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斯文有礼的人,一教孩子写作业就如一头暴躁的狮子似的。
而童雪他们离的最近,所以每晚都要遭受这样的荼毒。
“你个笨蛋,到现在,还不会背乘法口诀?”老刘拿着鸡毛掸子敲着。
“到底等于几?”老刘大吼一声道。
“二十。”刘元怯怯地看着他小声地说道,察觉他的脸色又黑了一分,赶紧又道,“二十四。”
别看年纪小,这察言观色本事贼着呢!又不对啊?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本来老刘正想说终于算对了,结果儿子的下一句话,等于二十三,让老刘彻底的爆炸了。
“哎呀!妈呀,不行了,哈哈……”童雪捂着肚子爆笑出声道。
“小雪小声点儿,让隔壁听见了,多不好。”郝长锁其实也乐的肚子疼了,其实他也憋的好辛苦。
“孩子爸,你小声点儿,隔壁听见了,咱这脸往哪儿搁。”刘家嫂子赶紧说道,“那笑声你听不见啊!”
“脸已经丢光了,还怕啥?”气的老刘开启了新一**揍模式,吓得另外三孩子躲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起初刚搬来不明就里的童雪他们还去劝来着,住久了就会现,劝也没用,第二天照常上演,久而久之也不劝了。
孩子被打皮实了,根本就不怕,尤其冬天穿的厚,不就被打几下吗?
“那总不能不……你不想啊?”郝长锁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不想!”童雪干脆的说道,“房间不隔音,我可不想被人听了去。”美眸瞥向他道。
“这我也没办法解决啊!”郝长锁无奈地说道,除非换房子,可那怎么可能,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好不容易等隔壁消停了,可以安心的睡了吧!隔壁又传来激烈的声音,吱吱呀呀……床摇晃的声音都能听见。
“听听,听的真真切切的,啥心情都没有。”童雪烦躁地扒拉、扒拉脑袋道。
“我以前还羡慕住筒子楼集体宿舍的,现在我可是一点儿都不羡慕了。”童雪嫌恶地撇撇嘴道,“你说说看一点儿秘密都没有。家家敞着个门,那孩子说进来就进来,也不知道敲敲门。那孩子想吃谁家的,就跑到谁家,真是一点儿家教都没有。还有就是端着菜非要给你送来,真是讨厌,也不嫌脏。”
“筒子楼,都这样!”郝道。
“可我不喜欢,你说谁家有个什么事?这满楼道都知道了,像什么样儿?”童雪极其讨厌道。
郝长锁摇头道,“我倒是觉的挺好,远亲不如近邻,有个什么事,大家互相帮助照顾嘛!”
“挺好?那你就别碰我。”童雪一把推开他道。
“那可不行!”郝长锁厚脸皮地又凑上来道。
“要不这样,咱搬回我爸、妈那儿。他们房子多还又大,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房子就住着二老,冷清的很。”童雪兴致勃勃地说道,“好不好!我爸妈肯定会欢迎我们的。”扯着他的胳膊撒娇。
郝长锁闻言眼睛一亮,很是心动,可是冷静下来,想想受的洋罪,丈母娘拉的比驴脸还长的脸,弊大于利,果断地摇摇头一脸正气地说道,“不可以,这样人家该说闲话了。”
做梦都想住进大院,可是不是现在,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搬到老丈人家去住,那不成了上门女婿了,坚决不行!岳母本来就看不上他,这样岂不是更看不上了,他才不要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过日子。
况且自己又不在机关工作,没有正当理由,衡量结果以后,起码现在不能去。
童雪闻言眼睛滴溜溜一转道,“那要不咱换个小套,我去跟爸说。”摇摇头,嫌弃地说道,“住在这里真是隔壁放个屁我们都能听见。”
郝长锁刚点了下头,又果断了摇头道,“不行,我的级别不够,军龄也不够,这样让你爸动用关系,会遭人诟病的。对我和咱爸都不好。”
最重要的是,从童雪那里听的出来,老丈人为人正直,根本不会为了他们以权谋私,还是不要提的好。
“你确定爸会帮我们。”郝长锁一盆冷水浇下来,把童雪给浇了透心凉。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童雪泄气地说道,“那你就当活鳏夫得了。”放下手中的书,躺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你听听,这声音让人怎么睡吗?”童雪指着隔壁道,伸出双手捂着耳朵。
“那就不睡好了。”郝长锁眼神闪闪亮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放下来,又趴在她耳边呢喃道,“这样更刺激不是嘛!”
却是够刺激,不过郝长锁的肩头也遭殃了,被童雪给咬的一排深深的牙印。
第二天童雪找来两身军装,连同五块钱,一起给寄回了老家。
当然下班回家也不忘去家里打劫一番,打劫的理直气壮的,不打劫你们打劫谁。
谁让父亲不动用关系给他们整一个小套,现在住在筒子楼憋屈死了。
气的冯寒秋吐出一口老血,这是谁生的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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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战常胜坚强的熬了过来,且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如脱胎换骨一般,身轻如燕,浑身充满了力气,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现在打死一只老虎都不在话下。
由于泡药浴期间,丁海杏对他进行禁欲,所以一解禁,当天晚上,可被战常胜给折腾坏了。
雨歇云散,战常胜如餍足的狮子般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丁海杏的后背,在她耳边呢喃道,“舒服吗?”笑眯