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应太行神色坦然地朝丁国良伸出了手道,其实内心也慌慌的,他更怕丁国良认出他来。
看他充满疑惑地眼神,心里稍安,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回避着点儿好了。
“你好!”丁国良压下心里的疑问,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上下晃了三下,立即松开了。
应太行感觉他的手好凉,眼底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古里古怪的。
“快洗手去,我们吃饭。”丁海杏拍着丁国良的肩头催促道。
丁国良洗手出来后,饭菜已经摆好。
饭桌上孩子们愉快的交流着彼此走后所发生的事情。
期间笑声阵阵,充满了整个房子。
丁国良可没有心情笑,他的双眸时不时地瞟向应太行,怎么会这么像呢!
应太行视而不见,神色如常地和孩子们打成一片,心底的疑惑却加深了。
丁海杏看着丁国良毫不掩饰的盯着应太行看,出声道,“露露和启航什么时候回来,都走了两个星期了吧!”
“嗯!”丁国良扭过头看着丁海杏点点头道,“露露跟我通电话还得在待上一个星期,多年不见,所以想着多陪陪老人。反正单位没她也没关系。”
“跟启航说话了吗?”丁海杏缠着丁国良问道。
“说了,那小子在京城玩儿的乐不思蜀了。”丁国良说起儿子有说不完的话题。
有丁海杏插科打诨,丁国良也没时间去观察应太行了。
一顿饭下来,除了孩子们没心没肺聊的开心,丁海杏他们三人却心思各异的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应太行带着儿女略微坐坐就离开了。
丁国良在应家三口走后,就催着孩子们上床睡觉。
“好了,这下子安静了。”丁国良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丁海杏说道,“说说吧!什么情况?”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丁海杏故意装傻充楞地看着他说道。
“姐!我可不相信天下不仅有相貌相似,他跟解放长的那么像,又是一个姓,这种巧合的几率实在太小了吧!饭桌上转移我的注意力。”丁国良放下双手,倾身上前,目光直视着她咄咄逼人地说道,“快说,为什么应该光荣的人,会站在我面前,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姑姑知道不知道。”
“那么敏锐干什么?知道了你就该头疼了。”丁海杏轻抚额头无奈地看着他道,“不错,姑姑知道他的存在,还曾经救过他。他下放的地方是黑鹰岛。”
“啊!”丁国良一声惊呼道,“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丁海杏详细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们还真是……”丁国良食指点着她,“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们了。”
“那就别说,就当不知道。”丁海杏看着气愤不已地丁国良道,“是不是觉得我跟姑姑太好心了,在生存面前,感情的事情不值得一提。无论如何他是解放的爸爸,解放要恨他那是他的事情。再说了要恨的话,也得这个人存在吧!没了,才无力。”
丁海杏的话堵的他哑口无言,“那这事就算了。”丁国良不甘心地说道,“让姑姑独自承受二十多年。”
“姑姑不是小孩子,她是个有思想的成年人,明白吗?疏不间亲,你想怎么样?”丁海杏挑眉看着他道,“要不套麻袋揍他一顿。”
“要揍,也是光明正大的揍,做错事情的是他,干嘛偷偷摸摸的。”丁国良挥舞着拳头说道,忽然又道,“不过得看姑姑的意思?”唉声叹气地又道,“也不知道姑姑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丁海杏耸耸肩,看着他说道,“也许对姑姑来说,活着最重要。”
“叮铃铃……”电话此时响了,丁海杏走到茶几旁拿起听筒道,“喂!你好。”
接线员将电话接通后,丁海杏听见熟悉的声音,“姑姑!”目光惊讶地看着丁国良,这人还真是不经念叨。
“您老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丁海杏笑着打趣道。
“我调到市里来了。”丁姑姑笑了笑道。
“咳咳……”丁海杏被这个消息惊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姐,姑姑说了啥了,把你给吓成这样。”丁国良赶紧起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地说道。
“杏儿你没事吧?国良也在吗?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丁姑姑在电话那端担心地说道。
“是,国良就在我身边。”丁海杏笑着说道,“我们在说姑姑大忙人,我家红缨的婚礼都没出席。”
“抱歉,抱歉,实在太忙了。”丁姑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在乡下蹲点儿秋收呢!我家解放代表我就行了。”
丁海杏笑了笑,“不跟您计较了。”
“杏儿没事了?”丁姑姑担心地问道,从听筒里听的那么大动静。
“没事,我没事。”丁海杏赶紧对着听筒说道。
“怎么咳的那么厉害,吓死我了。”丁姑姑调侃道,“我调到市里的消息有这么让你惊讶吗?”
“是有一点儿。”丁海杏坦然地承认道,好奇地问道,“怎么事先没听姑姑提起过。”
“调令没有下来之前,我可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万一中间出了岔子就不好了。”丁姑姑谨慎地说道。
“那恭喜姑姑高升了。”丁海杏笑着说道。
“谢谢了。”丁姑姑笑着说道。
“哇哦!”丁海杏挑眉道,看着丁国良小声地说道,“高升了。”接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