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没影的事,现在开始讨论名字,有什么意义?
“把手拿出来!”白星言把话题打住,手摸索到他的,强制性干扰了他正在进行的动作,拉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上了楼。
容景墨眼角抽了下,跟着她走了上去。
上楼后,白星言去亚瑟房里呆了会儿,等到小家伙睡着,之后也没回主卧室,而是直接在亚瑟的房间睡了下来。
容景墨洗完澡,走出来的时候没见到她的身影,眉头皱了皱。
随意裹了件浴袍,他踱着步子往客房而去去。
轻轻地推开门,没惊扰到孩子,黑暗中借由着屋外的点点星光来到床边,手在白星言身上摸索了下,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睡哪儿呢?”轻手轻脚走出房间,俯身,他在她颈部闻了闻。
白星言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气,似乎是百香果的味道。
百香果汁,这丫头最近的新口味,酸的。
甜甜的果香从呼吸里飘出,特别的好闻。
白星言被他闻得全身发痒,脑袋在他怀里左躲右闪。
“容景墨,我热!”
“我也挺热的!”容景墨抱着她依旧大步在往卧室的方向走。
白星言是被他的呼吸氤氲得热。
他是小腹里堆着火似的热。
“宝贝,我们是不是有好几天没做正事了?”
鼻尖抵着她的,他的唇在她唇上亲了亲,感受着她呼吸里清淡的果香,心里痒痒的,像是被小手抓着似的。
白星言对他很无语。
正事?
他的正事就是这个?
容景墨垂眸盯着她涨红的脸看了看,轻轻地勾了下唇角。
带着她进屋,脚尖带上房门,抱着她来到露台,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容景墨的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会儿,又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今晚的星空,格外的澄净。
洗去白日的铅华,明朗透彻得仿若近在咫尺。
容景墨似乎半点睡意都没,精神得很。
也不像平时那么简单粗暴地直接来,甚至有心情和她调起了情。
“容景墨,我困!”白星言这个时候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上,眼皮都在打架了。
“运动促进睡眠质量。”容景墨的理由,冠冕堂皇。
白星言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钻出来,往沙发上一坐,手揪住他浴衣的领口,拉着他靠向自己,她一副早死早超生的表情,“那你快点!”
哪知,容景墨却半点没行动。
昏暗中,他盯着她,目光如炬,“不喜欢?”
白星言愣了愣,拉着他衣服的手忽然就僵了住。
其实也不叫不想和他做这种事。
她只是最近体力似乎越来越不好了,没事就犯困,每天回到家都累得像跑了几万里的人似的,做什么都提不上劲儿。
白星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如果直接说明,容景墨没准以此为借口,变本加厉地每天帮着她“锻炼”也不是不可能。
白星言斟酌了会儿措辞,盯着他宽厚的肩看了看,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去,她否认,“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