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利菁底气确实很不足,安朵拉的话提醒了她,当初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因什么原因而去世的。她不愿意再想起这段往事,毕竟她已经在往前走了,不是吗?
“你这话估计说反了,像你这样子朝三暮四的女人,才叫不确定能不能持久下去吧。至于我先生的妹妹,对傅司庭那可是情有独钟,而且他们之间可是有国家公证力的保证,比起你来,那可是可信得多。”安朵拉噙着笑望着她。
“什么叫有国家公信力的保证?”胡利菁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安朵拉没有回答,只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你还没到吗?哦,已经停好车了?那你过来吧,我们在咖啡厅的最里面。”
挂了电话,她扬了扬手上的手机,朝胡利菁挑了挑眉:“我先生的妹妹马上就要到了,到了之后我再给你解释解释。”说完她扭头一看,看到一脸淡漠地走进来的徐枕眠,立即挥手朝她示意:“枕眠,这边。”
胡利菁还没有看到徐枕眠,但她却听到了安朵拉口中的名字,面上一白,她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徐氏集团的千金,怎么名字跟傅司庭的妻子一样?
她顺着安朵拉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走进来的那人正是徐枕眠,她依旧穿着上午她们见面的那一套衣服,一脸冷漠地朝他们走近,而自己对面的傅司庭立即站了起来,走过去抱了一下她,然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两人之间的亲密感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就像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完全没有违和感。
胡利菁面色越来越惨淡,她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但心里那根线总是理不起来,如同一团乱麻一样。
“这回你懂了为什么我说她会比你更有保证?人家是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在民政局登记过的,而你呢?光凭一番话,说你拉了几个投资,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公司,就打算在我弟弟面前邀功了?”
“弟弟?”胡利菁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指着安朵拉,声音有些尖锐。
为什么傅司庭会是安朵拉的弟弟?他们两个连姓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姐弟?是结拜的吗?
“我劝你多读书多看报,虽然说我那一次的报道只是昙花一现,但基本上了解娱乐圈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弟弟,他的名字叫傅司庭。”安朵拉勾了勾唇角,丝毫没有被她站起身指着自己的动作影响到。
胡利菁摊回到位置上,她知道自己的这一仗已经输了,然而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得不到就算了。她只是没想到对方会约着出来,就只为了下她面子。
“这男人还给你们,我一点都不稀罕。”胡利菁沉声扔下一句话就想离开,但安朵拉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脚步,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什么叫还?说的好像这个男人你占有过一样。你占有过的不就只有那一个被你下了慢 性 毒 药,最后警方以为是身体衰弱死去,根本没有尸检就定性为自然死亡的男人?”
胡利菁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我建议你不要胡说,乱说话是要构成诽谤罪的。”
安朵拉点点头,捂着胸口,似乎受到了惊吓的样子:“你这话实在是让我害怕。你觉得威胁我有用吗?你以为尸体已经进了焚烧炉,就完全找不到证据了?你又是否知道,你丈夫的家族从来都不愿意进行火葬。
所以他们已经把尸体给偷天换日,你丈夫真正的尸体,现在正在他们家族的墓地里面埋着。”
胡利菁后退了两步,她的手要紧紧地抓住旁边椅子的靠背,才能让自己不被安朵拉说出的话给吓倒:“你不要胡说……他的尸体,我可是看着进了火葬场……”
她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因为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是看着他进火葬场,然而是否进了焚化炉,进去的那一具尸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
“想清楚了是吗?如果现在我向警方检举,说怀疑你丈夫是非正常死亡,然后警方基于调查的目的,将你丈夫的尸体从土里挖出来,重新进行尸检,会检查出什么呢?”安朵拉慢条斯理地朝她说道。
她微微站起了身,走到胡利菁面前,两眼望着她:“即便只剩一具白骨,现在的高科技也能够从里面提炼出他生前吃过什么,吃过多久,剂量多大。”
胡利菁抓着椅背的手已经开始泛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安朵拉明明年纪比自己小,但气势却如此之强,直接把自己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本来你不来招惹我们的话,你完全可以拿着这一笔遗产继续过下去。但你就是不甘心啊,觉得自己牺牲了很多,去陪那一个除了钱之外一无是处的男人,于是在他死后,你便想要弥补过去的自己,疯狂地去勾搭男人。”
安朵拉回到位子上,拿起包,走到傅司庭和徐枕眠身边,最后扭头对她说了一句:“然而你不知道,有的人是根本不能动的。”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在她走出去的时候,咖啡厅门口的感应器报出了“欢迎光临”这四个字,与此同时,咖啡厅外响起了那一声声刺耳的警车的声音。
胡利菁慢慢地瘫倒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外面的警车肯定是在安朵拉进行检举之后来抓她的。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子错,全盘皆落索。
上了车之后,傅司庭一脸激动地看着安朵拉:“姐!你怎么知道她丈夫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