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只是小两口吵架,拌个嘴,推搡两下就得了。
可是没想到,那男的下手特别狠,冲着女人的肚子猛踹,一副往死里打的模样。
我们几个担心会出事,就都跑了过去,即便我们过去,那男的还是跟没看见我们一样,继续打。
何青骂了句“卧槽”,直接冲了上去。
他一把揪住了那男的领口,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子,男的被扇的一阵迷糊,不等他开口,何青就骂道:“你他娘的是不是人,打女人下手还这么狠?”
男的甩了甩脑袋,说:“我打我媳妇,管你屁事?”
何青可是暴脾气,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
那男的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就挣脱不了,他盯着何青,怒道:“你他娘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别瞎管闲事,这种贱女人,就该打!”
正在何青揪着那男的的时候,女的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下嘴角的血,就继续走到了路边,开始烧纸钱。
她一边烧,一边还在哭。
“你看,她又给那野男人烧纸钱,我他娘的非打死她!”男的暴跳如雷,可是,再怎么跳,也跳不出何青的手掌心。
他脸上的表情也愈发无奈。
女人的举动非常奇怪,目光也有些呆滞。
我感觉这其中一定有隐情,就朝着男的那边走去,我说:“这位大哥,你先冷静一下,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男的有些不耐烦,似乎并不想说。
“说吧,说出来我可以帮你,你要是不说的话,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们几个都很看不惯,等下把你给打一顿,也可以了事!”何青一手抓着那人的领口,一手紧握着,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声。
那一脸贱兮兮而又透着阴冷的表情,仿佛在说: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有?
那男的被吓得不轻,毕竟刚才那两巴掌已经让他美美的喝了一壶,他要是再反抗,一顿打恐怕是少不了了。
“我……我说,我说……不过,说出来,你们几个可别害怕!”那男的说。
我们几个相视神秘一笑,然后,笑而不语,等着这个人继续说。
“她的确是我媳妇,三年前结婚的,我叫马宏,她叫何庆翠,不信你们可以去查。你们以为我打她,就是我的错吗?”马宏反问。
“打女人,还下手那么狠,当然是你的错了!”何青说。
“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马宏一脸苦涩。
“你……受害者?本大师不信!”何青道。
“一星期前,我跟朋友一块儿出去喝酒,回家晚,我一回家就听到屋子里有男人和女人嬉闹的声音。当时我就知道,一定是这贱女人找了野男人,我都要气炸了。你们说说,谁遇到这事,能忍下去?”马宏说着这个,脸都绿了。
“然后呢?”何青问。
“然后,我去厨房提了菜刀,准备砍了那对狗男女。可是,我冲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我媳妇一个人在屋里,床边都是乱七八糟的衣服什么的,没见到那个野男人,他一定是跑了。我当时就想砍了她,心里软了,才把菜刀给扔了。”
“谁知道,这贱女人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每天晚上,都跑到路边烧纸钱,还说是烧给自己丈夫的,你说她欠不欠打,她这不是在咒我死,是什么?”马宏说着是气愤不已。
我扫了一眼何庆翠,眉心黑气缠绕,是鬼上身之相。
“马宏,她说烧给她丈夫,指的并不是你,她并不是想要咒你死!”我直接说。
“我是她丈夫,她说烧给她丈夫,不是我,还能是谁?”马宏更加愤怒了,要不是何青揪着他,他肯定又要打人了。
“你媳妇印堂黑气缠绕,是鬼上身之相。所以,她现在做的,就是她身上那只鬼想要做的。其实,是那是女鬼要给她丈夫烧纸钱!”我说。
这话一出,马宏脸上的愤怒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不过,这种恐惧还没有蔓延,就被另一股愤怒冲散。
“你放屁,哪有什么鬼?我……我不信,你们几个,一看就是江湖骗子,想拿这些话还哄骗我,等下是不是要卖我一块儿玉佩佛牌什么的啊?”他这话说得很虚,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何青一眼。
还好何青并没有瞅见马宏这个眼神,要不然,少不了一顿打。
“小家伙,也甭跟他废话,给他开阴眼,让他自己看!”何青说。
我点头。
然后,立刻捏出指诀,然后,在他眼睛周围的几个穴位点了几下,注入一缕道气。道气维持之时,就可以看到阴物。
“你……你干什么……”
马宏想要躲避,但是我的手法很快,紧接着,他下意识的扫了何庆翠那边一眼。只是一眼,他便是一声惨叫。
他甚至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叫出声。
不过,这声惨叫,还是惊动了何庆翠后背上的那只鬼。那的确是一只女鬼,脸色发青,怨气凝结,已经有了化成厉鬼的迹象,不过,还没有真正形成。女的披散着头发,压在何庆翠的身上,掐着何庆翠的脖子,似乎是在威胁我们。
它的后背上,有一处大血窟窿,半边脸也一样是血淋淋的。很显然,死的很惨,而且看那样子好像是出车祸而死的。
“怎么样,现在相信有鬼了吧?”何青问。
马宏根本就不会说话了,嘴巴哆嗦着,脸色惨白惨白的。要不是被何青给揪着领口,我估计马宏早就被吓跑了。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