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宫院,清风微徐。
整个虎啸城皇宫中异常的安静,除了宫墙外来往巡逻的士兵外,一草一木,一花一水都好像在迷人的夜色下沉睡。
然。
碧霄宫中气氛却是格外的冰冷和着夏日的长夜完全是截然相反的比对,宛若冰渊之底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大殿中。
楚非梵身形上萦绕着恐怖的冷寒之气,犹如一只疯狂的凶兽般向貂蝉冲了过去,此时他只想彻底征服眼前这个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女人。
“你不要过来,要是再敢靠近,休怪我手下无情!”
貂蝉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玉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柄短匕,凌冽的寒芒散而出,匕直指着面前的楚非梵。
“怎么又想向朕出手?”
“你以为动用武力你就会有胜算,上次的重创难道你已经忘记了!”
“武灵境巅峰的修为还敢在朕面前放肆,简直是不知死活!”
楚非梵声如洪钟,神情不怒自威,如刀的眸光注视着貂蝉,身形还是不断的向她走去。
“不要过来!”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出手!”
貂蝉不想噩梦再续,此刻要是楚非梵再敢向她靠近,她手中的短匕一定会刺向他的身体。
“朕今夜不想动武,你知道告诉我墓王派掌门的事情,你为何要骗我!”
“往昔你离开后朕派麾下暗卫四处找你只是想让你留在楚国,就算你不肯原谅我但你至少还是我的女人。秦安泰早已经成为过去,你难道一直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面,朕可以给你新的生活让你成为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对象。”
“不需要!”
“我有我自己的选择,至于墓王派掌门的事情多说无益,既然你已经知晓为何还要让我亲口说出。”
“君王无情,在你眼里我只是你的私人玩物而已,你只是向让我成为你的禁脔。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选择,我不想活在仇恨中可以却偏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
貂蝉本以为自己在墓王派的几个月里,时间已经冲淡了她对楚非梵的恨意,可当再次见到他时往昔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还是将她推向了仇恨的边缘。
“你是朕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可以离开楚国前往战争大6上任何一个地方,但是也永远摆脱不了是我女人的身份和事实。”
正在貂蝉慌神之际,楚非梵的身影化为一道残影出现在她的身边,抬手便将她手中的短匕夺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墓王派的掌门是个女子,你竟用她欺骗朕,你说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那朕就再一次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朕的印记!”
说罢。
楚非梵转身将貂蝉的身影抵在宫殿的墙壁上,冰冷的嘴唇抵在她的脖颈处,一股奇异的芳香之气进入鼻腔。楚非梵感觉自己体内一股邪火瞬间腾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不断的在蚕食着他的神经。
“刺啦!”
一道轻纱撕扯的声音响起,貂蝉身影上的轻纱被楚非梵扔在了地面上,此刻他眼眸中火焰沸腾,貂蝉又一次看到了他最为恐怖的一面。
“世人都说楚帝是正人君子,爱民如子的真龙天子,没想到竟然再次欲行如此龌蹉的事情,真是不堪入目啊!”
一道轻灵的声音如清泉一样在楚非梵的耳畔响起,他松开貂蝉的肩膀回身向殿外看去,身影上腾起恐怖的杀气。
“阁下是何人,可否现身一见?”
“砰!”
一阵狂暴的劲风从殿外咆哮而来,碧霄宫门被打开,楚非梵感受到一股强横的真气波动袭来,真气中掺杂着淡雅的清香之气。
“女人?”
“墓王派的掌门?”
楚非梵断定来人是一名女子,他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墓王派的掌门前来搭救貂蝉来了。
“唰!”
夜空下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出现在楚非梵的视线中,她白色薄纱遮面,自带一股轻灵之气,莲步轻启向大殿内走来。
楚非梵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其一双凌厉的眼眸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不被察觉的杀气。
“阁下就是墓王派的掌门?”
“没错,楚帝杀我墓王派弟子,又将小公子带入着深宫内苑中,今夜小女子前来只是想讨个说法而已!”
听她吐语如珠,柔和动听的声音,楚非梵轻笑一声:“小公子本就是朕的女人,带她入宫只是回家而已。至于斩杀墓王派弟子之事,朕不想否认,但他们妄图盗走属于楚国的宝藏,朕下令斩杀他们也是应该。”
寒冰落没想到楚非梵竟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南陵城地下宫殿的宝藏本就是墓王派最先现的,现在楚非梵竟然开口说地下宝藏是楚国的,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楚帝巧舌如簧,如何可以让楚地百姓信服,难道外界对楚帝的传闻都是谣传?”
“大胆,竟敢在朕的皇宫中如此的放肆,别忘了这里是朕的宫殿不是你们墓王派的孤峰。”
面对楚非梵的强势态度,寒冰落水眸中掠过一道霜寒之气,倩影上腾起蚀骨的寒芒,玉手中长剑出鞘,一道剑光隔空斩落而下。
“敢在本掌门面前放肆,看来今夜是要给你一些教训!”
锋芒四射的剑光将楚非梵面前的纱幔斩断,势如破竹的向他身影上袭杀过来,只见其抬手将腰间湛卢长剑拔出,体内磅礴浩瀚的帝王龙气贯穿在剑锋之上。
“砰!”
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