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
沃不凡听了那个老鸨的话之后,面上依旧冷淡,心中禁不住为这个老鸨的性情转变而感觉到好笑。毕竟,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刚才的时候,她可是很不客气的要赶他走的,现在听说他是个道爷,竟然突然露出微笑挽留起我来了,真是好笑至极啊。
老鸨却不知道沃不凡在想些什么,只是很有礼貌的继续做着请的姿势。
甚至,看到沃不凡一直不坐下,又说了一遍请坐。
“好好好,这就坐。”
语毕,两个人都开始坐下。
“我听说。”
为了打破尴尬,更为了快点进入主题,沃不凡长话短说,“你们这里发生了一点不好的事情?可不可以跟我说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说完,沃不凡便开始安静的等待。
说实话,要不是害怕直接来了就做任务会吓坏人家的话,沃不凡也不想要这么拐弯抹角,但是突然一来就说出这里全部事情的话,未免会引人怀疑的。
所以然,沃不凡端坐在那里,浅声说道:“刚我看到你们门口围了很多人,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吗?”
“哎!”
老鸨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幅哀戚的说道,“别提了,这好端端的客人,花了一百大洋来上我们的小桃红,谁知道玩得太过了,居然中了马上风!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眼瞅着只有进去的气儿,却不见出来的气儿,真是愁死人了,这不,刚叫了棺材铺的老板给那个人量身定做了衣服好棺材,就等着他咽气了,哎,真是倒霉啊,坐着不动做生意都能碰到这倒霉事儿。”
“哦,这样啊。”
沃不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晓得方便让我看一眼不,反正还没有最后咽气,说不定还有救呢,不如就让我试试再说?”
“那太好了!要是您能给治好的话,肯定就没有那么多发臭的事儿了。”
老鸨听闻沃不凡这样说,自然是很开心的,忍不住说道,“走走走,我带您去,实在是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真的不客气的。”
沃不凡笑了笑,站起身跟着他一起往前走去。
他们一起,穿越了回廊,辗转了好一会儿,来到了那个人所在的房间。
那个房间,就像是其他的房间一样,正中摆放着一个大圆桌,圆桌边摆放了几个凳子。四周便是窗子,射进来很多阳光,正醉着里面没有窗子的那堵墙下面摆放着一个大床,床上幔子被挽了起来,上面,躺着一个人。
“喏,就是这里了。”
老鸨看沃不凡不再来回打量了,便笑了笑,伸手往床上一指,很是戚怨的说道,“昨天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可是现在,竟然就成了这个模样了,真真是吓人的很呢!”
沃不凡收回来正在观察房间的目光,将眼神放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发现他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像纸,很骇人有些不正常不说,还真的是只有进去的气儿没有出来的气儿,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这样的情形,另沃不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坐在了那个男人的身边,伸手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立马明白了是怎么样一回事儿,脸色很是凝重的转身,冲身后的老鸨看了看,浅声说道:“昨天晚上陪他的那个姑娘呢?现在在哪里?我得见见她。”
“额……这……”
老鸨很是为难的说道,“这好像有点不太好吧,不管哪个姑娘,都是我们这里的牌面,轻易不见客的,这要是传出去你随便就可以见的话,让我们者请镂刻则呢么开门做生意啊!”
“做什么生意,现在都这个样子了,马上就闹出人命来了,要是还这样子想的话,整个青楼都别想做生意了!”
跟在老鸨身边的一个青年,看起来就是这里负责保安的人,看了老鸨一眼,之后便转身看向了沃不凡,浅声说道,“我知道那个姑娘,就是小桃红,她的名字是小桃红!”
“你!”
老鸨生气的看了这个青年一眼,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你个真是多管闲事,谁让你多话的?”
沃不凡却不管他们是不是在争执,只转身走到了桌席旁边。
因为他知道,自己出来乍到,这里的人们不相信他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然,他决定先露一手给他们看看,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相信他,才会对他放松警惕。
这样想着的时候,沃不凡便伸手拿起了一个杯子,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不小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到了被子里,之后又拿起茶壶倒了一点茶进去。
伸手,轻轻地搅了几下,之后,端着杯子来到了那个床上躺的男人身边。
“这个人……”
这个时候,站在老鸨身边正跟老鸨争辩的那个青年也有点害怕了,忍不住说道,“靠谱吗这个人?我怎么觉得心里有点怕怕的。”
“刚才你不还说咱们青楼出的事儿得有人管管吗?现在人家来管了,你又为什么说不可以了呢?真是前后矛盾得很!”
老鸨没好气的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青年,瞪了他一眼,“真是什么话都是你说的!没一点定力,墙头草两边倒的家伙!”
“哼。”
沃不凡没有吭声,只冷声笑了笑说道,伸出另外一只手在这只手中的杯子里蘸了一下,而后在那个青年的头上面点了几下。
“刷!”
却是刚点完,那个青年的眉心正中便出现了一个黄色的胎记一样的东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