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的态度也很明确,老子看不起你这一千万,更看不起你那一根什么野山参,要钱我可以卖灵药,可以当医生,可以当导游,可以养猪种菜,绝不接受你这民假惺惺的道歉。
于是等谷兆基和郑鑫炎下来之后,立即发话,让他们把柴家的几人赶出农场。不过那匹逃进农场深处的野马,似乎被众人忽略了。
农场大门嘎吱吱关上,柴子平和柴路遥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柴路遥心如死灰,知道这次闹大了,不管结果如何,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可是嫡系柴子平却极为羞恼,觉得受到了侮辱,堂堂的柴氏集团,居然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简直给脸不要脸。
“李青云,你会后悔的,你知道我们柴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吗?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你后悔的一天。惹急了老子,从老家调来高手,分分钟灭你满门。”
柴子平站在农场大门口,跳起脚大骂,像受到侮辱的泼妇一般,骂完李青云还不满意,连楚应台也一块骂了。
“还有你楚应台,你个老不死的老糊涂,想当年为了几句功法口诀,像孙子一样求我们柴家,现在有点能耐了,敢过河拆桥,别以为是首富就了不起,论江湖地位,你差我们柴家十万八千里……”
不过这话没骂完,就被柴路遥捂住嘴,连拖带拽的拉走了。柴路遥吓得腿都软了,这位爷还嫌惹的祸不够吗,要是真惹怒了楚应台,不仅仅是中断合作,还有可能面临对方的全面狙击。还有那位功夫深不可测的李青云,把他惹急了,真不敢下杀手?毕竟是柴家先到对方家里突袭的……
他心里似有一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好不容易回到了竹楼酒店,却见八九名柴氏成员,正抱着行李站在竹楼酒店门口叫骂,仔细一问才知道,被酒店保安赶出来了,给多少钱,人家都不让住了。
“混蛋,敢这么欺负侮辱我们柴家,信不信我一把火烧掉这家酒店!”柴子平早已没有了应有的修养,快气疯了,要是有能力,他甚至想燃烧灵力,瞬间毁灭这个村庄。
靠路的一个酒店房间,突然开了窗子,一名年轻男子的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嘲弄的瞅着柴子平,讥笑道:“柴少好能耐,敢烧这家竹楼酒店?嘿嘿,不是我宫某看不起你,烧了这家店,你们这群废物就死定了。摸不清人家的底细,就敢派人胡乱出手,咋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结果舒坦不?一个第二境巅峰的高手呀,啧啧……就这么不见了。”
“宫飞羽,你什么意思?那人到底有什么背景?”听到老对头的嘲讽,柴子平突然冷静下来,是啊,自己看不清李青云的底细,怎么就敢动手了,直到刚才,也没有冷静下来,还说了那些幼稚的骂人话。或许在这个团队里,没人能耐压制自己,骄横惯了,明明已经给家族带来**烦,自己居然还弄不清原由。
“老子凭什么告诉你?自己猜去呗,哈哈。敢在浮桥上堵我的车队,还指望我告诉你不成?傻叉!”骂爽了,楼上的年轻男子突地关闭窗户,吹起了口哨,屋里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哄然大笑声。
柴子平羞愤难当,却觉得这里的气氛极为诡异,这个竹楼酒店里住着很多科研团队,其实也是各大家族、各大组织派来的探险队,为的就是那些传言中的药草,所以每个团队当中都有高手潜伏。不说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有什么背景,单凭这些团队住在这里,他就不敢放火。
这时候,柴路遥刚给家主打完电话,一脸惊恐的跑过来,小声说道:“走吧,家主命我们火速离开青龙镇,连夜离开,以免发生不测。”
柴子平一脸不信,压着声音吼道:“少拿我爹压我,我知道这里情况不对,但也用不着像丧家之犬的连夜离开。真是我爹的命令,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正说着呢,柴子平的电话就响了,一接通,就听电话里传来中年男子的愤怒咆哮声:“立即给我滚回来,接受家规惩罚,谁求情都没用,估计也没人给你求情,你差点把我们整个柴家毁掉。我刚托关系查过,青龙镇有几个隐居的绝顶高手,我们柴家惹不起,你们赶紧回来,我怕你们惹到的就是其中一个。”
柴子平拿着断线的手机,像木雕一样,愣了半天,这才失魂落魄的收拾行李,坐上其中一辆越野车,匆匆忙忙的逃离李家寨,逃离青龙镇。
此时,天刚黑,天空没有一个星星,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悄的布满天空。柴路遥和柴子平心惊胆颤的望着车窗外,生怕有绝顶高手突然袭击。现在他们什么也不想了,只盼望着能够平平安安的回家,之后再托人查查这个李青云的来历,以后他身后到底有什么高手坐镇,居然吓得柴氏家主连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李青云可没功夫去追杀他们,这时候正和家人朋友吃饭。蒸好的香炉草,带着特有的甜香,淋上香油蒜汁,绿油油的,上面拌着一层面粉也不显眼,反倒增加一丝糯软的口感。由于人多,这份蒸菜直接用小盆盛放,楚应台赞不绝口,直说好吃,说这是他历年来吃过最好的一次蒸菜。
郑鑫炎和谷兆基以前也吃过香炉草蒸菜,不过味道远不及今天这次,仔细品尝,算是找到一点原因。连这种野菜里面都含有淡淡的灵气,还让人活不?若这里不是风水宝地,打死他们都不相信。如果不是国内有名的洞天福地不在附近,说不定他们都会怀疑洞天福地的灵脉转移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