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对不起……”
那男子慌不择路,急忙往后退了一下,却一不小心绊住门槛。
“没……没关系……”
孟姜女红着脸,赶紧伸手拉那男子。
却是这一拉,居然太过用力,期期然便将那男子整个给拉进了怀里。
于是,一见钟情的戏码,就这样在两人心内倾情上演。
只不过,他们两个,谁都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只心照不宣一起心情忐忑的走进了院子里。
“这……这谁啊?”
天雨骤停,葡萄架下,孟氏和姜氏手中拿着正在做的鞋子,一脸迷惑的看着孟姜女和随后走进来的那名男子,异口同声的问。
“是……是是是……一个避雨的人。”
孟姜女脸一红,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跑到屋子里去了,再也不出来。
孟氏和姜氏满脸奇怪的看了看孟姜女的房间,互相看了一下。
无可奈何地,孟氏摇摇头:“这闺女,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昔日里她可是很活泼的一个人呢。”
“不知道啊。”
姜氏看了看那名男子,禁不住凑到孟氏耳边,极其轻声的说道,“难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啊哈哈!”
孟氏抬头看了看那名男子,伸手一拍腿,极其泼辣的说道,“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啊!这死丫头,什么时候长大动春心的我们都不知道,你我还真是不称职的娘亲啊!”
“啊?”
那名男子本来刚刚撞了孟姜女一下就已经是小心脏扑通直跳了,现下又听孟氏一惊一乍这样喊话,自然是吓得不轻,差点都扔下手里拄的棍子转头出去了。
却无奈,他刚转过头,便看见大门口处走进来两个谈笑风生的男人。
“唔!这谁啊?姜哥啊,看来家里今天是来客人了?还是个俊俏小伙子呢!”
那男人中长着络腮胡的一个就是孟飞,一走进门就把手里的框子放在地上,大大咧咧舀了一瓢水,一边喝一边道。
“嗯?”
姜宽闻言抬头一看,还真有个男人,便将疑惑的眼神投向姜氏。
姜氏耸了耸肩膀,做出了她也不知道的样子,孟氏亦然。
还好,这个时候小伙子竟然很有礼貌的上前,冲着姜宽和孟飞便施了一礼:“小生是流民,途径此处,所以想进屋歇歇脚讨杯水喝,不想打扰了府上,失敬失敬。”
“咦?这小伙子还是个文化人儿。”
孟飞转头看看姜宽,伸手将水瓢扔进了水缸里,“姜哥啊,你好歹也在朝里当过几年官,虽说现在不当了赋闲在家了,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你上。”
姜宽点点头上前找带起了小伙子,孟飞则吩咐自己的老婆姜氏去做饭,孟氏自然去帮忙。
而后,等待做饭的那段时间里,姜宽便已经打听出了那个小伙子的身世及来历。
却原来,他便是范世安的儿子范喜良。
当时,秦始皇诛杀范世安九族的时候,范喜良正在外地,他的父亲为了保护她,便随便找了一个家丁装作他被诛杀,是以保住了他的性命。
“天啊!你爹他……你爹他居然死的那么惨……”
姜宽听范喜良说完这一切事情的经过之后,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毕竟,再怎么说他都是范世安的老朋友,朝里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居然都还不知道,心内对范喜良的同情一下子便升腾起来了!
当然了,屋子里其他的人也是这样的情绪,孟姜女更甚,居然流着泪恳请自己的两双父母将范喜良留下。
姜宽心想反正自己的家在山沟里,天高皇帝远也不会被现,为了与范世安的老友之谊,也特别想留住他的种。
于是乎,范喜良便成功被留在孟姜女家中。
数月之后,孟姜女的一对父亲,俨然已经在孟氏和姜氏的悄然灌输下,知道了孟姜女喜欢上范喜良的事儿,就亲自做媒,替他们操办了婚事。
而这一切,待在咸阳城中的沃不凡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某一晚他突然想念在孟姜女家中住的时候那种温馨感觉,便与月黑风高之夜一个筋斗云翻了回去,却不料正巧看到孟姜女和范喜良在房内交欢之事。
也直到那时,沃不凡才知道范喜良已经和孟姜女意外结成了夫妻。
“呼呼!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沃不凡辛辛苦苦寻找范喜良,却不料范喜良竟然正在孟姜女家中跟孟姜女搞亲亲游戏,心内一阵释然,便一个筋斗云飞回咸阳宫,与暗中悄悄地酝酿另外一个计划,以催动第三个任务快点完成。
那计划便是,沃不凡故意动用了冥力,用七宝妙树皮中具有短暂催眠作用的植物,令秦始皇陷入了短暂休眠状态中。
他,趁秦始皇睡觉之时,将暴戾的秦始皇之灵魂召唤出来,为他植入另一个新的梦境。
同时,为了使梦境更加的逼真,沃不凡还动用短暂吸人灵魂的功能,将秦始皇的灵魂给吸入了脑中幽冥盒中!
“这……这是哪里?”
秦始皇的灵魂在沃不凡脑中径直往前行走,猛然现自己竟然飘飘忽忽脚不沾地,便满脸惊惧的喊道!
“是世界万物生灵之灵魂死去之后都要去往的归咎之地!”
沃不凡凝聚神识,冷声道,“简而言之,这就是每一个人死了以后都会到来的地方!”
“啊?”
秦始皇一脸惊慌,想要伸手抚摸一下自己,却现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