢,辣得他火红火红的,他怎么就没有工作了,他就算有工作也不可能大过年的还上班对不对。
“我们这里有个聚会,你要不要来?”
明月说自己很忙,她没有时间的,挂了电话就看吴有匪盯着她看。
“你之前喜欢白玉皎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说得你好像可以追究了一样,那人家喜欢别人之前也没有喜欢你是不是,怎么说得她跟偷情一样。
明月想反驳两句来着,但看着吴有匪那个样子,她怎样就那么心虚呢,自己把身体给了他,就那么简单的给了他,她是第一次来着,看他不像是第一次,怎么看都是她亏了,可先迈出来这个关系步子的是她,她能说什么,自己送上去的。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吴有匪轻轻一哼,熟不熟的他也不想知道,但现在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搂着明月的腰,拉着他的手,砂锅在地上,还要什么要,按照他算的,费那个力气搬一个砂锅不划算。
明月所说的这个不是很熟的人呢,现在也是比较郁闷,他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压制着他自己不去想。
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他就是要去想,眼睛里都是这个女孩子笑起来那个酒窝,他身边漂亮的女孩子很多,可爱的也有,但这种傻得可爱的确实不多。
“妈,我要是喜欢了一个女孩子她家里很一般……”
话还没有说完,白玉皎他妈让他不要说了,这话说出来她会去想说这个话的是她儿子吗?有失水准。
家里可能对白玉皎的婚事有点急,但不是着急,可能是觉得年龄到了,但他们这样的家庭从来都不会因为年龄到了就可以没有标准,结婚对象一项都很重要的。
如果不是很一般的家庭,稍微能拿得出手的家庭,估计她儿子都是不会打这个电话的,打了也没有用,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