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被被门板夹了,海军?就那有海无防的海军,跟个摆设一样。”战卫红惊呼道,讽刺道,“哎!他会开小艇啊!还是游泳冠军。”
“谁知道呢?”朱雅琴心情愉悦道,只要想想他真的要走了,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我爸他舍得放人。”战卫红惊讶道,面上这大院里,谁不羡慕他有个好儿子,真正诠释了虎父无犬子,可内里也嘲笑他,好好的儿子不跟他亲。
“不想他继续恨你爸,你爸只有乖乖投降的分。”朱雅琴叹声道,刚才餐桌上,她还以为孩子他爸不同意呢!全程黑着脸,现在才明白人家黑脸是吃醋的表现,根本就不是对那个儿媳妇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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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拉着丁海杏和段红缨疾步出了食堂,看他们一家人吃瘪,真是心里美的冒泡。
他高兴地走路带风,可苦了她们俩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丁海杏反手扣着战常胜的手,拖着他,很是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喂!粗心的男人,你那么大的步伐,可怜我们小女人怎么跟的上。”
战常胜回头看着气喘吁吁两人,“抱歉,以后不会了。”
“看在你认错的态度良好的情况下,这事就算了。”丁海杏大度地说道。
战常胜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才刚刚七点,于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把红缨送回家,一会儿再回来。”
“你忙的话,明儿再说也不迟,天黑了路不好走。”丁海杏懒懒地抬眼看着他说道。
战常胜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静静地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丁海杏轻抚额头,一脸烦恼地看着他道,“你……你对别人的意见都这么自动忽略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战常胜格外冷静地看着她道。
“那好吧!”丁海杏无奈地说道,看向段红缨拜拜手道,“再见。”
段红缨看着她眨眨纯真的眼神,朝她摆摆手,又比划着。
丁海杏看向战常胜道,“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战常胜很干脆地说道。
“你倒是坦白!”丁海杏哭笑不得道,“真不知道你们以前怎么交流的。”
“红缨很乖的,我不用费心的。”战常胜与有荣焉地说道。
丁海杏深吸一口气,算了,这个粗心的男人,弯腰看着段红缨耐心地说道,“你在比划一遍。”抓着她的手。
段红缨秒明白,用手在比划了一遍,指指食堂,摆摆手,然后又指指自己,展开双臂抱着丁海杏。
“红缨的意思是:他们不喜欢你没关系,我喜欢你。”丁海杏回抱着她道。
“应该是!”战常胜点头道,抬眼看向走出来的丁爸、丁妈道,“爸、妈,我先将红缨送回家,一会儿再过来。”
丁丰收一愣,随即赶紧应道,“呃……好。”
丁家三口目送他们俩离开,才上了楼,进了房间。丁海杏在门口摸索了着灯绳,咔哒一下拉开,晕黄的灯光倾泻了一地。
丁爸、丁妈坐在了沙发上,神色有些担心地看着丁海杏。
两人的眼光太热烈,丁海杏向忽略都难,笑着说道,“怎么了?这是,看着我干嘛!”
“杏儿,常胜家的情况有些复杂。”丁妈面色为难地看着她道。
“何止是复杂,简直是糟心。”丁海杏没心没肺地说道,眉目轻转,“那你们还让我嫁到这样的家庭里吗?”
“常胜这孩子怪可怜的,从小就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你要好好的照顾他,尤其你们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定要互相扶持,把他当天一样的敬着。”丁丰收唏嘘道。
“嘎……”丁海杏错愕地看着他,“怎么这样?”
“你以为我们会同意你不嫁。”章翠兰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俩要把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你们过的越好,她就越生气。不许再常胜面前耍小性子。”
“我以为你们会被他们的门第吓坏,自卑啥的?”丁海杏看着他们嘿嘿一笑道。
“我们有啥好自卑的。”丁丰收硬气地说道,“我们又不吃他们的,又不喝他们的,更不是那种指望着女儿高嫁,就想着鸡犬升天的人。”
“看着他嫉妒的样子,我感觉就没啥好自卑了。”章翠兰哈哈大笑道,“官位在怎么高,也是一个为儿女操碎心的父亲。”
“其实乍一见他们我还真心里发憷,听听人家的家世与工作,跟咱家一比,那真是云与泥。咱做梦都不敢高攀的。”章翠兰眨眨眼心有余悸道,“没想到跟人家结亲了,这短短几天发生的,比戏台上唱戏的都令人眼花缭乱。”
“所以才会急着表现,结果弄巧成拙了。”丁丰收瞅着她说道。
“是啊?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替闺女说几句好话。”章翠兰尴尬地说道,忽然也挤兑他道,“还说我呢!你不也跟我一样,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丁丰收看着丁海杏道,“娘家不能给你什么助力,以后就全要靠你自己了,好在不用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不过,杏儿你毕竟是晚辈,这态度还是该有的,不能让人家说咱没家教,不能失礼,知道吗?”章翠兰叮嘱道。
“爸、妈,放心,我会与常胜步调一致的。”丁海杏凝眉认真地说道。
“那可不行,虽然让你把常胜当做天一样敬着,可是也得劝着他点儿,人无完人,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章翠兰耐心地说道。
“你妈说的对。”丁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