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战常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
“你是会告状的?”丁海杏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肯定是国良啦!对不对。”
“嗯!”战常胜点点头道,“杏儿你不会真的撮合他们两人吧!”
“这不是能撮合的事情。这事得姑姑自己拿主意。”丁海杏停下手中的活儿看向他俏皮地说道,“我姑姑早已经过了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哄住的年纪了。”轻哼一声又道,“自己送上门的,让姑姑出出气也好。”
‘女人还真是小心眼儿!’这话战常胜可不敢当着杏儿的面说,认同地说道,“你说的对!”
“不说我们女人爱记仇。”丁海杏眸光锐利地看着他好整以暇道。
“这是你说的。”战常胜坚决不承认道。
“不是我说,王宝钏能苦守寒窑十八年。男人能为死去的老婆守十八个月甚至一百八十天都做不到。真是凉薄的很啊!”丁海杏撇着嘴满脸的唏嘘道。
这个时候,战常胜聪明的不会搭话。
“杏儿,你觉得他们俩有可能吗?”战常胜转移注意力道。
“能!”丁海杏有些泄气地说道。
“为什么?姑姑断然的拒绝了他,将他给骂的狗血淋头的。”战常胜说完就摇头失笑道,“这么气愤,恰恰证明姑姑对他还有感情。”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姑姑对他没有任何眷恋的话,就不会憎恨。”丁海杏郁闷地说道。
“其实从姑姑没有再找,就能看出来,姑姑是很长情的人。”战常胜钦佩地说道。
“别说了,我自己的姑姑我心疼。”丁海杏气愤地说道,“可恶的背叛者。”
“咱替姑姑感觉到苦,可她自己却不觉的。”战常胜宽慰她道。
丁海杏双眸直视着他,眨也不眨的。
“你看着我做什么?”战常胜回头看着她道。
“你好奸诈?”丁海杏看着他说道。
“这话从何说起?”战常胜眨眨眼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明明有意,却让国良背锅。”丁海杏一语中的地说道。
“巧合,绝对的巧合。”战常胜意味过来笑眯眯地说道,“这下子爸要问起来,是他自己向前冲的,可不赖我。”
一脸正色地问道,“这事爸如果知道了会同意吗?”
“以我爸的性格,肯定气炸了,不会同意的。”丁海杏严肃地说道,“别看我爸还曾经打算给姑姑找人家。”
“啊!”战常胜惊讶地看着她道。
“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丁海杏诧异地看着他道。
“我还以为姑姑不找人,是因为爸拦着。”战常胜小声地说道。
“我爸才没有那么封建呢!”丁海杏抬眼看着他说道,“是姑姑自己不愿意,小时候怕人欺负解放,等姑姑自力更生了,就更不想了。俗话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自己最可靠。即便被打落尘埃,也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干嘛还要靠男人。”
“那我现在有些同情老应了。”战常胜闻言幸灾乐祸的说道。
“他该!”丁海杏一点儿都不同情。
“好了,不聊这个,赶紧做饭,孩子们饿了。”丁海杏将择好的菜放进了水槽里。
战常胜也将食材切好了,接下来就是上火翻炒了。
吃完了午饭,天气热的人懒洋洋的不想动。
孩子们回到房间,打坐调息,这样还凉快些。
红缨带着女儿呼呼大睡起来。
丁海杏和战常胜两人坐在天井下,泡上茶,摇着蒲扇,悠哉悠哉的。
“红缨生了个女儿,景老师和嫂子没什么意见吧!”丁海杏担心地问道。
“什么意见?”战常胜不解地问道。
“重男轻女啊!”丁海杏直白地说道。
“不会吧!他们俩可是大知识分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战常胜微微摇头道,“他们不是这种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丁海杏看着他说道。
“他敢有意见!”战常胜闻言竖着眉毛说道,声音和缓地又道,“没有,老景和嫂子都很喜欢,说生男生女都一样。还让我给孩子带来金项圈来了,沉甸甸的,看着是老物件,很厚重。”
“那就好!”丁海杏闻言放下心来,随即又问道,“你的事情不会只是停职这么简单吧!”
“谁知道呢!不管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战常胜看着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等了半天给了这么一个结果,从现在的走向来看,我们是不是可以乐观一点儿。”丁海杏端起茶杯,揭开盖子吹了吹,哆了一口。
“没有最终结果,只能说上面的争斗很厉害。”战常胜面容冷峻地看着她道。
“只要不是一手遮天,你还有一线生机。”丁海杏眼底噙满笑意地看着他道。
“对我这么有信心。”战常胜摇头失笑道。
“因为你是对的。”丁海杏重重地点头道。
战常胜笑而不语,眼神中满是宠溺地看着她。
丁海杏突然想起来道,“对了,你来了,要不要去拜访一下你的老战友。”
“当然!”战常胜看着她点点头道。
“先告诉你啊!我来了这么多天,没有去。”丁海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为什么?”战常胜狐疑地看着她说道,随后意味过来道,“怕被拉壮丁啊!”
“起码得给红缨做完月子再说。”丁海杏看着他认真地说道,“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